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凤已经要绝望的时候。
“你们在做什么?”
低柔,温凉,带着淡淡的疏离,却难掩其中的磁性细腻,回响在阴秽冰凉的小巷里,恍若情人的窃窃低语一般有着温柔,暧昧。
让三个男人猛然僵硬,回首之时,便忽觉手腕剧痛,中年男人惨叫出声,猛然抱住自己的手腕,才惊恐的回过神来。
自己的手腕…。手腕……
他的手已经被砍掉了!
司凤失去男人的钳制,软软的滑落下来,师父缓步上前而来,步伐不紧不慢,三个男人却惊恐的后退数步给他流出走道。
师父上前抱起司凤,将她被撕破的衣裳掩好。
这才转过头来看向惊恐的男人:“她只不过是个九岁的孩子,而且还发育不良,你们难道没有看出来她根本没有成年吗?”
温柔的语气,不是很激烈,但是却带着一种冰冷的诡异的杀气。
明明是这么温柔的语气,三个男人却恍若是看见的恶魔,惊恐的转身往外面跑去,然而,细小的银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轻巧的扎进男人的穴位里,让他们动弹不得。
师父抱着司凤走上前去,轻巧的一脚过去将三个男人一起踢倒在地,慢慢的问道:“以大欺小,未免胜之不武,刚刚你是用哪里碰过她了?”
男人颤抖的看着他,腥臭的液体从裤子里渗透了出来,竟然被吓的失禁了,师父眉心稍微的蹙了蹙,抬脚一把踩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无声的张大了嘴巴,脸上身上全是汗水,双目暴突,想要惨叫,然而……
没法说出一句话的嗓子让他连出声的可能都没有,下一刻,他忽然身子一松,直接昏死过去,师父嗤笑一声:“既然说不出好话,以后就不要说话了。”
说完,抱着司凤离开。
走出小小的巷子,温柔的月光倾洒而来,远处昏黄朦胧的灯光散落下来,热闹的人生传到耳边,恍如隔世的浅浅的药草的清苦味道弥漫在鼻尖。
这是…。师父的味道。
司凤突然大哭起来,毫无预兆的,撕心裂肺的痛哭出声,抱着师父哭的一抽一抽的,向来乖巧懂事,听话的孩子爆发这么惨烈的哭声当真令人惊讶。
就算再如何优雅镇定,自己年纪也不大的少年对于哄孩子这种事情还是无措的。
似乎被她突然爆发的情绪弄得有些无奈了,师父只好抱着她慢慢的哄,一边拍着她的脊背一边顺着街道慢慢的走,人声鼎沸的街市上,引来一路奇异眼神的围观,毕竟一个少年抱着大哭的孩子慢慢走什么的,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
就算到了如今,司凤每每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都忍不住低声笑起来,那个时候的自己如此的稚嫩,而师父这种深度洁癖的人居然容忍了她的放肆哭闹和路人围观,更甚至没有介意她将眼泪鼻涕一股脑儿的全都蹭在他的衣服上。
可是……
那一晚,师父温和的诱哄,微凉柔软的手,清浅微苦的味道,都是司凤记忆力最美好最柔软的记忆。
……
“这里的小吃还有很多,糖糕,酒酿饼,松糕味道都很不错,因为舒城是交通要塞,这里有很多的商户,也有其他地方的特色小吃,比如口味虾,炒田螺,小笼包之类的,馄钝没有吃饱的话可以再吃一些。”英凰殷勤的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