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剑法,好一个一箭十雕!”宁昭游眼中闪过一丝绚丽的神采,从其后飞奔而来,大笑道。
“战天越,你且看朕的!”宁昭游并未停下,只见他纵身一跃腾空而起,反手一搭取下背后十支金箭,手中长弓被拉到满弦,弓身发出嗡嗡之声,嗖嗖嗖几声,那十只正在下落的鹄燕被直直地钉在一颗巨树树干之上。
“战天越,你可服!”宁昭游豪气冲天,纵马飞驰而回。
“哈哈哈,不服,我们再战一场,宁昭游你且听好,从这里直到那座山脚下,谁先跑到并摘下最娇艳的花儿回来,就算赢!可敢!”战天越丝毫没有气馁,他直呼宁昭游之名下战道。
“有何不敢,只是我堂堂男儿,摘花算什么,不如去打几只猛兽。”宁昭游亦不介意,一拉手中缰绳说道。
“皇上这就有所不知了,在我双图岛,鲜花配美人儿,最美的姑娘,配的起最娇艳的花儿!”
战天越丝毫没有不好意思,他挺直了脊梁高声喊道。
“哈哈,你战天越莫不会是看上哪家女子了吧,好好好,就依你!”连说三个好字之后,宁昭游不再多说,两人开始了又一轮的比赛。
夕阳西下,桐兽山脉内不断传来阵阵兽吼,宁昭游等一干人拖着满地的猎物回到了营地。
“好一个战天越,朕服了,朕服了!阿尧江一事朕准了,不过朕倒是很好奇,你究竟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让你跟疯了似的狂追赶朕,看那架势就像是要与朕拼命了。朕给你做主,凡是我天渊境内女子,随你挑,看上了就带回去,朕亲自赐婚!”一个下午的狩猎,让宁昭游心中极为畅快,不仅答应将阿尧江无条件开放于双图岛,更亲口许诺要为战天越赐婚。
战天越却只是笑笑,眼中闪过莫名的神采,“那天越在此就先谢过皇上了,这事,不急。”
说罢,战天越从马背上纵身而下,环顾四周后,皱眉问道:“皇上未曾邀无极郝连绝参加狩猎吗?怎不见他身影?”
“呵呵,是他啊,昨儿朕命小德子去请他,不过像是病了,朕也就没有让他来,毕竟是孩子心性,而狩猎盛会人多事杂,不能面面俱到。若是在我天渊出了事,朕对无极也不好交代。”宁昭游一愣,随即解释道。
“原来是病了。”战天越口上应着,心里却感到一阵莫名。
不知为何,虽人人皆知无极安林王郝连绝幼时摔下了马,智力仅停留在八岁,但经过几次的接触,战天越总觉得郝连绝没有那么简单,只是表面上的那个痴儿,心中也不觉间存了戒备,然他终究不是天渊子民,因此这想法也仅在心中转了一转,并没有将之告诉宁昭游的想法。
“皇上,你回来了。”一下马,一双柔夷轻轻攀上宁昭游的肩膀,为他解下火狐披肩。
“辞儿。”宁昭游将手覆在程辞的手上,柔声唤道。
“皇上,累了吧,要不要臣妾帮您揉揉。”程辞脸上出现一抹淡淡笑意,她将披风取下交予身旁的宫女手中,小手按上了宁昭游双肩。
“嗯,朕确是累了,我们还是到帐内去吧,这里风大,你身子还没好全,朕倒是没有关系,若是像前两次一样你又病倒了,朕,心忧。”宁昭游摇了摇头,取回披风为程辞系上,两人一同进了主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