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一看自己,粉色的抹胸,粉色的灯茏裤。嫩白的皮肤暴露无遗,顿时脸发烧,心发慌。下意识地用手去挡胸部。已经晚了,感觉腰背一凉,他的双手已揽住腰身,欺身上来。全身一阵颤栗,看着越来越大的脸,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挣扎着抡起胳膊,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啪”地一声响,我呆了,他呆了,整个房间都被时间定住了。
我回过神来,祸已闯了,大不了,小命一条。我打开衣柜,拿出一件衣服,从容地穿好。然后跪在他面前。
“请皇上赐我一死!”
“你、你好大的胆!”他捂着脸怒斥我。
如烟她们也恍惚地跪下,一个劲地磕头,“皇上,饶了娘娘吧!”
“你在朕的面前自称‘我’?”语气有些缓和,有商量的余地。
我看了看他,试探地建议:“我们谈谈?”
“谈谈?”他转了转眼珠,坐了下来,摸着热呼呼的地毯,象一个娃娃得到了稀世珍宝,惊喜,好奇。
少见多怪!我看着碧绿的地毯上几只黑乎乎的脚印,我皱着眉对他说:“哎,你能不能先把靴子脱了。”
他看看地毯,再看看我,脱了靴子,如风拿走了靴子,如雪擦洗脚印,如烟端来热茶,小顺子过来帮他脱下外衣。
我让她们都下去了,递给他一杯茶,他品了一口,“这是什么茶?”他想吐,但看着干净的地毯,又咽了回去。
“内务府送的,怎么了?”我也喝了一口,没什么呀,天天喝,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呀。
“这两天内务府没给你们送新茶吗?”怎么又发火?这人的脾气真是怪!
“送了,没拿过来,凑和着喝吧,哪儿那么多讲究!”我应该告诉他实情,不能让他心存幻想。想到这儿,我清了清嗓子,问:“你了解我吗?确切地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凌家的大小姐,凌欣柔;百姓心中的大善人,冷公子。”他笑呵呵地说。
“不,你错了。凌家的大小姐三年前就死了。”我认真地说。
“那么说,凌相骗了我?你是假的?不,不会,如果你是假的,凌相为什么要辞职?凌天翔为什么、、、、、、”
“那是因为他们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打断他,继续说“我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我是21世纪的人,怎么说呢?应该说是天外之人。”我越说他越糊涂,我也不知如何解释了。
“这具身体是凌家大小姐的,但灵魂却是我的。慧智大师说只要我多做善事,我还可以回去的。所以、、、、、、”
“我不明白你都说了些什么,既然你说你是天外之人,也就是慧智大师说的是天命之女吧。慧智大师还说你是我的贵人,也是,你来了三年,单说这大坝,就是奇功一件,更别提其他的了。但是你要走?为什么?这里不好吗?”他紧张地问。
“不好,你们这里是地,我们那里就是天,区别太大了。还有,最重要的是,我们那里是一夫一妻,不象这里、、、、、、”我看着他,不说了。
“一夫一妻?”他不相信地问。
“是呀,而且没有妾、没有侍寑丫头,只有一个老婆。”我再次强调,“在我们那里,男女平等,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可以工作养活自己,不必依赖某个人。因此就没有男尊女卑,更有甚者,男女的比例是男多女少,一般的男人要找一个妻子不容易。比如说我吧,要想做我的男朋友,也就是未婚夫,没有三年五年的考验,没有打动我的心,那都不可能。”我已经上了一次当了,谨慎一点好。
“不懂。”他再次摇头。
“没想让你懂,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一不是你的‘臣’,二不是你的‘妻妾’,所以,我不会对你自称‘臣妾’。我只是一个过客,到时间就走了,你别想对我有什么企图。”我说出真正的用意,告诉你这么多,本意就是这个。
“到时间?什么时候?”他紧张地追问。
“今年、、、、、”不对,不能告诉他具体时间,“今年是走不了,可能明年。”好险!
“也就是说,你在这里只有一年的时间了。”他低声地说,“那么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吗?你和柳枫不也是朋友吗?我们、、、、、、”
“当然可以了。”我看着他红肿的脸,不好意思地说。“首先,不能找我的麻烦,因为我不懂你们这里的规矩,拿你们这里的宫规压制我,一拿一个准。我还年轻,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死在异乡他地。”
“这好说,你是皇后,你说东,谁敢说西呀。”他笑着打保票。
“不行,不行,我这个皇后只是个摆设。”看着他又要拉长的脸,我连忙说:“我呆不了多长时间了,这后宫之主换来换去的,对你的后妃们影响不好。哎呀,别拉着那张脸了,吓死人了。商量商量,我们是朋友了,对不对?无话不谈的朋友,是不是?这甘泉宫呢,还和以前一样,无旨不得入内,好不好?就剩一年了,让我好好玩一年,好不好?”
“好好玩?行呀,但是你要告诉我,你是如何出宫的。”他狡黠地笑着。
告诉你?我傻冒?真是的。
“都是朋友了,我叫你什么?总不能还叫你皇上吧,多别扭。”我转移话题。
“你叫柳枫什么?”他问。
“柳大哥呀,你肯定知道,他母亲是我干娘。要不叫你轩辕大哥?”我开玩笑地说。
“叫麟吧!”他站了起来,四处打量,“奇怪,这地坂为什么是热的?真舒服,你们那里都是这样吗?这是什么?墙里也可以烧水?”他指着壁炉问。
哎,土老冒!“这是壁炉,可以取暖,可以烧水,也可以烤肉、、、、、、这些东西,在我们哪,都属于古懂了,我们有空调,有、、、、、说了你也不懂。我都有点困了,你是不是该走了?”我打了个哈欠,赶他走。
“走?我去哪?我这样能出去吗??我今晚勉勉强强就在这儿就寑了。”他捂着红肿的脸颊问我。
My god!“不会吧,你睡在这儿?”我瞪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