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书上也是会说谎的,明明就更加的辣了,却还说之后就不辣了。我在心里嘀咕了起来,却是心里安安决定,以后坚决不吃辣了。突然,想起第一次跟她接吻时,她的表现。
“诶,我问妳个问题嗷!?”我初吻的时候,怎么就表现得那么拙劣呢!?要知道,我可是看过很多书的嗷,平时跟熟识的哥几个吹牛的时候,俺可是公认的高手啊,什么蜻蜓点水,真空吻,**,流质吻……说得头头是道。
看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话确实是真理啊。也不知道说这话的老前辈,知道我是在如此的情景下的认同,会不会气得活过来骂我。
“什么问题,妳说。”她疑惑地看着我。
“问了,妳可不许生气。”我露出一副痴傻的模样,专注地看着她。
“不生气,你问吧。”她回答得随意,让我完全无法惰信她的回答。
“妳保证不生气!?”我希望再次的重复可以让她不显得那么的随意。
“妳说吧,我保证不生气。”她认真地看向我。
“妳,妳,妳…是…初吻吗?”好像这样问,真的很不合适,其实心里也做好了挨一耳光的准备,至少,如果她问我的话,我会觉得很委屈,会提高音量反驳。
“妳说了不生气的。”她没有回答我,不过确实是把手举了起来,然后又放下。有时人的想法总是很奇怪,当时我真的有些期待她结结实实的一耳光,那样我不用她的回答也会觉得是,可是没有她给的一耳光,我反而不能确然了。
她的耳光终究还是没有扇过来,她转过身不理我。我不知道她究竟是因为我的话生气了,还是因为恼羞成怒。原谅我这么小人地想,我总是会习惯性地想到不同的可能性。
“妳生气啦!?我错了,妳别生气了嘛~”我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地摇晃着她。像撒娇似的,我基本就是个不会撒娇的人,明显地感觉到脸的升温,然而我却依旧不愿死心。
“诶,对了,妳看过很多小说吗?”正面不行,那就侧面进攻。
“什么!?”她狐疑地看着我,似乎也警惕于我的执着。如果用一种动物来形容她现在的状态的话,那就是猫,一只炸毛的猫。
“小说上有很多描写接吻的嗷~”我傻呵呵地对她说,那样子,像极了一只看着主人手里拿着骨头的小狗。
“我说妳,妳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她一副既好笑,又好气地模样。真像一个面对着调皮捣蛋的孩子的母亲。
“我好奇嘛,嘿嘿……”其实,我并非是在意她的是不是初吻。我所在意的,是自己初吻时的拙劣。如果她不是初吻,那我初吻时的拙劣就显得不是那么不可原谅了;如果她是初吻,那我也该觉得庆幸,毕竟得到了一个对方的第一。
很多时候,我们所在意的,并非是答案的本身,而是答案所带来的意义。这就像我们小时候玩的谁鏢一样,会捡一大把的石子捏在手里,但却在扔出第一颗石子后,耐心地看着它钻进水里,跃出水面,又钻进水里,又跃出水面……如此往复循环,直至确认它不会再跃出水面,我们边有开始扔出第二颗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