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这时脸上好没面子,自己邀请来的顾客都是这素质。这个周兰可是她以前一个单位的人。作为女人,她高大漂亮。年青时候嫁给了一个当时很吃香的中等知识分子。人家现在可是一把手的太太;傲气着呢,一般情况下不当搭理人。只是有一次她看到舒曼脸上变化很大,让她很吃一惊,随后每次邀请她来才肯赏光。说实在的话,舒曼一直不看好她,她哪有第一夫人的作派,在单位狠是被人瞧不起,真替她着急,这是一个典型的需要改变的女人,不然在当今社会是要吃亏的。
周兰一定是遇上麻烦了。舒曼看到周兰骂人就尾随她出来好心的问:“怎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
周兰不好意思的说她要去捉奸,而是说:“事后再告诉你。我先走了。”舒曼只得咛瞩她:“遇事要冷静,不可冲动;冲动是魔鬼。”周兰苦笑一下转身走了,心里还在想刚接到的电话说是思雨……思浓……还是……古城宾馆来着,一个一个的跑吧,总能找着。这会的周兰由于自己平时过份节俭,现在仍然穿着全羊毛的厚长大衣,这衣服早过时。虽然高端,但已经早不时尚了,厚重、不灵便;穿在身上就像个老古董。周兰心想好些年了老公也没给自己买衣服了,走出去就是一个落伍的人吗。难怪老公有外心,都怪自己不那么用心,总认为功成名就,不用再花什么心思笼咯自己的丈夫;人家谁个不说我周兰在人才上配他不是绰绰有余。他竟然还敢背叛我,真是岂有此理。
她一路走一路哭泣,由于热也解开的衣服,泄颈呐怀;手里还怜着一个钩针钩的本地老妇人都爱怜着的买菜用的便当包,真的是一副落泊的样子,好不可怜。一会的时间惹得的士、三轮都跟在她后面,溜长一趟;惹得路人不时把眼光投向她,她成了人们关注的对像了。一会汽车喇叭冲着她不停地鸣笛;竟有人跑到她面前:“美女,有什么不平事,你给说一声,我替你出气。”
周兰这时才抬起头来,街人都冲着她笑呢,无意间她成了街人的笑炳;这更加引起了她的报复心里,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去省,去捉个奸还要走着去。招手,“的士”会意地停在她身后。
上了车,司机嘻皮笑脸地说:“真的去捉奸呀?”周兰奇怪地看着司机,咬着牙说:“我今天还真得去捉个奸给我看看,要不我还真不姓周了。”司机说:“你若真捉住了,我今天这车费就不要了,算我支持你的正义之举。”“好!这可是你说的。”“大丈夫说话算话,不像你那老爷们,行苟且之事。”“好!够爷们。”
周兰让司机去了思语宾馆。司机乖乖地把车停在外面等着,不一会,周兰垂头伤气地回来,拿起手机打给她信息的堂妹:“到底是思语还是思浓,你有没有搞清楚呀?害得我满街找。”电话那头说:“你还真去找呀?”“那不找还怎么作;好不容易拿个证据怎么能放过!”“你不要去,你不嫌丢人呀!我告诉你是让你知道这事;可不是让你找事。你傻呀!找到了,你又能怎么样;你真的不过了吗?”
“我还真较真了,非得给他一个教训不可。”“走!我们走。”“我就不信了,他还能跑了不成。”司机咐合道:“对!一定要找住。让他无处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