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上次的事,张砖头就赶紧花钱托关系把张霸送去了市里亲戚家,黎夏夏家里来人闹了三次都被张砖头用张霸外出学习唐赛过去,张砖头也信守承诺把砖厂的煤灰渣都拿了出来,但一直没有行动。
农村的日子既让人悠闲自得又感到枯燥乏味。今天下去阳光明媚周林闲来无事去村部找他的老乡,现在的乡长唐蕊蕊聊天,走到村部门口,往日里来往热闹络绎不惧的村部今天冷清的狠,难道放假了?走进去一看,只有唐蕊蕊一个人在哪里,向前询问情况。
“怎么了,怎么就你一个人。”
话刚落地,村部的村干部们都进来了,手里都拿着信,看都不看周林跟唐蕊蕊一眼,把信丢到桌子上就走了,这时候张翠也刚好路过。张翠看见周林故意避开了。周林追出去“这是怎么了,村里发生什么事了。”
张翠把周林拉倒一帮,轻声的说:“我知道你跟这个小村长关系不错,但我还是劝你别趟这浑水。你也趟不了。村里的事太复杂,一个你小小的周林管不了。”
说罢就走了。周林回到屋内,唐蕊蕊正枕着胳膊趴着,拆开了一封信大吃一惊。
这竟然是一封辞职信,周林又拆开了一封又一封。内容大同小异,甚至有机封就是完全照抄的,而且名字都抄上了。
信上说的不是因为家庭原因就是工作调动,要辞职。唐蕊蕊起来看着周林“知道了吧,知道为什么工作不好做了吧!”
唐蕊蕊是响应国家号召,考过来的村官,俗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空有一身的报复无从施展,自己也拿出了信纸,在纸上开始写起来。
周林一把给他夺了过来,以为她也要辞职: “你这是要干么啊,这么一点挫折就要退缩,想想红军两万五千里退缩过么,八年抗战退缩过么,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曾教育我们,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唐蕊蕊听着周林的大道理之间又找了一份纸笔写了大半页了。周林又一把夺过来说:“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三天内,保证所有人都会乖乖回来上班。不过你要信守承诺,给我副村长干干。”
唐蕊蕊一口答应:“一言为定。”
神情坦然,好像早就胸有成竹,弄的周林倒像是掉进了劣人陷阱的狐狸,被翻捅了一刀。
周林向前探探头看着纸上写的字,真是偏亮,跟人长的一样的漂亮。就是那个内容他让他大吃一惊。
竟然是申请往村里调派新的干部班子。”
这个女人可真是太不简单了,不听自己的竟然想全部换掉。
周林看着他:“这不是真的吧。”
唐蕊蕊一脸的无辜。
“为什么不是真的。”
周林虽身在农村,但也上网了解国家大事,国家的干部虽然多,但是调派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这个女人竟然写一封信就要换掉村里的所有的老干部,这是多么大的事啊,她难道是有后台的。
唐蕊蕊推推眼睛嘿嘿一笑:
“不过你为他们争取到了三天的时间,我看好你哦,别让村里人失望,我的副村长”
这下周林才明白,原来是猎人掉进了狐狸的陷阱呢。这样一来能抓牢了自己,二呢也能让自己为他的跑腿,建立在村里的威信,三呢自己还有把柄落在他手里。只是果然就是力量。但周林也是心甘情愿。一是自己本身就是官迷,二呢这个唐蕊蕊又是那么一个动人心魄的大美女,自己横竖不吃亏。虽然已经有了陈亚楠,但谁又会嫌弃自己女人多呢。包赚不赔的买卖,谁不喜欢做。
算盘打的好,可从何做起呢,周林离开村委的一刻起刚才的雄心壮志就烟消云散了。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肯定是张砖头跟老村长暗地里狼狈为奸,把修路这事给搞黄。可是张砖头老奸巨猾,张福山又德高望重的。拿自己跟两边掂量都不是个。只能闲游一圈回家睡觉。
一觉醒来日过三竿,“咣咣咣”听见有人砸门,开门一看,原来是老村长的女儿,老村长的女儿也是考过研究生的,一身的素装也掩盖不住身上的那股书香的味道,精致的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知道钩走了多少少男的初心。
“怎么了,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
张欣亦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周医生,你快跟我去看看吧,我爹他肚子疼的难受,在穿上打滚呢。”
周林一听,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但身为一个男人,看到这么标志的女人,心中自己苦痒难耐啊。
“坏了,坏了,坏了,坏了。没想到MN749病毒都传染到我们村来了。”
张欣亦不懂问:“不就是肚子疼么,怎么还什么MN749什么的。”
周林看张欣亦有些怀疑,就更加的肆无忌惮的说。
“我也不是很清楚,怎么回事,是我昨天从网上看的,说是有一种病毒叫mn749十分的厉害,国家都不敢对完公布,得的了先是肚子巨疼难耐,最后是内脏全部腐烂死掉为止。”
张欣亦这下害怕了,不敢再问下去,拉着周林的肩膀就跑。
“那周医生,既然这样那就快点去看看我爹吧。求求你救救他吧。”
周林见鱼儿上钩了,开始了下一步计划。
“救是可以啊,不过我要收钱,而且价位很高。”
田欣急的哭了出来。“没事,多高都可以。”
只要你愿意。
“高的你给不起怎么办。”
张欣亦眼珠一转道:“那我就以身相许。”
此话一出,吓得周林一跳。笑笑说:“那倒不用,就请你爹答应我一件事就好。”
“那好,如果不答应我会求他答应的。”
说完两个人拿着药箱就走了,来到了老村长家里,家里排放整洁有序,一点也不像一个年近古稀的老者家中。周林跟着张欣亦来到床前,前村长看到周林,有气无力的说“周医生,你来了,你看看我这病还能活多久啊。”
周林故作深沉说道:“村长啊,这个可不好说啊,我看你面相可不好啊,我这里有两个法子,不知道你是要面子还是要命啊。”
老村长一听,我当然是要命啊。都活那么一把年纪了,面子是个狗屁早就看的明明白白。
“那好,老村长,既然你这么说了,我看病就不收钱了,不过老村长你要答应我一事。”
听到自己有救了,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百件事都会答应。
“你但说无妨。”
周林听到了答案说道“那还请老村长答应,让村部的人明天回去上班。”
老村长一听,这是什么事啊。
“好,你今天治好我的病,明天我就挨家挨户就骂他们一顿,让他们好好回去上班。”
“好。”
说吧,周林起身去厨房拿了一个碗,问张欣亦厕所在那。厕所指向东南角。周林就拿碗去了东南角。不一会就端来了一碗淡黄色的液体,刚进屋内就是一股骚气。把碗递给田欣说,
“这便是我的灵丹妙药,快给村长服下,必定药到病除。”
张欣亦接过碗还没到嘴边上,老村长就一把拽过来,上嘴刚要喝被这骚气呛了一口,问周林。
“这是什么啊。怎么那么骚气。”
周林说:“这是我的童子尿啊。”
听到这环张欣亦手里的碗掉在地上摔的粉粹,小脸气的通红,指着周林的鼻子刚要骂出口,床上的老村长一口气没上来,翻了白眼,接着就趴在床沿上大口大口的吐了出来。吐完了还不忘记骂周林。
“你这个瘪犊子,你是娘生的爹养的么,这么个混球玩意。欣儿,快给你二哥打电话,回来弄个这个狗草的玩意,比让他出这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