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当年,咱们也不是这样被季妃那些人看低侮辱的吗?我从入宫到今日,凌思诚都成为贵妃了,而我现在仍然只是个不入流的嫔位,所以我知道,我们绝对不可以再回到过去的那个境况,为了不被歧视,咱们只有拼命向上攀登,踏着别人的尸体向上爬,知道吗?”童素芝通红着眸子,歇斯底里地向吉祥解释道。
紫金宫的深夜,随着凉风而显得格外的荒芜。
“喂,听没听说,上回皇上南巡,瑞王爷荣程其实犯了事,被皇上囚禁了,后来却莫名其妙的未被判罪,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京城的小酒楼,荣程和张超正在一张桌子上喝着酒,忽然一阵难听的议论声,刮入了荣程的耳朵。
“王爷!”张超顿时有些酒劲上来,准备上前盘问,没想到荣程立刻将张超的胳膊按住,示意他仔细听。
“哈哈哈,这个你就不清楚了吧,荣程王爷是交了好运!皇上身边的凌妃,暗中将他给放走了!”不知道什么人,聚精会神地讲道。
“这些话到底是什么人传出来的,真是无中生有!”荣程和张超出了酒楼,张超按耐不住,大声骂道。
“估计和方德和吴凯顾那些人有很大的关系!张超,咱们千万不要声张,回去再说。”荣程心中十分的纠结,赶紧吩咐张超道。
“你说现在京城的大街上都在说是凌妃放走了荣程?”水龙书人殿,保恩听了侍卫方武的回禀后,心中不由得起了很大的疑惑。
“皇上,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乱传的,搞得现在满城风雨!”方武遗憾地说道。
“想必方德那些家伙不会不清楚。”保恩思索一阵,愤怒地拍案道。
“皇上,是不是抓几个以儆效尤?”方武赶紧拱手请示。
“算了,方武,你先下去。”保恩三思之后,还是命方武下去待命。
“究竟那一晚,思诚的寝宫为什么会有一块诡异的黑布?莫非,当真是思诚暗中劫走荣程?”保恩端详着手中的毛笔,陷入恐惧和猜疑之中。
“启禀皇上,今日是否移驾蒹葭宫?”突然,御前太监小如子跪下请旨道。
保恩顿时从猜疑中醒来,目视着小如子吩咐道:“小如子,你先去准备銮驾!”
蒹葭宫,秋风萧瑟,月色皎洁,凌思诚正在月色下祈祷什么,看到保恩御驾亲临,立刻盈盈地上前行礼。
“思诚,朕似乎有些遗忘了,你现在是贵妃,这蒹葭宫似乎已经不符合贵妃的身份。”保恩欣然注视着凌思诚,面上露出笑意。
“皇上,臣妾所属意的就是这竹韵风雅,不敢让皇上担着奢侈的虚名。”凌思诚随即欠身启齿道。
“思诚,朕明白你的贤淑,不过,朕更加希望,你面对朕的时候,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保恩凝视着思诚的眉宇,认真地说道。
“皇上,是臣妾还不够支持皇上吗?”思诚不由得诧异道。
“不,似乎你不仅仅只是支持朕,要知道,这个朝廷,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你只能支持一个,那就是朕,朕才是真正的天子!”保恩注视着思诚,自负地说道。
“皇上当然只有一个,但是自古以来,所有的明君都是要有贤臣来辅佐,这天下,不一定只是皇上一人的。”凌思诚的目光,闪烁着智慧。
“喔?这江山不只是朕的?那还能有谁?思诚,你这话有些僭越了!”保恩的目光变得格外的惊讶,然后迅速回到揪心。
“臣妾的一番胡说,请皇上不要取笑。”思诚赶紧缓和道。
大殿,次日,保恩在书房背着手转了好一刻,总是感到在金陵的时候,行宫有些古怪,却怎么也想不出是错在何处,不由得辗转反侧,此时,吴凯顾已经在殿外候旨。
“吴凯顾,朕让你去查金陵城当晚荣程被劫的真相,你有没有查明?”保恩注视着吴凯顾动问道。
“皇上,臣问了一些当晚守卫的士兵,据说那个劫走瑞王的刺客,穿着黑衣!”吴凯顾赶紧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