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溺恩也没再纠正温时尹的叫法。
“将军府的地图,你有吗?”
“你想去将军府干嘛?卿予光长的倒是不错,如果你要去非礼他,我十分赞同!”
“好啊,那本座去非礼他,然后说是你指使本座的。”
“别啊教主师姐,小的知错了,小的现在就滚行不?”
“那你滚给本座看,来回滚。”
“你不要太过分!我以后可是你师妹夫!”
“滚!”
瞿溺恩站起来作势要打温时尹,温时尹一见不对,立马跑了。
没过一会儿卿予光就重新出现在了瞿溺恩旁边,悠哉的坐下,江芙一惊,可见教主已经躺在地上好像已经睡着了,又不敢出声叫醒瞿溺恩。
这个时间,确实是瞿溺恩的午睡时间,只不过刚刚让温时尹来耽误了会儿。
“睡着了?”
卿予光伸手摸了摸瞿溺恩的头发,接着就见瞿溺恩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朝他刺来,都快要刺到额头,瞿溺恩才停住了手:“将军大人不回将军府,来此有何贵干?”
“你不是在等我吗?”
瞿溺恩收起阎王,然后从宽松的袖中拿出一只纸蝴蝶:“我确实在等你,要吗?”
“你是谁?”
卿予光接过纸蝴蝶,发现上面意外的没有毒。
“我叫瞿溺恩,溺水溺,恩仇恩。”
瞿溺恩的名字在这里只有阎休净和她自己知道,就连江芙从一开始就叫她主子,现在才知道瞿溺恩的名字。
“为什么接近我?”
“听说将军很好看。”
“你也很好看。”
瞿溺恩现在没有戴面纱,露出了挺直的鼻梁没什么血色病态的唇瓣和稍显清瘦的下巴。
她的脸型不是瓜子脸,比瓜子脸要稍圆润一些,又比鹅蛋脸稍瘦一些,也就是夹在瓜子脸和鹅蛋脸中间,骨骼在缩一点是瓜子脸,在张一点是鹅蛋脸。
没有面纱遮挡,卿予光都能看见纤弱的颈脖上的血管。
“瞿姑娘自曝身份,是为了什么呢?”
“我姓瞿,不姓杨,总有一天会揭穿,倒不如有我自己来,而且我对你也有些兴趣。”
“你住哪里?”
“勾月峰。”
瞿溺恩确定皇帝并没有告诉卿予光邪教的事,而其他人以为皇帝说了,也没再卿予光耳边说起,所以卿予光还不知道邪教在勾月峰。
“勾月峰哪里?”
“问这么详细,你要来我家提亲吗?”
瞿溺恩像是想到了什么:“我记得我昏睡的时候,你抱过我!”
卿予光脸色一僵。
“不过我不用你负责。”
“你会武功?”
“不会。”
“你会用毒?”
“不会。”
“那你为什么身手那么好?”
刚刚那一刺,如果不是瞿溺恩停下来,恐怕他已经死了。
瞿溺恩把手伸到卿予光面前:“不信你也把把我的脉。”
卿予光摇摇头:“我相信你没有武功,我是想问为什么你身手那么好。”
瞿溺恩想了会儿,说:“杀的人多了,身手就好了。”
“……”
卿予光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拿话反驳瞿溺恩,他是在战场厮杀过的人,自然知道经验比任何都重要,他自己也是去了战场之后武功才飞速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