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芊,八成就是这样,这么晚了,你赶紧到张超张大人的府邸一趟,告诉他,劝荣程王爷翌日称病不出!”思诚谨慎地吩咐了一番。
“小主放心,这么晚不会有人在意的。”雪芊立刻换了夜行装束,匆匆离开。
“什么?雪芊姑娘,凌娘娘察觉到皇上会暗中设陷阱对付荣程王爷?这个,我们该如何是好?”张超府邸,等到雪芊心急如焚地来到张超的书房,一番告知后,张超顿时触动了起来。
“张大人,只有让王爷这几日称病,不能上朝,才可以化解这个危机。”雪芊建议了一番。
“好,雪芊姑娘,你让小主尽管放心,在下必然竭力阻止!”张超立刻答谢雪芊道。
次日早朝,保恩在水龙书人殿召集群臣议政,忽然发现瑞王荣程根本未来上朝,不禁脸色十分恐怖,质问裕王道:“裕王爷,这瑞王今日怎么突然辍朝,是不是太散漫了?”
裕王糊里糊涂,赶紧推说不知,此时,张超出班举笏道:“启禀皇上,瑞王荣程昨日急病,已经不能上朝了,所以托臣上了称病奏折,请皇上过目。”
“喔?瑞王竟然病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方德,既然瑞王重病,那户部的事,就有你暂时兼任吧。”保恩故作镇定道。
“混账东西,朕费尽心机,才给荣程布下了这么大的陷阱,但是鬼都想不到,竟然被荣程一封称病奏折给拆了个完,说,这是怎么回事?”养性殿,龙颜大怒的保恩怒视着方武和小如子等人,厉声痛骂道。
“启禀皇上,会不会是瑞王爷在朝中有什么眼线打听到什么风声?”小如子猜测道。
“你们都退下!”保恩斥退了群臣,一个人关上了暖阁的门,坐在软榻上,心中七上八下。
“凌思诚,原来你真的是拼死保护着荣程,看来,朕要是不除掉你,朕就无法去掉朕的心腹大患,但是凌思诚,你让朕如何可以痛下毒手?”保恩痛苦地抱着头。
“皇上,若是想要社稷安稳,就只有痛下狠心,臣妾明白皇上的心情,请皇上务必要狠下心来!”这时,暖阁的帷幕开了,一脸悲戚的方皇后缓缓来到保恩的面前,跪下呜咽道。
“皇后,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保恩面带怒色地瞪着方皇后道。
“皇上,瑞王荣程勾结外戚周妃,阴谋篡夺朝廷大权,企图取而代之,早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等人不杀,皇上的皇位就一日不会安宁,臣妾与皇上是心灵相通的。”方皇后慷慨激昂地说了一通。
“方惠,朕知道你素来与周妃不和,这件事,你如何又扯到了周妃的身上?”保恩冷笑着质问方皇后道。
“皇上,臣妾就是皇上的一个分身,其实凌妃暗中勾结周妃和静妃,早就不是一日的事了,凌妃用心险恶,整日收买人心,她又和周妃眉来眼去,这人名声格外狼藉,请皇上千万不要痛惜这个狐媚子!”方皇后带着怨气哭诉了一顿。
“好了,朕自有主张,你下去吧。”保恩被方皇后的每一句告状搅得心中绞痛,赶紧让方皇后闭上了嘴巴。
秋夜,使得保恩感到,孤家寡人,风雨飘摇。
“父皇!”就在此时,太子纯生忽然跟着方皇后,步入了大殿。“纯生!”保恩饱含情感地抚弄着已经十三岁的太子,心里感到格外的混乱。
“和妃,朕必须要保护咱们唯一的骨肉,安然地继承朕的皇位!”保恩忽然双颊流下了热泪。
“周太医。”过了许久,保恩突然召来了太医院的周太医,向他面授机宜。
“皇上万岁,请皇上吩咐。”周太医立刻叩首请安道。
“周太医,朕今日就要你替朕配制一种可以让人日渐衰弱致死的毒药,你可以做到吗?”保恩以带着血丝的目光,凶狠地盯着周太医的面庞。
“皇上,您这不是要臣杀人吗?”周太医顿时吓得面色苍白。
“不错,朕必须让你去干这个事,因为此事干系到朕的千秋帝业,所以朕必须要让你这么做!”保恩阴沉地训斥道。
“皇上,不知皇上要对谁?”周太医战栗不已地问道。
“这个你就不要知道了,只管配出这种药,成功后,朕自然会另外让人办差!”保恩打断了周太医的疑惑。
“这倒怪了,皇上如此神色诡异地让臣下毒,到底是针对谁?”出了宫,心中十分不安的周太医不由得百思不得其解。
“启禀皇上,蒹葭宫已经用了皇上御赐的安神之药,没有人表示怀疑。”次日,小如子向保恩如实禀报道。
“好,小如子,你不许让任何人得知这个事,知道吗?”保恩顿时捋须狂笑起来。
蒹葭宫,凌思诚这几日感到身子有些困倦,再加上坤宁宫经常有莫名其妙的人在外骚扰辱骂,围攻蒹葭宫,使得凌思诚更加感到了心情郁闷,经常神态迷茫。
“小主,是不是前日送的那服药不好,使得小主又身子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