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需要男人的**,骨子里充满妩媚……”冷笑着说。
难道,他就是这样把她对他的吸引,理解为**的妩媚?
湿热的气息,吹吐在她耳际,她身体剧烈地一颤,一把推开他,这世上,应该再不会有老公恶劣到说自己的老婆是**。
“你老婆是**,那你算什么呢?嫖客吗?”丝语冷声问。
“你……”扬起的巴掌,打不下去,毕竟,矛盾是他先挑起的。
她不是**,他也不是嫖客,他外面那些女人,可都是良家妇女,像Amanda那样游走在上流社会的高级**,他从来不屑一顾。
他的那些女人,或者说都是他专享的**。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只是金钱和肉体的交易,不涉及感情。
看着丝语倚着衣橱抽泣起来,他开始后悔,那两个字,实在是太刺耳了,就像他听见“嫖客”一样。
丝语身体痉挛,最终瘫坐在地上,哭声却止不住。
被爱的人骂成是“**”,想想,没有任何女人能忍受的。
自小,她虽然没有享尽荣华富贵,但至少,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他们永远是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她,不曾打过,也不曾骂过。
或许,真的只有父母才会那样的无私,不论你在外面经历任何风雨,他们永远是你最安全的避风港。
程凌风想要上前安慰,但是,他那样的一句话,无疑是让他们的关系雪上加霜。
他拢过她的双肩,靠在自己身上:“对不起,我是无心的,你知道,我总是那样胡言乱语。”
丝语不言,哭得正是伤心的时候,泪水便似拧开的水龙头,哗哗而下。
他抱着她上床,她现在的身子,不能受凉,当然,也不能受刺激,为什么,他就不能忍住不发火呢?
“不要哭了。”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我不用你管,**……和嫖客之间,不是只有金钱和肉体的交易吗?”丝语哽咽道,“我们……不是一样吗?我只是一个能和你……上床的高级保姆。”
“你知道,我没有那样想,你是我老婆,你是瑜嘉的妈妈。”程凌风说,紧紧抱着她。
“别废话,如果想要,我可以给你。”阮丝语说着,正准备扯开自己的衣服,却被程凌风握住了双手。
“求求你,不要再这样对我。”明明相爱的人,为什么会不断地蛰伤对方?
“这不是我应该付出的吗?”丝语望着他问。
“你已经不欠我了,你只欠你自己,好好照顾你自己,为了我和自己怄气不值得。”程凌风说。
这样无休止地纠缠下去,无疑是继续伤害对方,程凌风起身,尽管极舍不得,却转身离开,轻轻带上房门。
他们真的需要冷静,远香近臭,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犯贱。
门合上的那一瞬间,两人的心,同时突然一颤,只留下对方那双落寞、哀伤、凄楚的眼神。门里门外,却是咫尺天涯,门里不知门外事,门外不知门里事。
他们之间缺少的纽带,似乎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去缔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