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她怎么忘了,伟大的马克思列宁思想早就教导我们,要理论联系实际,举一反三,那么自己会穿,别人也能穿,当日舰艇出事,她与祁呈并不在一艘船上,也保不齐也会这样莫名其妙的穿来,狗日的,巴巴浪费了十几年,还成日想着他或死了,或已经结婚生子,一家三口幸福美满,一颗心早已经裂的跟个蜂窝似的。
岑昔就这样看着,就如同第一次见到祁呈一样,仿佛他身上有着光芒一样,照耀着岑昔满眼,男子却不动声色,似乎并未看到岑昔怪异的举动,而手下的侍卫则自动忽略,他们的太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就是男子见了也要多看两眼,只是面前的这个刁民是不是太大胆了一些?
等等,满眼欣喜的岑昔很突然的拉回理智,眼前的男人似乎有点不对劲,认识祁呈之时他已经二十六岁,再过十七年,怎么看也不是面前这个看上去未成年的少年,就算是古代再无污染无雾霾的空气,也不能让人样貌不老啊,呀呸的,还更年轻。
顿时,所有的疑惑到了岑昔口中之时,变成了一句话。
“公子,你贵庚。”咳咳,岑昔搜刮了肚子里为数不多的古语,第一次很有礼貌地询问一个人。
“放肆!”还未说完,一声厉喝,也将岑昔的第一次礼貌扔得无踪影。比起先前在厨房被关之时,这简直是地狱传来的声音,仿佛能把岑昔当场穿个窟窿。难道暗号不对,应该说:涩,好哦得阿尤?
“事实是,这些海藻有毒。”岑昔又看了一眼高位上的男子,不敢把心中的想问的再问一遍。拉回到面前的尸体上来,“海水温度异常,导致海水浅层藻类植物迅速繁殖,这些鱼也是因为吃了这些海藻,缺氧浮在海面,只要下令将今日从海中捕捞的鱼全扔了,就可以了。”
岑昔看着男子,遗憾的是男子并无半点反映,这个时代,还不知道植物,不知道繁殖,看来暗语也无效果。
“拿出去。”侍卫立刻将海鱼拿了出去,片刻功夫,悄悄地在男子耳边说了什么,男子站起身,直接朝外走去,走了两步,却突然停下,对着身旁侍卫说道。
“缺个小厮。”
作为呆在太子身边服侍六年有余的老人,面前的公公此时一脸迷惑,距离太子离开已经一个时辰,可是太子最后的一句话,却让他百般琢磨不透,缺个小厮?难道他不是,要是他不算,那个才算,地上那个一看就知道女扮男装的姑娘?
可是,太子的身份,岂能让侍女服侍,提及此,不由得内心里狠狠的将太子同情了一把,内心依旧摇摆不定,男的?女的?突然一拍脑袋,师傅不是说了,遇事得请教贵人,自己服侍了六年猜不透太子的心思,那就找个服侍更久的。
想到此,立马向外寻去,左等右等,终于看到熟悉的一抹黑影从太子房内闪了出来,我说嘛,这平日里神出鬼没的暗卫怎么也得有个吃喝拉撒的时候,连忙拦了上去。
“谁?”一声冷喝,“郝公公?”
“苏大人,打扰了。”郝公公连忙作揖,“您辛苦了。”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