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灏悠喝过几杯酒,觉得有点熏熏然,便辞了众兄弟回家去。刚走进家门口,先是守门的小厮迎出来说道:“二少爷你哪去了?二奶奶找你有事呢。”听到母亲找自己,商灏悠的酒意醒了一半,忙问:“我娘找我有什么事?”那小厮道:“老爷和大夫人,二夫人,三夫在都在议事厅里,好象在量讨着大少爷和珍珠表小姐的婚事吧。二夫人她找二少爷一整天了,不知道什么事呢。”商灏悠听着,一边向议事厅,一边对家人齐畅道:“这几天你明查暗访,务必把那希希小姐找出来,等大哥的婚事办完之后,就向爹提提。”说着,已到了议事厅。见厅内父亲与三位母亲,大哥,珍珠,还有妹妹裴香都在。
众人说着话,见商灏悠回来,便都吁声不提。他母亲神色忧心。先是他爹凛色道:“灏悠,你跑去哪儿了?是不是又到那天香楼鬼混去了。”商灏悠扫视了众人一眼,一改随意的神色,一本正经地坐下,道:“只是饮了几杯酒。”见父亲脸色愈来愈难看,又忙道:“不是在讨论大哥和珍珠表妹的婚事吗?你们继续吧。”见他大哥商灏傲的生母大夫人道:“我看婚事就订在下个月初八。”众人都没有意见,珍珠也含羞的低下了头。一时,商利瞅着二儿子,道:“你大哥完婚后,该准备你的婚事了。我已替你物色好对象,对方是杭州沈家的千金。听说为人温柔可人,对于针织利绣方面更是天下无双。再说,沈家在生意上也帮了我们家很大的忙。这段婚姻是天作之合。”
听父亲替自己安排亲事,商灏悠也不管什么家规,拍案道:“就因为他们家帮了我们家很大的忙,所以我要以身相许?”商利狠狠地啐道:“不俏子。”说着就要一巴掌盖过去,幸好商灏傲拦住了父亲,并道:“爹,二弟只是一时气恼而己,他一向喜欢自作主张,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那商灏悠见父亲不哼声便道:“我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了,我不会娶那个沈家大小姐。”商利冷哼道:“是不是在天香楼和你跳水询情的那位姑娘?”
商灏悠唬住了,忙问:“爹,你是怎么知道的?”商利道:“你的事还瞒得过我?再说,这件事在京城已经传得沸沸嚷嚷,说我商利的儿子是个轻浮的公子哥儿,竟然在天香楼那种地方和那些莺莺燕燕打打闹闹。这成何体统?况且那样的女孩也好不到哪儿去。”商灏悠倔强道:“我是非她不娶。”眼看商利又要发火,商灏傲从中制止道:“二弟你就听爹的话,乖乖的和沈家小姐成亲。如果你真喜欢那位姑娘,可以收她为妾。”听到妾这个字,商灏悠便火冒三丈,咆哮道:“我一辈子只会娶一个妻子,我不要纳什么妾,好象爹这样三妻四妾的,也不见得快乐。”听他议论父亲的事,唯恐老父生气,商灏傲也顾不得什么,举手就给了商灏悠一巴掌,并道:“爹也是你可以随便讨论的吗?”商灏悠捂着打痛的半边脸,看着无语的母亲,也只是生着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