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热气喷在耳廓上麻麻痒痒的,感觉像电流一样在身体里游走,阮长毋一半的身体都被电的酥酥麻麻的。阮长毋不自在的往一边躲了一下,“那你自己疗伤吧,我知道你的武功高强。”
鲜于释将阮长毋的腰勒的紧紧的,似是惩罚阮长毋毫不犹豫的拒绝。阮长毋实在是被勒的难受,不得不提醒鲜于释,“疼,你弄疼我了!”
鲜于释闻言放开阮长毋,手又在阮长毋的身上不老实的一通乱掐,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解气。
“痒,痒死了!”阮长毋在鲜于释的怀里不停的挣扎,想要摆脱鲜于释不规矩的手,她越挣扎鲜于释越挠的起劲。
“痒?”鲜于释心情大好的问。
“嗯,痒,痒!”
鲜于释勾唇一笑,在这明媚的夜晚里显得格外邪魅。“痒就对了。”
“啊,放手!哈哈!痒。”阮长毋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瘫软在鲜于释的怀中,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寂静的黑夜中,鲜于释低头看着怀中的少女,少女还带着情绪激动过后的后遗症,好看的眉轻皱起,眼角湿润,打湿了长长的睫毛,脸颊带的红晕,拥有着少女独特的纯情,让人移不开眼。
鲜于释黑眸幽幽不明,心绪不能平静。
我一定会得到你。
以这丫头的个性根本不适合当九华山庄的女主人,毕竟九华山庄家大业大,作为女主人不仅要懂得收敛情绪,察言观色,还要识大体顾大局。做妾,好像也太不适合她,这丫头性子太单纯又倔强,要是被人欺负肯定不会跟我说,不过有我看着也出不了什么事。
有点小情绪也好,以后的日子也不至于过的太平淡无味,了无生趣。
如果阮长毋知道鲜于释打算让她给自己做妾,一定脸都气绿了。
做妾!做你丫的春秋大梦去吧!
第二天清晨,鲜于释一行人便启程反回九华山庄,据可靠消息婆罗教的分坛的藏匿地点距离九华山庄比恒山派近。由于阮长毋能解婆罗教的毒和殷律的病还在治疗当中,每日还需要阮长毋为他行针治疗,所以阮长毋不得不和他们走。
觅烟已经让人备好了马车停在院外。
殷律上了后面的一辆马车,由觅烟亲自照顾。
一个下人在马车旁放了一个矮凳,鲜于释率先踩着矮凳上了马车,把阮长毋拉上马车。马车不是很大,只能容得下两名成年男子并排坐着。
此时远处便传来一阵马蹄声。
“喂!等一下!”
远处,由远到近传来秦颖的呼喊声。鲜于释掀开车帘,便看到秦颖的马已经到了车前。
“吁!”
“鲜于大哥,我和你们的一起去。”秦颖急匆匆的对鲜于释说道,她拉紧缰绳纵身一越,跳下了马背。
鲜于释始终都是带着微笑,“秦颖,我们可不是去游山玩水的,外面危险丛丛,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你要去的话,要保证自己能保护好自己才行呢。而且你爹知道吗?要是你爹不知道你要去的话,日后少不了你一顿好打。”
秦颖冲鲜于释得意一笑,扬了扬手中的马鞭子,“鲜于大哥就放一百个心吧,我爹已经同意了,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既然人家父亲都同意了,鲜于释也不好再说什么,“既然秦掌门同意了,那你就跟在我们一同去吧,不过,我这马车装三个人有点挤,我看你的坐骑是匹难得的千里良驹,你就和无轻他们一起骑马,你能行吗?”
秦颖眼前一亮,“正和我意,我还不想坐马车呢。”秦颖说着离开马车,沿途的景色优美,骑在马上欣赏,更是别有一番滋味,秦颖可不想待在马车里。
秦颖翻身上马,动作干脆利落。
“驾。”
秦颖用脚踹了着马肚子,骑着马跑到马车的前面,和无轻并排而行,大方的向无轻打招呼,轻笑道:“无轻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无轻看着秦颖那活泼靓丽的容颜,轻松愉快的笑容,看的僵直了身体,“秦小姐好。”
马车缓缓的向前驶去,马车内的阮长毋就算没有看见本人,她也能想想得到秦颖满脸笑容的样子,嘴角往上一仰,笑了。
鲜于释微微低垂着头,望着坐在身边的阮长毋,说道:“你很喜欢秦颖?”
阮长毋表情略带疑惑,冥思想了想,说道:“还可以吧。”
鲜于释嗤笑一声,“这样的事情都要想一想,你可真是一个小呆瓜。”
阮长毋撇了撇嘴,你才是呆瓜呢!死咸鱼。
马儿拉着马车向前方驶去,也不知向前方奔驰了多少里路,直晃的阮长毋昏昏欲睡。最后她实在是撑不住了,倒在鲜于释的肩膀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便沉沉的睡去。
鲜于释伸手搂过阮长毋的纤纤细腰,让她靠在他的怀中,睡的舒服一些。自己也把头往后一靠,闭目养神。
秦颖刚骑了一个时辰的马,便受不了了,嚷嚷着上了鲜于释和阮长毋所在的马车。
阮长毋被秦颖的声音吵醒了,从鲜于释的怀中醒来,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
鲜于释慵懒的眯着眼,对阮长毋说:“在睡一会儿。”
阮长毋看着坐在一旁的秦颖,又看了看自己躺在某人的怀里,淡定的推开鲜于释的手,坐直了身子,“不睡了。”
看向秦颖,秦颖对阮长毋歉意一笑,“抱歉,把你吵醒了。”
“没关系。”
秦颖突然对阮长毋说:“哦!对了!谢谢你把我姑姑的骨灰送回来,要不是你,姑姑的骨灰就要流落在外了!”言语之间充满对阮长毋的感激之情。
阮长毋听到这话,脑子里像是被人扔了一枚炸弹,一瞬间炸开了。
“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