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相比江竹筠同志,慕姑娘还缺一条长围巾。”
那边金林林瞬间灵光一闪,脑洞大开。
立刻扯下自己系在脖子上的丝巾,稍加平整后。
托在手中,递给慕容越,说:
“哎,你算是问对人了。我这有!”
慕容越向前跨出一步,镇重其事地接过丝巾。
煞有介事地仰着脖子,把丝巾系在脖子上,象征性地甩了下边角。
双手握上金林林的手,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同志,组织上会批准你加入脑残队申请的。”
说完,转身,挥手向同胞们示意,向门外走去。
“红岩上红梅开,千里冰霜脚下踩。三九严寒,何所惧。一片丹心向阳开,向阳开……”
听着慕容越唱起那动人旋律在耳畔渐行渐远,水凌玉好心底提醒道:
“下楼小心点,千里冰霜,别再把那只脚也崴了。”
慕容越带着室友们的亲切关怀,就这么光荣而又英勇地杀去了阳光二楼(餐厅)。
这一路,走出了革命者的不屈和坚毅,一片丹心,深深滴使那个年代的红色情结瞬间澎湃激荡。
在餐厅昏暗的角落里,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慕容越,耐心十足地跟小学弟相谈甚欢。
却在最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时候,彻底垮了台——脚丫子肿的像个猪蹄,不敢着地了!
半分钟后,306寝室里,金林林的手机响了。
沉浸在缠绵悱恻的同人故事中的金林林,放下了擦眼泪的纸巾。
迷茫地接起电话,只听里面几哩哇啦地大叫着什么。
迷茫的金琳琳愣了几秒,随后眼神一亮,神游太虚的真魂立刻归位。
一把扔了啃了一半的苹果,一边急忙穿外套,穿鞋,一边扯水凌玉颜宝儿,大叫到:
“快快,都跟我走,越越脚疼,回不来了,请求支援啊!”
随后便有了这一瓶红花油。
记得那时,慕容越睡莲一样“绽放”在小木床上,一脸感激涕零地接过水凌玉居高临下,如同恩赐般递过来的红花油。
耳畔充斥着水凌玉眉飞色舞的絮絮不止,细看,其脸上还有不正常的红晕:
“呐,此红花油,乃神药也。想当年,高中时候,我们班里的男生体育课踢足球,搞得遍体鳞伤,那大腿,那膝盖,血淋淋的。就这红花油,一抹。你再看,一节课以后,又下楼踢足球去了,好人一样。你也一样,今天抹了,我们上课去,一会下楼把午饭给我们买回来昂!”
水凌玉转身离开,只剩下嘴角抽搐的慕容越。
“玉啊,你也是够了。谁不知道那个体育课踢足球,搞的遍体鳞伤抹了红花油之后,不但下楼踢球,还能出去给你带午饭回来的同班男生,是你高中时期的旧梦情人啊。”
红花油旁边是一把折叠起来的红把水果刀,边上一个斜插在里面的指甲刀。
不知什么时候,寝室里的小用品已经默默地备齐了。
一把粉色的塑料质地的折叠扇子,扇面上是韩国男星的照片,一看就知道,归属于追星族金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