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属下没有找到东西,那女子没有认出主子身上的伤,属下猜测……”该不该说,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
而面前男子却眉色一挑。
“的确是这样的事做得太多了。”这样的回答会不会让太子认为他办事不利?
“顺水,你放心。”岑昔出声安慰着,“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是怕我受欺负了,可是,长这么大,你见过谁欺负了我么?”岑昔一扯男子的衣袖。
“应该是没看出来我女扮男装。”
“没看出来好,没看出来好,我们还是逃吧。”顺水连忙点头,这里一刻都呆不了了,一想到昨日岑昔被那个男子带了出去,他是一宿没睡,好不容易摸清了岑昔被带到了何处,又见岑昔昏迷了,心中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
逃?往哪里逃,难道跳海不成?
“别担心,看出来也不怕,从小到大,你跟着我可吃过亏?”岑昔拍拍对方肩膀,顺水身体是壮实,只是胆子小了点。
这倒是,这样一想,男子心中又如吃了一颗定心丸,岑家村的岑齐三可是盯着岑昔小半月,自打被岑昔扔到粪沟里,自打看到他都要绕远两步。
何止是扔到粪沟里,全村被扔水里的一双手都数不过来。更出格的事也有过,呸,都是他们自找的。
“对了,你先回去,有事情我会找你的。”拍了拍男子肩膀,顿时想起顺水这样上来是不合规矩的。
不情愿的顺水走了,岑昔站起身朝着醒来时所在的船舱走去,虽然已经肯定这男子并不是祁呈,可是另一个念头却从心底升起,他看上去如此年轻,说不定是前男友的儿子?
一想到如此,岑昔心中顿时愤愤不平,脚步也加快许多,砰的一声关上舱门,娘的,这得多着急,才会有这样大的儿子?
愤愤地想要端起桌上的水杯,却见一侧窗户射进的阳光被一高挑的身影遮住,没有防备的岑昔愣的一跳,转头看向这个出现在房间里的人。
不声不响,进来也不吭声,只是岑昔忘了,这好像并不是她的房间。
“你谁?”走路不带声音么?来人一身侍卫装扮。
“在此之前,可曾有过重病、或被撞过脑子。”苏炽看了一眼岑昔,只是一眨眼他去请太医的功夫,这女子便不见了。一个七年前敢将太子往水里按的小娃,果然有胆量,此刻竟然也能一脸镇静,还打量他。
只不过,太子的事情竟然敢忘记,不是得过重病,脑子被撞过还有什么。
“啥?”你丫的才得过重病,被撞过脑子。
“不是这里有问题,怎会突然晕了?”苏炽面无表情的说道,目光瞄了瞄岑昔的脑袋,还是等太医看了比较稳妥。
什么?这是什么表情,竟然怀疑她有问题,岑昔一脸错愕地看向面前男子,靠,太嚣张了,这么着急,养的儿子的侍卫还这么嚣张。不就是流鼻血,这不是……
“晕?”岑昔咧开嘴,反而抬起头看向面前侍卫,“那可不是晕,那是因为你们主子身材太好,太正点,那是正常生理反应。”
“放肆!”岑昔话声刚落,人影已经被拉起,一柄冰凉的刀刃已经架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