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过奖了!”林琪笑着点头,没有接着往下说,对于这个话题,林琪实在是不愿意多说。
略微一愣,二皇子也回过神来了,笑着对林琪说道:“刚刚听三驸马对蹴鞠说的头头是道,本宫倒是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三驸马有没有兴趣。”
略微迟疑了一下,林琪沉声说道:“二皇兄请讲。”
“我想请三驸马训练一下昌河伯府的蹴鞠队,比赛总是输,钱财倒是小事,可是面子上过不去啊!”二皇子叹了口气,很是无奈的说道:“本宫都快成了笑柄了。”
“每次比赛之前都要听大皇子的奚落,本宫真是怒不可遏!”二皇子说道这里,狠狠瞪了一眼昌河伯府的少伯爷赵良。
对于哭丧着脸的赵良,林琪也同情,摸着下巴想了想,或许是一个好主意?
自己在大顺建立职业联赛的道路非常的漫长,倒不如先从教练开始。一来可以熟悉规则,二来也可以赚钱,最关键的能提高自己的地位,为以后行事打下基础。
想到这里,林琪已经决定做了,不过嘴上还是客气着说道:“二皇兄谬赞了,小弟我才疏学浅,不合适,不合适!”
“三驸马谦虚了!”二皇子连忙说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交给你了,交给你了!反正在坏也坏不到哪里去,本宫相信三驸马!”
借坡下驴,这个道理林琪还是懂的,缓缓的点了点头,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既然如此,那我就试一试吧!”
接下来自然就是一番互相吹捧和谦虚,直到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二皇子大手一挥儿,酒菜就快速的摆了上来。乐师奏乐,舞女跳舞,吹拉弹唱,不一而足,喝酒的气氛很快就被烘托了起来。
于是在热烈的气氛下,宾主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首先是二皇子对于林琪成为昌河伯府蹴鞠队的主教练表示热烈的欢迎。
他说,自己和三公主从小一起长大,有着十几年的革命情谊。这一次林琪能在二皇子的球队处于困难时期,及时的伸出援助之手,表示欣慰,再次肯了林琪此行的重要性,并祝愿两家在以后的日子合作顺利,友谊长存。
赵良作为昌河伯府蹴鞠队的经理兼领队,也在晚餐中发言,详细介绍了昌河伯府蹴鞠队的情况。他说,昌河伯府队球员身体素质好,球风硬朗,有雄厚的资金及球员的储备基础。
虽然在短时间内成绩下滑,但他表示这仅仅是暂时现象。现阶段的低迷并没有影响球员与球迷的士气,恰恰相反的极大的调动了他们的积极性,攻击性,嗜血性。
他相信在林琪加盟后,球队一定能走出误区,成为二皇子这边十二支马球队中进步最快,活力最强,潜力最大的球队,并再次肯定了林琪的工作能力与个人魅力,代表球队所有成员欢迎林琪的到来。
林琪感谢了二皇子与赵良的热情接待,并表达了有宾至如归的感受。他说,对两家长久以来的友好情谊而感动,并对二皇子长久以来对三公主的照顾表达了谢意。
对昌河伯府球队在长安所取得的成绩和声望再次的肯定。席间,林琪表示,能够加入这样一个历史悠久,成绩突出,球员素质高,群众基础好的球队而兴奋,并保证,将尽最大的努力来提高球队的战绩。
晚餐结束后,双方再次表达了宾主之谊,并在门口举行了盛大的欢送活动,林琪当晚搭乘专机(车)返回我家。
回家后,三公主就对林琪今天擅自做主接下蹴鞠队教练的事情发表看了不满。
对于这件事情,林琪做了深刻的反省与自我批评,并保证以后不再犯,很快就得到了三公主的原谅。
三公主对林琪能勇于面对错误,接受错误,并虚心接受批评的良好态度所打动,并对林琪接手昌河伯府球队一事表示了空前的兴趣与支持。
当晚同林琪展开了的讨论,讨论是在激烈而友好的氛围下举行,最后在人类最原始的仪式中结束了当天的话题。
第二天一早,林琪起来之后,双手下意识的揉着自己的腰眼。
昨天晚上的讨论实在是太激烈了,弄得身子有些发虚,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切,还是一脸的颓废。看来真的要注意一些了,这些日子似乎有些过了。
大瓶儿端着水盆,低眉顺眼的来到林琪的身边:“驸马爷,洗脸了!”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大瓶儿再一次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乖巧懂事的三公主丫鬟,仿佛那天的事情就不是她做的一样。
越是如此,林琪这心里就越是不舒服,总觉的自己欠了他什么一样。
“好!”林琪点了点头,手伸到水里,却一把抓住了大瓶儿的手,笑着看着她说道:“这些日子为什么躲着我?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那天装夫人的勇气哪去了?”
大瓶儿脸色微红,咬着嘴唇,挣扎了几下,见林琪不撒手,只好咬着嘴唇说道:“公主殿下说了,驸马爷要纳妾也要等到一年以后,这是规矩,不能破。”说着一转身走了。
尴尬的站在原地,林琪半晌也没反应过来,三公主知道了?
看来真的是知道了,居然没说,也没和自己闹,这是什么情怀?真是个好老婆,林琪淡淡的一笑,不够怎么觉得自己成人渣了?
好像也不对,这是古代,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很平常。这么一想,瞬间高大上了有没有?
在林琪臭美的时候,三公主急匆匆的外面走了进来,额头上还带着汗水,一身练功服也没换。见到林琪,快速的走了过来,沉声说道:“出事情了,大皇兄遇刺了?”
林琪也一愣,大皇子遇刺了?连忙问道:“死了?”
翻了一个白眼,三公主伸手拍了一下林琪,嗔怪着说道:“别胡说八道,没死,听说受了伤,皇宫里面的御医全都去了。还真是有一个好娘亲,去几个还不够,居然全都去了!”
看着三公主的模样,林琪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女人的心思真不容易猜。
刚刚还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现在居然转移到对郑贵妃不满上了,这好像不是重点吧?
“也就是说大皇子遇刺受伤,而且伤势很重,还没有脱离危险期,随时都有挂掉的可能?”林琪看着三公主,摸着下巴,眼神明灭不定。
谁如此忍不住,居然在这个时候对大皇子出手了?
二皇子?不应该,二皇子不应该如此的不智慧,这样出手出了让自己被人怀疑,陷入被动之外,哪有什么其他的作用?
大皇子自导自演?也不是没可能,陷害二皇子,还有没有其他的目的呢?
瓦剌人?在他们二皇子来提亲的节骨眼上,先把自己的大舅哥干掉?不对,干掉也因该是瓦剌大皇子出手才对。
“还真是复杂啊!”林琪摇了摇头,嘴上虽然这说,可是脸上却没什么表亲,大皇子被刺杀了,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看了一眼三公主,沉声说道:“让人送一根百年人参,就算是咱们的一点心意吧!”
三公主也回过神来了,怪异的看了要给大皇子送人参的林琪,怎么总觉的哪里不对劲呢?
“看我做什么?”林琪翻了一个白眼,舒服的坐在大瓶儿搬来的椅子上,眯缝着眼睛,打着哈切:“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当故事听了,说不定还能睡一个回笼觉。”
“昨天比赛结束之后,大皇子的回去的路上被一伙人袭击了。”三公主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林琪,伸手拍打了他一下,见他还是那副死样子,也就由着他来,只是开始给林琪说故事了。
“大概有五六十名黑衣人,每个人都是伸手矫健,配合娴熟。”三公主面色也凝重了起来,在大顺的都城临安,居然出现了这样一伙儿连大皇子都敢刺杀的家伙,三公主的心也有些担心。
“全都配备短刀和连弩,大皇兄就是被连弩的弩箭射中了。”三公主说道这里,看着林琪说道:“你最近少出门,小心一点,出门也多带人,你现在也不安全。”
和我有什么关系?林琪望着三公主,等待着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想你死的人也不少,有的人可能会浑水摸鱼,小心驶得万年船。”三公主一副我为你好,我关系的模样,林琪实在是想不到什么理由反驳,只好点了点头。
“刺杀大皇子失败,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出来!”林琪微笑着看着三公主:“到时候应该就能猜到对方的目的了,说不定还能有什么便宜呢?”
对于自己的夫君,三公主也无奈了,思维天马行空一般。
“我去让人准备人参,然后就让人送去!”三公主决定结束这场没有营养的谈话:“不能失掉了礼数。”
不过三公主也觉得有些奇怪,刚刚自己还觉得大皇子被刺杀是大事情。没想到听林琪胡说八道了一阵,反倒是没那么紧张了,反正与自己关系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