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淡水回到冯府的时候已很晚了,刚要到祠堂门口的时候,就见绿姨在门口来来回回的还时不时的往,门口张望,绿姨也看见了她,急忙跑过来,拉着冯淡水的手问道;“小姐,你上哪儿去了,怎么还穿成这样?”
“绿姨,没事,我只是出去逛逛,穿这样才好在街上到处乱逛啊”冯淡水牵着绿姨的手向里屋走去。
“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担心好久,”绿姨边走边说道。
“我错了,绿姨,”冯淡水像着绿姨撒娇道。
“好了,快洗漱了睡觉吧,以后别调皮了”绿姨摸着冯淡水的头发说道。
躺在床上的冯淡水没有睡意,今天她说出惊鸿舞的时候不是没有看见那女人的震惊,难道这个时代也出现过惊鸿舞?不过看她的脸色貌似失传了。
而另一边,天竺楼里胭脂的房间。
“你说一个小女孩会惊鸿舞,还怀疑她是那人的传人?是吗?嗯?”声音富有磁性,弱冠二十五六,一身白衣,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很奇怪的,寻常青年男子披头散发,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以极,全无半分散漫。
“是,主子,而且,”胭脂望着眼前的男人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而且和那人的习性也非常相似。”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男人的手指不自觉的紧了一下。
“呵,明天就让她试试,”男人就连喝着茶的动作也是那么的优雅。
“是”胭脂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很冷,不管她怎么的努力,怎么的让他欢心,都走不进这男人的心。他心里的那个人哪怕不要他了,他也不会看见身边对他好的人。如此的痴情又如此的无情。
第二天冯淡水照常的先在祠堂里呆上一个时辰,打算换衣服出门的时候,来了一群不速之客,冯府的夫人张氏,冯家大小姐冯蝶依,次女,冯香凝,和庶女,冯子芩,冯心悠。
张氏望着冯淡水就说道;“淡水啊,你在正好,婶娘有事要跟你说。”
“我就说嘛,婶娘怎么有空来这里逛逛呢?”冯淡水望着一群人吊儿郎当的说道“婶娘找我有什么事啊,派个人来跟我说一声不就行了,还劳烦婶娘亲自来。真是淡水的错”
“冯淡水,你怎么说话的,寄人篱下还这么嚣张,难怪把亲娘都克死了,”一说话就知道是刁蛮的冯香凝。穿着一身碧绿的翠烟衫,细长的凤眉,她的脸上有一双带着稚气的、被长长的睫毛装饰起来的美丽的眼睛,明明该是可爱的小姑娘,硬是被被那副嘴脸显得一点都不像小姑娘该有的样子。
“那幸好香凝姐姐没有克死婶娘,不然像我就惨了”冯淡水打趣的说道。
“你”冯香凝指着冯淡水说不出话来,每次都是这样,只要跟这个死丫头斗嘴就没赢过。
“好了,香凝,你怎么能跟淡水计较呢。”张氏的意思是,你怎么能跟庶女计较,而且还是京城冯府不要的,张氏怎么不知道冯淡水说的什么话,辛亏她没死,不然香凝比她还惨,这个死丫头,小小年纪就有这么深的城府,在等几年还得了,白氏还想把她当垫脚石,呵呵,以后谁当谁的垫脚石还说不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