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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传奇一生

秦文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平静,可不难看出秦文眼中的留恋。

恰恰也正是因为秦文刚刚沉思与秦文眼中的留恋,终于是让秦文的姥爷相信了秦文刚刚所言。

“逝去的就让他逝去吧,文儿莫要过于的的悲伤,倒是这金手指我也是未曾听说过,而且也不见文儿你提起与练习”

“姥爷,金手指一脉也是无需过多练习,我也只需抽空与师傅聊聊天而已,晚上在睡前再思思考一番与师傅所谈,加以理会罢了!!”

“世间之大果真是无奇不有,文儿你也是遇到了位奇人师傅,可惜已故,不然还真想是见上一见!!”

“姥爷您还没说您呢!!”秦文也是怕姥爷再问什么问题,不好意思再胡扯,赶忙是反问起了自己的姥爷。

“我!!”一个我字,秦文的姥爷便也是陷入回忆当中,随后便是开始呐呐自语“我出生在一户很普通的农家,年幼时便于其他孩子不同,因为我不喜欢那时的日子,便是一心苦读诗书,十年寒窗终于是不负众望,也是身中秀才。身上有了些许功名便是开始飘飘然起来,开始觉得自己什么都行,开始不满地主豪绅的做法,不满朝庭的做法,便是想要请人推荐做官,好报效国家,可是苦于无处投门,家中也是贫寒,前去登门拜帖也是频频遭受白眼。

心灰意冷之下再加年少轻狂,便是打起了歪主意,心急之下一时莽撞,没有考虑后果便是烧毁了当地员外上百亩的田地,想要给其教训,结果当天员外便是带着家丁衙役上门讨债,家里哪里有什么可以偿还的,父亲便是以死博,愣是为我逃出拼出一条血路,最后我虽然逃了,可家中父母外带姐姐,全都是以叛乱之罪当场处决横死当街。

我虽然逃了出来,但是在面对刚刚丧失家人与身无分文的逃亡囧境时,当真是生不如死,结果我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遇到了山上的马匪,身无分文的我遭马匪洗劫可想然之,必然是要令其失望。

那时报仇心切的我,不怕死般的死缠烂着马匪,硬是跟着上了山,上山后的我凭借着心中的仇恨与过人的头脑,还有读过俩天书能识文断字的本事,不出俩年便是当上了二当家,想要复仇的我以为时机成熟,便是向当时的大当家透露出了意愿,可没想到这伙马匪原来一直都是那些有钱人有着关联,大当家自然是不乐意,甚至私下里想要将我交给那个员外,也的亏是我没有完全的相信那大当家,早就在其身边安插了自己的内应,也是那次机会借助此事,有了大义的名头,一举将大当家设杀当场,此事过后,也是凭借着自己的身份狠辣将那伙马匪收入囊中。

不过消息也是终将走漏,待我领着人马前去复仇时,那员外也是聪明人,早早的便是丢下了硕大的家产,前往北方寻求庇护之所。

人在越得不到的情况下就越想要越疯狂,那时的我为了报仇,所以必然是不能让这伙人散掉,可我那时已经是将以前的金主吓跑了,我们那伙人也都不可能下山经营那员外的家产,眼看就要没粮了之时,人心即将要散之时,我为了复仇,疯狂的在短短一个月开始变本加厉的打家劫舍,还绑了一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肉票,甚至将抢劫的势力范围扩大了数倍,而这些疯狂之举也终将是招惹到了官家和一些周边的老牌马匪。

而我在犯众怒的情况下,带着一众马匪夜探城池,凭借着出其不意不要命的精神破釜沉舟,与其在城池中安插的内应相互配合,硬生生的将一座城池攻下,占领了三天,凭借此事一举成名,紧接着借助着名气广收人马。

凭借着不要命与狠辣,一举将整个夏安腹地方圆千里握在手中,甚至当时鼎盛之时,就是朝廷的官兵听到我的名号都是要退避三舍。

然后便是凭借着自己年轻狠辣,无数次的北上,硬是将势力一扩再扩,终于是逼迫到仇家无路可逃退无可退,当年那员外想要当众自刎在我面前,来平息我的怒火,只求我放过他一家老小。

可我却让人架住他,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家人,在自己面前一个一个的倒下,而且事后还不允许他死,目的也只是为了让他体验当年我的痛苦,因为这件事我与我的功名,还得了个血面秀才的名号。

那时只要是听到血面秀才的名号真是闻之色变,更有甚者有说什么对着婴儿说我的名号婴儿都能其止住啼哭,可见是有多么的臭名昭著。”

说到这秦文的姥爷却是开始唏嘘不已的摇着头,估计也是有着遗憾。

秦文也正是听得入神。没想到自己面前的老者却有着这般非凡的经历,不免是痴楞楞的看着自己的姥爷,不解为什么老者突然停了下来。

正在秦文想要询问之时,姥爷却自己开口了。“想知道后来?”。

秦文见此又是一阵狂点头。

“后来也没什么好说的,人是永远得到满足的,在终于复仇后,我自己却感觉心中空落落的,没有了方向感的我开始热衷于手中的权利,可是奋斗十年后的我慢慢的静了下来,那时的我已经是马匪中不可逾越的一座高山,同时也是朝廷最想杀的人,是绿林中的公敌,回头望望自己的身后,早已是仇人满地,我开始害怕起来,因为那时的我那里还有当年那股不要命的精神,想要我死的人越来越多,而我也是开始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于是便是自导自演了出谋杀,借助假死安然脱身,不可谓是万幸,当时要是有丝毫之遗漏便也是没有后来的你了。”

忙碌了大半辈子的姥爷,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只是活在了仇恨当中,不是自己仇恨别人便是别人仇恨自己,可是像自己姥爷这般已经到达了金字塔顶端的人,又有多少能在临死前幡然醒悟过来,不过在刚刚这番话语的结尾处,还不忘调笑秦文俩句,不难看出这时到姥爷活的很开心,活的很明白。

而今日自己的姥爷特意来与自己诉说自己不愿提起的经历,意图也是很明了,在得知秦文上次广安县之行不难看出,秦文的狠辣不比当年血面秀才差,自己的姥爷也是怕自己犯下当年他的错误,不免是前来提醒,莫要再走了当年他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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