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小声点。刚才我好想看到有人带小岚她们去包间了,这个时候差不多也该完了,万一被听到,咱们可就麻烦咯!”
“是呀是呀,我们假装不知道。”
几个女孩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索性一起去收银台边门的办公室里。
王油水呆立当场,脑袋一片空白,冷汗不由自主的从脑袋后边冒了出来,整个人的精神磁场有种即将升空的感觉。
小岚、月月、小周……不就是跟自己颠鸾倒凤的三个女孩吗?!
训导主任心头在滴血,眼角在抽搐,嘴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交错陈杂。好端端的来这里干什么,被老婆骂就骂,自己又不是那种硬气的大男人。做了一辈子孙子,没出人头地反而还染上了艾滋,最多再活十几年,人生还有意义吗?
浑浑噩噩的交了VIP表格,王油水犹如行尸走肉般的回到家里。
这时候老婆已经睡着了,重重的鼾声听在他而立倍觉亲切:“还是自己的原配搭子好啊!‘外面的野花不要采’,果真是老祖宗的名言警句。可惜,我不能跟老婆白首偕老了。”
王油水心里清楚,除非是先天性的HIV,其余的潜伏期大部分都有十年,甚至是二十年,并且这种病症根本无药可医,一旦发作只能坐吃等死。
想想自己也就这么些年的活头,王油水恍如隔世,不由得感叹起来。就在他憧憬下辈子会投胎到什么物种的身上的时候,忽然小腹爆起一阵热气,小二哥华丽丽转身为关二爷,一把大刀顶得裤裆海阔天空。
感受着自己如此神勇的变化,王油水一边忍着之前被淘空的痛苦,一边大惊:“难道是因为染上不可救药的绝症,重振了我王家男人雄风?老天爷,你在逗我吗?!”
王油水的老婆本来对他很有意见,可是已经有十年来没享受过如此雄壮的撞击,当下心里所有的怨气一扫而空,咿咿呀呀尽力的配合起来。
训导主任有苦说不出,早先淘空的身子已经不堪重负,可是现在却暴涨的要命,如果不发泄掉恐怕会爆体而亡,只好听之任之。
转眼两天过去,星期四中午,林可萱在霍天的接送下大包小包的搬进了潘辰家的小院子。这里虽然看上去条件不是很好,不过却很僻静,环境也不错。
潘辰这个时候正在老屋子里扫地。当初被烧得到处焦黑的狼藉地已经大变模样,天花板、墙面都铺上了墙纸,地上也垫了一层粗糙的水泥板。看着还不错,其实只要撕开就仍然满目疮痍。
为了让林可萱没有压力的住进来,潘辰特意从二手市场买了点旧式家具。客厅布置的简简单单,靠窗那头摆着一张饭桌、四张木椅,中间只有一套上年头的沙发。房间就更简陋了,两张老床板一大一小,对面一架****时期的衣柜式连体梳妆台,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装饰品。
屋子里散发着淡淡的焦味,潘辰把林可萱迎了进来,将笤帚递过去:“你以后就住这里吧,浴室没有给烧到,只不过灰尘太多了,你得自己打扫。电线什么的我也都找人接好了,就是厨房麻烦点,回头我给你弄台煤气灶。”
“不用了,这里好宽敞,好亮,我很满意。”林可萱连忙摇头,这地方在她眼里好得无法形容。
“学妹,你这里没有煤气灶,那你打算怎么做饭给我吃?”潘辰没好气的打了个哈哈儿,“难道要我自己去外面买?”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潘学长你别生气!”林可萱微微一惊,连忙解释,“我听你安排就是了。”
潘辰砸吧砸吧嘴,“这就对了嘛!林学妹,以后你帮我和阿天做事,业务不熟练没关系,但一定要听话,知道吗?”
“哦。”林可萱弱弱的恩了一声。
霍天从房间里走出来,一拳擂在潘辰的肩膀上,“臭小子,老是喜欢吓人家小姑娘。小萱,你别听潘子这厮胡说八道。其实我们都很好说话,你就当我们是朋友,没必要那么拘束。”
“我知道,潘学长是个好人,霍天学长你也是好人。我以后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林可萱柔柔的声音说的很坚定,铿锵有力的向两人保证。
潘辰掏出钱包,从里面数出三千块钱伸到林可萱面前。
小妮子见状,连忙后退两步,“潘学长,我不能要……”
“你这死丫头说什么呢!”潘辰翻着白眼,有点不耐的晃了晃手里的票子:“这是我和阿天这个月的伙食费,另外我家还有个大姐也住这里,她中午上班,晚上会回来吃饭。这些钱你看着办,做饭做菜都你来做主,千万别小家子气,顿顿都得见肉,知道吗?”
林可萱倒吸着冷气,把钱接了过来,心里惊呼:呀,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一天吃饭就要一百块钱,能赶上我和妈妈七天的伙食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