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奇了,这些奴才没有串供的可能,怎么会都如此回答,莫非,这宫里的流言,确是有人故意传播?”保恩收回宝剑,立刻泛起了嘀咕。
“皇上,臣怀疑,这个散布谣言的人,极有可能就是皇后娘娘!”小如子悄悄提示保恩道。
“没错,这个手法,一看就是皇后布置的,不过,她竟然敢说,凌妃是西戎的奸细?”保恩捋须思虑起来。
“西戎奸细?皇后娘娘有什么证据,来证明凌妃是奸细呢?”坤宁宫,行头优雅的周妃不以为然地向方皇后行礼问道。
“那当然有一定的证据握在本宫之手,首先,本宫已经找人查明,凌思诚入宫之前,并没有常住郑大人的府邸,而是从江南过来投亲的,凌思诚的亲生父亲凌突很久没有与郑家声见面,他自打辞官后,到底行踪如何,无人可以知道,这岂不是最大的疑点?”方皇后十分在理地强调道。
“皇后娘娘真是愈加其罪何患无辞,就算凌思诚身世和娘娘所言一致,但是思诚自小生在江南,怎么能随意就指为西戎的奸细?”周妃抿嘴一笑道。
“本宫当然有证据,那就是凌思诚之父凌突当初和西戎交战,跟西戎议和!并且娶了一位西戎女子为妻,所以本宫怀疑,凌思诚具有西戎的血统!”方皇后诡异地朱唇一扬道。
“谁可以作证?”周妃反问道。“郑嫔,她是凌思诚的表姐,怎么,她总该了解凌妃的过去吧!”方皇后得意非凡地诡笑道。
“皇后!你讲的这些,有何凭证?若是假的,朕决不轻饶!”此时,坤宁宫的帷幕被一股强大的力量说扯开,撕个粉碎,盛怒的皇帝保恩立在方皇后的眼前,怒目对视着方皇后,厉声质问道。
“皇上,凌突在世之时,先帝尚在,当时凌突北伐西戎,确实带了一个身份诡异的西戎女人,臣妾怀疑,这个女人,就是凌思诚的亲生母亲!”方皇后歇斯底里地诋毁道。
“哼,就凭你这个贱人一句话?”保恩愤怒地用手扳起方皇后的下颌,将方皇后的脸放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皇上,臣妾绝对不能让一个有西戎血脉的妖女秽乱皇宫!”方皇后极力地张开自己的樱唇。
“你信不信,朕现在废了你!”保恩扯起方皇后的衣襟,厉声叱骂道。
“维护我大青的皇族血统,是臣妾之职责所在!”方皇后重重跪在保恩的脚下。
“好,吴凯顾,你立刻去查,凌家在江南的底细!”保恩的眼中布满血丝,目光如炬地狠狠瞪着跪地不起的吴凯顾。
“不用了,皇上,臣妾可以作证,皇后娘娘所说,都是真的!”这时,珍珠流苏缓缓被拨开,一脸镇静的郑嫔,郑重地跪在保恩的脚下。
“梅儿,你可是凌妃的表姐,竟然连你都这么认为?”保恩诧异地瞪着眼前的郑嫔,哑口无言。
“皇上,臣查了前朝档案,高宗朝,确实有大将军凌突擅自从西戎带回外族女子,被先帝处罚的事情,那个女子,生下一女就去世了。”这时,吴凯顾不失时机地上前呈上了一大堆的卷宗。
“凌妃是西戎女所生?那么,她又怎么会变成西戎的奸细?”保恩顿时痛不欲生起来。
“这个自然很清楚,因为凌突带回中原的女子,就是西戎王的公主,凌突之所以辞官,其原因便是,他被西戎狼主收买,准备暗中谋反!”吴凯顾赶紧叩首禀报道。
“哈哈哈,难道真的是讽刺?朕所最宠爱的女子,竟然包藏祸心?”保恩顿时感到,情绪有些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