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律坐在凳子上赤着胸膛和胳膊,让人想入非非,阮长毋背对着他,俯身主动吻身前的殷律。让鲜于释惊讶的是殷律竟然没有丝毫的拒绝。
“你们在干什么?”跟在鲜于释身后进来的殷磬率先质问道。
鲜于释握紧拳头,忍住没有上前去捉奸。他现在就想直接掐死阮长毋,外表看是纯良无害,内里却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敢勾引他师弟!不可饶恕!
阮长毋闻声望去,看几人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样,一阵莫名其妙。
“你这个女人不会是趁机占我哥哥的便宜吧。”殷磬说的是问句,却是用肯定的语气。
切!我要真想占他便宜,还会等着你们来抓奸!早就趁你们不注意把他掳到哪个不知名的山洞去先奸后杀了。
“磬儿!不得对阮姑娘无理。”殷律愤怒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露出满身的银针。
众人一愣,看看阮长毋手中的银针,在看看殷律手中的银针,难道是是他们误会了!
木喜看到殷律赤裸的胸膛目光游离,虽然说她身在江湖,还是跟在鲜于释身边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但是面对一个裸男不管是那个女子都会不好意思,木喜害羞的低下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虽然殷律是殷磬的亲哥哥,但是到底是男女有别,殷磬也不自在的移开目光。
鲜于释一双眼眸幽深如浓墨,浓浓的看不清任何情绪,惊讶不解的说道:“脱衣服做甚?”
阮长毋晃了晃手中的银针和针袋。“给他扎针啊。”
鲜于释似是对阮长毋的这个回答不满意,道:“不脱衣服也可以扎的吧。”
阮长毋抬头看了鲜于释一眼,惊讶的说道:“你搞笑的吧!不脱衣服我怎么扎?”
我又不是我师傅,闭着眼睛都能一扎一个准。
“不脱衣服怎么就不可以扎,你是大夫,难道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鲜于释嘲笑道。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的大夫?
鲜于释还真说到了阮长毋的痛处,她的确连她师傅十分之一的本事都没有学到,但是阮长毋并没有因为鲜于释说的话感到愤怒,或是不满。毕竟她知道自己不太聪明,学起东西来也不是很快,跟着师傅四年,还只是个半吊子,不过她还年轻,以后的学习的时间还长着呢。
阮长毋说出来的话也很坦诚,“你说的没错,我的确还没有出师,医术也还不是很精通,连师傅十分之一的本事都没有学到,不能做到像师傅那样一边喝酒一边用针。但我是大夫,就因为医术不精才更应该对我的病人负责,确保他的生命安全。”
阮长毋对鲜于释冷嘲热讽,表现的满不在乎,还能泰然处之,不急不躁。
阮长毋的一番话真真是让殷律刮目相看,感叹道:“阮姑娘真是太尽职尽责了!”
殷磬迈着优雅的步子上前一步,俯视着比她矮一截的阮长毋,怒道:“你竟然还未出师!就敢给我哥治病!”
“有什么问题吗?”阮长毋疑惑的问道。
殷磬正要开口就被殷律打断了。
殷律说道:“好啦,磬儿,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你们不相信阮姑娘,也要相信阮姑娘的师傅醉酒仙吧,能被醉酒仙收为弟子,阮姑娘必定是有过人之处。况且阮姑娘给我开的方子连临漳最有名的老大夫都自叹不如,你们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