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想服侍本太子?”手扬起片刻,却未等到应来之人。
“不,不是。”晕了,要不要这么诱惑,不过,一般男人是不是喜欢矜持点的,还是端庄点的,岑昔视线乱瞄,一身石青色衣衫翩跹,修长的身材如风中玉树,不管了,先上再说。
一把扯了腰带,男子的俊眉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好在这个时代的衣服不复杂,三两下,外袍已经落地。
岑昔跟上男子的步伐,内室之中,已经备好的木桶,这海上淡水比黄金都珍惜,可男子却用如此多的水沐浴,实在浪费可耻,面前已经露出整个后背的男子更是可耻。
“过来。”
岑昔慢慢地走上前,以前整日坐在电脑前,看的书堆起来也能成个小的图书室,眼睛也一直好的很,如今书没少看,可是眼睛依旧尖的很,面前的人不是祁呈。
岑昔在男子的示意下拿起一旁的澡巾做着搓澡工的工作,好在男子并未全脱,齐大腿的短裤让尴尬少了许多。
祁呈的背上有两处枪伤,是在突击行动中留下的。虽然同样宽厚,但是面前的肤色更加白皙,除了肩膀上一个看似烫伤留下的疤痕,手掌般大小,白皙的肌肤就连身为女人的岑昔都要妒忌。
“这边。”男子似乎对岑昔的目光停留在他肩膀处的疤痕很满意。
岑昔倾过身,越过胳膊看到那瓷实的胸肌,不带这样的好不好,你也得考虑一下作为一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成年女人的忍受力行不行。要忍住,这样的情况下扑过去,只怕被乱棍打死。
“滴答!”寂静的室内,水滴如水的声音清晰可闻,等等,哪来的水,岑昔一低头,只见水桶内一圈晕开的鲜红,鼻头发痒,手一摸,竟是鲜红。还未来得及拾掇心情,脑中一空,慢慢地软了下去。
完了,丢脸丢姥姥家了。
上层船舱最偏僻的角落,一个小的只能够放下一张床和一张桌子的船舱内,一个身影飞快地在屋内翻动着,男子的神情镇静,双手迅速地翻动着,丝毫不破坏包裹内原有的东西。
没有?再搜一次,竟然也是一无所获。
侍卫已经将那女子的所有物品都搬了过来,怎么会没有?
十年前,若真是她对太子下了狠手,那一定是有目的而来,只是,到现在,如此漂白的身世,如何才能让太子相信,况且,东西在哪里?
十年前从太子处拿到的东西又在哪里?
随身携带,男子身影一顿,飞快地闪出小屋,直接朝着上层熟悉的船舱而去。
“是她么?”坐塌上男子神情若常的脸色看不出急切,如果是她,那么五小姐又是怎么回事?
“属下打听过了,元府里有个打扫藏书阁的小厮正是岑家村人,那女子每一月都会去城里一趟,有时两日不回,有时三日不回,的确……”
十年前的那日半夜,他赶来时,只看见一袭白色衣衫的女子正在湖边像是要将太子推下去,于是毫不犹豫地将她打晕,虽然五小姐一口咬定,当日并没有旁人,可是太子似乎心里依旧怀疑着什么。
“这么说,她有可能出现在元府的藏书阁,也有可能……”男子眼神微眯,那五小姐一派温婉的摸样,猫狗都吓能吓着,怎么可能拖着他往水里淹,还美其名曰助人为乐,但若不是她,当年一心求死的自己只怕早已经变成了孤魂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