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的,这你也信,一个破小孩能有什么大事?走走走,”另一位守门的不屑地说道。
“不信也行啊,如果把你们老板的大事耽搁了,到时候就别怪我没求你们这里来,听说你们的老板对付下人可是很有一手的,对吧,狗子哥。”冯淡水笑着说道。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李狗子笑着对冯淡水说道;“小兄弟你真的有大事跟我们老板说?”
“对啊,哎呀,你们到底要不要让我进去,不行的话,那我走了。”冯淡水假装往后走样子。
“哎哎,你等等,”李狗子又对着另一位守门的说道;“之耀,把她带到胭脂姐那里去吧,假如真的是好事呢,每天在这里守着后门也不是个事啊。”
叫之耀的人看了冯淡水一眼,对着她说道;“跟我来吧”
冯淡水跟着叫之耀的人后面,走得很快,差点她就跟不上了,天竺楼真大啊,转了好久之耀才把她带到一个房间里,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叫人,别乱听,乱摸,乱看”
“哦,好的,”冯淡水说道,
说完,之耀就走出了房间,
冯淡水看着房间的摆设,环往四周,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
靠近竹窗边,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是几株含苞待放的菊花,细腻的笔法,似乎在宣示着闺阁的主人也是多愁善感
竹窗上所挂着的是紫色薄纱,岁窗外徐徐吹过的风儿而飘动,肯定也是一位有故事的女人所住的地方。
大概等了一个时辰,一位女人走了进来,大概桃李年华的样子,穿着碧绿的翠烟衫的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女人看见冯淡水就说道;“就是你有大事要跟我说么”说话也是娇媚无比,扭着腰身坐在冯淡水的对面。
“小姑娘,是你有大事跟我说吗?”边给自己倒杯茶边问冯淡水。
“好眼光,知道我是小姑娘”冯淡水笑着说道。
“呵呵,你是来卖身的吗?”女人从上到下打量了冯淡水一番。样子还不错。
“卖身?我可不会和男人上床”冯淡水说着就把脚抬起来放在桌子上,背靠在椅子上,一点都不像是女孩子,这动作也是把对面的女人吓到了一下。平常家的姑娘可不会做这样的动作,其实是冯淡水想轻松下,在冯府,绿姨教她的都是女诫女归。哪能像现在这个样子。
“呵呵,胆子还蛮大的,一点都不像姑娘家啊。”对面的女人娇声娇气的说道。
“胆子是比较大”冯淡水吊儿郎当的说道。
“你能好好的跟我说吗?”声音听着也是酥酥麻麻的。
“我说你能别这么跟我说话吗?搔首弄资的对着我,我又不是男人,”冯淡水切了一声。
“你,呵,好吧,到底找我什么事”说着很正经的对着冯淡水说道。
“终于能用正常语气跟我说话了?我要跟你做生意,让你的天竺楼更赚钱,”冯淡水把腿在桌子上晃了晃。
“你?跟我做生意?哈哈哈,小姑娘,你今年多少岁啊今天真是听到的最好笑的事情”女人笑着说道。她可不信一个小奶娃能做生意。
“不信啊,我就知道不信,”说着就给了一张图纸给对面的女人,又说道“知道惊鸿舞么?我会让你天竺楼最红的花魁,更红,寂寥雨巷的满春楼和你抢了不少生意吧,”
对面的女人看着冯淡水给她的图,惊艳了许久,说道;“你会失传已久的惊鸿舞?”
“不信的话,我可以让满春楼的花魁试试”冯淡水也不笑了,坐得很规矩的说道。
“你可以叫我胭脂姐,我是天竺楼里的管事的,明天我给你答复,你明天也像刚才那个时候来,”胭脂心里到现在都是震惊的,这个小姑娘怎么会惊鸿舞,难道她是那人的传人。
“好啊,那我走了,”说着把桌子上的点心抓了几块吃着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