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可以不知道?!
常晚闭上眼睛,不去看贴着她的黑眸。这种扭曲的情爱,她承受不起!
唔唔……被迫张开的嘴承受着火热的吻。苏清煜喉咙里发出叹息一样的咕噜声,混着常晚破碎的呜咽……唇的烫不及苏清煜心的烫:十四年,他看够了她的眼泪,他急切的想要长大,就是有一日自己能像个男人站在她前面遮风挡雨,不是长不大的孩子,早就不是需要被她照顾的“弟弟”!他不姓常!苏姓也是随意取的!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谁湿了眼角,谁在呜咽?她以为是她自己,却没想是捏着自己下颚的男人的。
薄情相,怎么一点也不薄情?
“那日我喝酒,因为你前一日你交给我一张房契和一把铜钥匙。你告诉我,你买了一处小砖房。打算给我找媳妇儿时用的,却没想我出息了当了官。”
常晚大口的喘息,向将口中的气味全部还回去!她那时确实为他想了很多,给弟弟添置砖房天经地义。虽然她知道苏清煜不在乎,但是她做家姐的心意应该告诉他。有错吗?
“你就那么想我成家?!那么想让我滚得远远地?”
啊?
常晚看着苏清煜扭曲的脸,眼角湿漉漉的没了狠,却像小时候的楚楚可怜,她的心突然漏了一拍!
浑蛋!她省吃俭用的为他买房子哪里错?!他为何摆出这幅怨妇脸!那时候他不是名震京城,铁齿铜牙的聪明才子?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下一刻,常晚胸前一凉,内衬上的细带被苏清煜全数解开,露出里面浅蓝色的肚兜。
常晚寒毛竖起,不敢置信的看着站在床边,解着他自己朱红袍子的禽兽。
“我才不会走,常晚!”穴道替她解开,独留下那道哑穴:“常晚,你对我有感觉!你心里有我,但是你不敢想,不敢追究。我解开你的穴道,让你知道,你无法拒绝我!!”
他健硕的躯体像豹子,下一秒窜入金色莲花床帐里。
常晚像炸了毛的猫从床脚向着苏清煜撞去。而苏清煜不躲不闪,只是闷哼着任由怒气冲天的女人在自己的胸膛抓挠,宽大的肩膀始终挡着常晚的去路。
泼妇的力气用尽了,垂在苏清煜身上的拳头也零散了,呜咽的痛哭从常晚口中倾泻。没两秒,那撕裂心肺的哭泣就又被薄唇堵住。
苏清煜用手臂将常碗圈在怀里,大手占有的将她玲珑的躯体包裹住……
爱之切痛之深,无非是他爱的过火,将她烧痛了。
怪就怪,她当初给了自己半块烧饼,而他根本就吃不饱……
前生缘,今生劫,哪里说断就断,说躲就躲。
十三岁的常晚坐在自家的小院里缝缝补补一件大红袄子,她跺跺小脚看看冬日里温暖的阳光然后灿烂一笑。前几月前街的王婶子来家里,给娘说对街卖烧饼的郭家大儿子看上了自己,问娘同不同意。
娘当然答应下来,并且拿了改嫁时只穿过一次的袄子,又拿出这几日绣品换来的碎银托人扯了红棉布。二月初春一来,娘和自己开始拆拆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