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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相亲进行时

就这样两段似乎还没有说开始,却又已经结束的情感,让我对爱情十分恐惧,然而我又是向往的,不过我的心真的又静下来了,平淡地看待生活中的一切。

我应该庆幸吧,至少没让自己陷得太深,心静下来就不会再受伤了。然而我却又有一点害怕,怕自己又要再冷冻十年,而我还有几个十年呢?

或许是因为觉得我该有个人陪伴,嫁人给安排了好几个人让我看看,然而这让我觉得有些反感,但又不忍辜负他们的好意,匆匆见过一面就结束了,应该说他们都有较好的物质条件,可是我心里没有感觉,因此不希望浪费他们的时间。

现在又过了三年,时间说快还真是很快!如今已经不再想他们了,我不知道关于他们的任何消息,或许会在梦中偶尔相见,但我知道那仅是梦而已。

此时,过着自己虽不如意,但却平静的生活,在一家小公司做着小职员的工作,没有任何前途可言,那工资也就只能养活自己,这一切真的和以前的设想相差甚远,但是又能怎样呢?接受吧……

表哥走后,上了一下网,无意中看到了一个算是认识的人的空间,她说她结婚了,相册里有她的结婚照,有些好奇,点进去一看真是让人不敢相信,原本普通的她,真是美极了,不比任何明星差。我知道是化妆术的厉害,然而爱情的力量也是占一些比重吧!

突然有一种想结婚的冲动,对于明天的约会似乎有了一些期待。

因为是周末,所以才有机会睡懒觉,这似乎也能归到我的爱好一栏,睡着了,就会进入一个奇妙的世界,没有尘世的烦恼与忧愁,我想我又是在逃避吧!

“妮子,快起来吃午饭了!”

“姑姑,懒猪,快起床了……”

听到他们的声音,才算清醒过来,又是吃午饭的时间了吗?不起来是不好意思,姑妈会骂我的,再说真的也不能这样纵容自己。

吃过午饭,做了一下个人卫生:洗澡,洗衣服……在表哥的催促声中走出了家门,发现今天居然没有下雨,虽然没有太阳,但地面已经干了,少了湿漉漉的感觉,人似乎也轻松了许多。

没有乘公车,是因为想看看这往来的人们,他们的行色匆匆,他们的喜怒哀乐……每次都会有超脱尘世的感觉,似乎自己是游离于这个俗世,仅仅是观众而已……然而遇事时,却又难以以这样的心态来对待,果然只是俗人!

伴着“咚咚咚……”的高跟鞋声,来到西饼屋,透过玻璃能看到那里坐着的一对对情侣,确实,这是属于他们的地方,他们的甜蜜,或许也只有这香甜的糕点才能媲美,看到他们的幸福,我也觉得高兴,虽然我们并不相识,但美好的东西总能拨动心弦,让我感动。

推门而进,是不同屋外的阴冷,也许这里才算是“温暖的春天”,或许空气里还有一种叫“幸福”的气体,而我也呼吸到了。

环视一周,很容易就找到了他,因为在这个小城里,也只有小规模的商店,而在这不大的店里,多数是情侣坐在一起甜蜜,他是一道特别的“风景”,一个人喝着一杯咖啡,似乎与这样的温馨的气氛有些不合群。点了一杯奶茶,在他面前坐下。

“不好意思,让你就等了!”

“没有,我也刚到!”

只一句开头,两人便无语了,发现他是一个淡定的人,没有什么局促不安,或许他也和我一样,心已经平静下来了,或许是经历太多了……我这样猜测,一边喝着这暖心的奶茶:美味、营养。

“你怎么知道是我呢?”

“你觉得除了你,还有可能是別人吗?除非是带着女朋友和我见面,这样的可能性应该不太大吧!”

“呵呵……是不太可能!”

“那么你呢?”

“什么?”

“你为什么不认为我是来搭讪的呢?”

“你哥和我说起过你,想象中你就应该是这样的!”

“哦,我哥有没有告诉你我很挑剔,脾气也不是很好?”

“呵呵……”

“估计他不会说,否则你一定不敢来了!”

“没有,我知道你的一些情况,理解为你总是把自己禁锢起来……”

也许表哥真的和他聊起过我吧,从他口中听到的自己,真的很糟糕,或许他说得没错,我真的把自己囚禁起来了,过着一个人的生活,甚至从未把心事向朋友吐露,家人亦是如此,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承担,因为我知道谁都救不了我,人只能自救,我也一样!

之后我们两人聊得还算愉快,至少没让我觉得是在浪费时间,将近晚饭,他邀我一起,但我拒绝了。男人可以为家人付钱,为朋友付钱,为情人付钱,但我不属于任何一种,我也不想欠他什么,或许人们认为这样并没有什么,然而我计较,也许我并不是有什么大气度的人。

一进家门,他们就开始“关心”我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真的没什么感觉,一见钟情从来都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只是现在并不讨厌他而已。

“不知道,还行吧!”

“他在我们公司可是很受欢迎的,确实很帅吧?”

“哦,是长得很漂亮,但又不能当饭吃!”

“你又开始了,妮子,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

“呵呵……我也不知道!”

事实上,我真的不知道。

“好了,好了,告诉我,你们还有下文吗?”

表哥的表情似乎有些无奈,但为什么我还觉得他有一丝不耐烦呢?这让我有些难过,也许我的表现真的太糟糕,连亲人都不愿再忍了。

“下文?不知道,告诉你,我甚至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呵呵……我吃饱了!”

也许是故作镇静,离开了他们的视线,我的泪水在眼里打转,似乎是受了委屈一般,我知道他们都是在关心我,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一时之间心情极其低落,打开电脑去玩那些QQ游戏——火拼双扣,似乎曾有一段时间很会玩,最近都会看一些电影、文章。人们穿梭在网络中,似乎就隐藏了自己,那些忧愁也一并不见了,虽然大家都知道就像喝酒一样,只是暂时的麻醉,是一种逃避,然而依旧有数不清的人,愿意这样做,我想我就是其中的一个。

曾看过一部电视剧,有一个女孩,她因为太爱那个男人,而为他做了许多坏事,她不想让自己痛苦,就把自己的心葬在海底,这样就没有什么情感了,做害人的事,也就不会内疚,不会难过。而现在的我也希望这样——把自己的心给葬了,那么我也不会痛苦了……

QQ上的小喇叭在闪动,打开发现一个叫“在身边”的人加我为好友,除了名字,没有任何资料,我加了。全国有那么多人在上网,能点到一个人加为好友,或许也能算是缘分吧!

“在打牌?”

“是!”

对于陌生人,我总是不怎么说话,有时觉得自己活得太真了,即使是在这虚假的网上,我从不说谎,当然有些问题我会拒绝回答,但只要是我说的,就一定是真话,似乎自己的原则就是如此。

今晚的牌打得还可以,至少赢了有五十几分,那个叫“在身边”的人在旁观,却一直都没再开口说话,自然我也没说话。可是自从他来了以后,我就一直输,将近一百了,这让我有些郁闷。而“赌”字,你越想赢,确实越会输,一连输了十几回,我终于放弃了,也许运气不太好。

退出了游戏,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已经九点半了,或许今晚可以早点睡觉。

“嘀嘀嘀……”有人发信息过来了,哦,是“在身边”。

“准备休息了?”

“是!”

“嗯,那晚安!”

“好,晚安!”

没有多余的话,两个人简单地说几句就关了。

今天的夜依旧冷得让人打颤,关好窗户,睡觉吧!明天又该上班了,即使没什么前途,但为了活下去,还是得去那里,不是吗?工作对于我这样的穷人,只能说是为了生活,而不是那种高层次的体验生活,或是累积经验。有时候我想,也许自己是生活在最底层的劳动人民了……

匆匆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又下雨了,早上来的时候并没有雨,而此刻,那雨不再是往日的缠绵、幽怨,“噼噼啪啪”狠狠地砸下来,我被雨淋得有些狼狈,看着雨中模糊的景象,竟有一丝凄凉的感觉。

路过大桥,又一次看见了那两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流浪老人,心里好难过,如此的大雨,她们却无处可躲避。电视里总放着政府如何帮助那些孤苦无依的人,而现实生活中,却没有任何画面来应证,或许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发现她们,应该就是这样的,因为他们眼高于顶,如此尊贵,怎能发现如此渺小的她们呢?

然而我想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因为虽是心里难过,却没有任何行动,所以我应该是没有资格去怪任何人或组织吧!而且我想我并没有在同情她们,可怜她们,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她们流浪的是这暂用的皮囊,而我呢?我流浪的是这皮囊之内的“心”吧!

事实上,我们同样可怜,虽是寄住在姑妈家,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欢迎我,是否喜欢我,而且心里是没有归属感的,漂浮在这尘世之中。有时候我能感觉到姑父的不高兴,虽不能说是因为我,但我在潜意识里就这样确定了,确定是因为我的存在,所以他才不高兴,才会板着脸,这时心里真的很难过,但我真的是一个要强的人,总会装作无所谓,安慰自己:住在姑妈家应该不算过分吧!

不想搬出去住,是因为不想让自己太孤单,害怕一个人会做出过激的事。每次有什么不如意、不开心总能很容易想到“死”这个字,但因为想到妈妈,想到爷爷奶奶,我又放弃了,我不敢想象那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尤其是爸爸已经在几年前病逝了,因为爱他们,所以我会让自己活下去!

最近总有新闻说韩国的明星自杀的事,有时候会有一些不解,他们可谓是名利双收,可想想又明白了,他们困惑的并不是名和利了吧!

人总是有那么多欲望需要被满足,小人物的小欲望,大人物的大欲望。警察总分析说他们得了忧郁症,我想我也忧郁了。现在总会想起高中时和同桌打的一个赌,她说我一定会自杀的,我觉得很可笑,这怎么可能呢?我不知道我们是在怎样的情况小打的这个赌,那时的我对于未来真的是充满信心,以为明天总会美好,而现在事实如此,因此又想到那个赌了,也许我真的中了魔咒、死咒,如何才能破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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