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是好姐妹?这倒真是看不出。”郑梅颇有点诧异起来。
“怪不得方皇后对和妃平时还挺不错,这倒也在理。”童素芝接话道。
“可是当年方皇后还是继承了和妃的正室之位,就是不知道,当初纯生皇子被过继的事,是不是跟方皇后有关!”凌思诚颦眉道。
“唉,后宫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就算是亲姐妹也要给整的神魂分离,何况方皇后跟和妃?不过我相信,我们三个好姐妹,是永远不会隔膜对立的,思诚。素芝,你们说是不是?”笑靥如花的郑梅娇憨地冲着凌思诚和童素芝嘻嘻哈哈道。
春宵苦短,一夜落花雨。过了正月十五,便是开春,凌思诚因为思春,咳嗽的毛病又犯了起来,加上前段日子被害得心口疼,所以越发不能下榻,由雪芊捧着药碗,日日服侍。
保恩原本想到蒹葭宫请教凌思诚几句古诗,没想到去了却碰上思诚病容憔悴,不由得很是担心,立刻命太医院的朱太医来蒹葭宫给思诚瞧病。
“朱太医,你给朕听好了,凌贵人的病若是一个月不见好,朕必然不会轻饶你,快说说,凌贵人这病怎么样?”保恩目视着青年才俊的朱太医,出口询问道。
“启禀皇上,凌小主的病情是每年季候的惯疾,服些补阴的药便可平安无事,只不过臣担心,小主她受不得刺激,特别是精神上的打击。”朱太医一五一十地禀报道。
“朕明白了,日后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朕不跟她说便是。”保恩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时蒹葭宫外正巧下着大雨,保恩由小如子打着伞,刚刚出了宫门,便瞧见瑞王荣程带着侍卫张超,一路急匆匆地步过来。
“皇弟,怎么了,这么魂不守舍的?”保恩目视着荣程,欣然问道。
荣程见是皇兄在面前立着,赶紧上前行礼道:“臣弟给皇上请安。”
“怎么,出什么大事了吗?”保恩打量着荣程手上的奏折,顿时担心起来。
“启禀皇兄,南方出现洪灾,灾情很是严重,江西巡抚上奏,说流民逃难,有人囤积居奇,致使饿殍满野。”荣程带着遗憾的表情,向保恩详细奏报道。
“什么?这才刚开年,南方就出事了,荣程,为了避免有人侵吞赈灾款项,咱们得派一个得力的大臣,去江西赈灾监督,你看派谁可以?”保恩带着期望的目光询问荣程道。
“若是皇兄不认为臣弟无能,臣弟愿意前去替皇兄解忧!”荣程毛遂自荐道。
“好,荣程,朕知道你文武双全,这么个小事情,一定可以办好,朕即刻就派人拟旨!”保恩赞许地拍了拍荣程的肩膀,面上露出笑容。
“那么皇兄,您这么急急忙忙的,是想上哪呀?”荣程一脸和气地礼貌问道。
“喔,凌贵人病了,所以朕特地去看看她。”保恩的嘴角浮出一丝笑意道。
“什么?凌贵人又病了?皇兄可派御医诊视过?”荣程担忧地问道。
“怎么,荣程,你认识凌贵人吗?”保恩有些诧异地看了看荣程的面庞。
“喔,皇兄,臣弟也是从别人口中得知,凌贵人冰雪聪明,很识大体,恰恰上回除夕,也向凌贵人请教了些诗句的问题,凌贵人确实是温婉贤淑。”荣程不由得随口褒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