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严侧耳全神倾听着房间里的动静,略有粗茧的双手紧握成拳,眼中的神情十分复杂。也正因为他的精力全都放在了房间里的人身上,而没有发觉己经走进寐吾院的宫浅白几人。
“坏爹爹人呢?怎么爹爹不是出去玩?”雾影宫霖从宫浅白身上探出头来,左看右看心下十分疑惑怎么还在府上。
直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寐吾院中响起,司严从雾影宫霖的声音中惊醒过来。震惊的转过身上,眼睛警惕的盯着突然出现的宫浅白几人。
暗自恼怒是自己大意了,眼前之人既然能够查觉到爷的症状,梦萝虽然己经失传很多年,然,虽然自己没有真正见过眼前之人给人看病,可是对眼前之人的了解,她又怎么会认不出梦萝来呢!
“这里并非太子妃和小郡王该来的地方,太子妃还是请回吧!”
司严眼微冷的眼神凝视着宫浅白开口说道,此时,他并没有太多的闲情来陪几人,而主子的情况他也不希望让眼前几人知道,必竟见到过他那的主子,又有几个能够从心底里面接受的了呢!连他看到主子发病时的样子时,都止不住颤抖和害怕,甚至是恶梦连连。他不希望主子在心几面前的形象遭到改变,或是被人厌弃。
必竟主子对眼前的几个是出自真心的喜欢,若是眼前的几个不再理主子,主子一定会很难过的,况且,主子苏醒过来后,能够记住他发病时的情况,这也是对主子最残忍的地方,可是至今,依旧无法找到主子发病的原因。
“呵……本太子府到是不知道,本宫在自己的府上走动,还有走不得的地方。”
宫浅白微微挑起眉头,看向司严微带着冷意的说道。
或许是寐吾院内的气氛太过绷紧,使得司严脚边奸那个被黑色的幕布所盖着的东西发出了些微碰撞的声音,随之而来的便是‘呦呦呦……’的叫声。
“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雾影宫霖此时也忘记了自己是来找爹爹的,眼珠儿全都被司严脚边那个黑色幕布下遮住的东西吸引了目光。
见到雾影宫霖那略带兴奋和好奇的目光,司严的脸色白了白,身体也往那黑色幕布的方向移了移,遮住了雾影宫霖那好奇的目光。
“没,没什么。”说着司严看向宫浅白,“太子妃和小郡王还是请回吧!今儿爷有事,便不和太子妃以及小郡王睡了。”
宫浅白和沐易风几人都看出来了眼前之人对那黑色幕布之下的东西的紧张,心下更是好奇,再有便是从司严身后那紧闭的房门中发出来的似痛苦的闷声,他们不知道里面的雾影连昕到底在经历些什么。
“本太子妃到是想请教司严,这个时辰太子爷能有什么事?”
宫浅白一边说,一边朝司严走了,更确切一点说,便是朝司严身后的那紧闭的似乎蒙上一层神秘色彩的房门走去。
“咣——”
剑与剑柄分离的声音,司严拔出手中的长剑直指向慢慢向他靠近的宫浅白,周身的气息也变的低沉和压抑起来。“太子妃司严很敬重你,可若是太子妃再不听劝上前一步,就别怪司严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