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长毋摇了摇头,“没有。”
殷律自从阮长毋一进门,便认出来阮长毋就是今天白天遇见的那位姑娘。面色如常的开口,“大师兄不为我介绍一下吗?”
鲜于释指着阮长毋,说道:“阮长毋,函谷醉酒仙的弟子。”
接着又为阮长毋介绍殷律,说道:“这位是麒麟阁阁主殷律,也是我的师弟。”
殷律对阮长毋淡笑道:“原来姑娘是醉酒仙的弟子,久仰。”
“幸会。”阮长毋道。
晚膳过后,觅烟又为几人泡上一杯上好的碧螺春。鲜于释见阮长毋一晚上都心不在焉,时不时的瞟一眼殷律,看着他也是嘴里有话想说不说的样子,便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轻声的开口,“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
阮长毋身体微微向后退去,避开鲜于释的魔掌,直视着他的眼睛,指着殷律非常坚定的说道:“他有病。”
阮长毋话音一落,殷律只觉得胸口一疼,心灵倍受打击,看向阮长毋。“阮姑娘说的的确是大实话,在下的确身染重疾多年。”
鲜于释被阮长毋这突如其来话,逗笑了,嘴角一勾也笑了,“嗯,然后呢?”
“我能治。”
阮长毋的一句话像丢了一颗炸弹,让整个正厅的人一下子炸了开来。
殷律原本因为阮长毋的一句‘我能治’,而充满希望的心,在看到阮长毋只是十四五岁的年纪,便黯然了,“阮姑娘别拿在下寻开心了。”
阮长毋见殷律不相信她的话,将目光放在鲜于释的身上,坚定不移的说道:“我真的能治。”
鲜于释接过话,对殷律说道:“师弟就让她试试看吧。”
醉酒仙的大名殷律早有耳闻,想来他的弟子不会差到哪里去,便道:“听师兄的吧。”
鲜于释对她的信任,让她对鲜于释原本差到极点影响有所改观。阮长毋把手一抬,从袖口中飞出一根红色的丝线,搭在殷律的手腕上,探了探他的脉搏。
接着阮长毋又问了殷律一些问题,便提笔写下一个方子,对殷律说道:“照着这个方子抓药,一天三副,先喝上半个月,半个月后在看你病情,给你重先抓药,号脉。哦!对了,每日你还需配合针灸治疗,到时候我会给你扎扎针,让你的病好的快一些。”
殷律接过阮长毋手中的方子,道:“多谢阮姑娘。”
阮长毋完全不在意的说道:“嗯,不用谢。”
鲜于释对阮长毋说道:“辛苦你了,天色也晚,你早先回去休息吧。”
待阮长毋走后,鲜于释叫来影一,将方子递给他说:“找人看看这个方子。”
“是。”
只听得一声答复,无轻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殷律半信半疑的问:“大师兄觉得这方子有用吗?”
鲜于释悯了口茶,回答:“一会儿就知道答案了。”
半个时辰后,无轻风尘仆仆的回来,手里还抓着一个老大夫,“主子,这是城里最好的大夫。”
老大夫原本以为自己遇到歹徒了,吓得半死,在看见无轻递给他的那张药方,顿时虎躯一震。
那个老大夫急促的喘着气,手激动的有些颤抖,哆嗦着从怀里拿出一张方子,激动万分的说:“此乃良方,良方啊!老夫行医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精准独到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