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为何,为何自己就这么唤了出来,要是陛下不是怎么办……
花语红惊瞪着眼,一手捂着自己的樱口惊望着皇帝,细望着皇帝的反应。
而皇帝只将凤目低瞥了眼惊慌慌的花语红,迟疑了下步伐,就径直地迈入了梢间中。
梢间内,一股淡淡檀香扑鼻,霜白的墙上挂有草书字画,拱形的床洞前摆着一张明黄半透金线绣制着腾飞五爪金龙的纱屏,纱屏后的九龙盘雕床梁边以九宫八宝格作为隔障,八宝格上摆着的玉器寿石件件是珍宝,透过八宝格便是醒目的金丝绸缎铺垫着的楠木御榻。
花语红抬望着皇帝依旧没有表情的脸,想不清楚皇帝那刻脚步的迟疑代表着什么,皇帝是否真的就是“玄”,可皇帝没有动怒,那也就是说皇帝不介意。她虽还迷惑着,但这一想她便也放松了,将那原本捂在樱口上的手移放到了自己胸前,杏眼溜转着望着稍间中的情形,被那件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吸引着,就斗胆思起要日后离开皇宫带上几件走应当可以卖个不少钱,方想到这她便觉得了沮丧,她不知自己这一躲逃还有谁会去给那些穷人送钱,而如今她也不知自己有没有日后。
花语红这一沮丧就将头依在了皇帝宽实的肩头,另一手也搭上了皇帝的另一肩,像个靠在父亲怀里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
皇帝凤目低望着花语红那与妖冶妆容别样的纯然委屈神态,将花语红放到了楠木御榻上,自己也坐到了楠木床榻边俯身将一手顺抚过她的香腮,轻捏着她的尖润下巴,低语道:“这样的妆不适合你。”
花语红眨眼方愣,就见皇帝移身坐到了楠木床榻尾的一张放着一壶银龙双耳壶与两个白银石榴杯的矮几旁,靠在矮几边往白银石榴杯斟了杯银龙双耳中的酒,就将白银石榴杯拿在手中不管不顾她自饮了起来。
现该如何?是静等陛下饮完酒还是如邀君阁的姑娘那样……
花语红躺在楠木御榻上低望着坐在她脚底不远处饮酒的皇帝,心中盘思着。
闷静片刻,花语红见皇帝只顾冷眼对望杯中物一杯一杯饮着,仿若这房中没有她一般,她心里便想自己这样躺着像挺尸似的也不是办法,或许皇帝是等着她上前伺候。于是她就坐起了身来,靠到了皇帝身旁,学着邀君阁姑娘伺候客人那样朝皇帝耳根轻吹了口兰气,将尖润的下巴放在皇帝的一肩上,一手摸索着入了皇帝的衣襟内,在他宽实的胸膛前揉摸着,抬望着皇帝线条优美的脸廓故作娇声唤道:“陛下。”
在花语红的娇唤下,皇帝侧头凤目佻人地低望向了花语红,魅惑地提了下唇,酒意略微泛起红的脸显着某种难言的欲望——酒前那张威严的冷峻面庞,此时成了撩人的魅邪。
花语红止住了揉摸皇帝胸膛的手,与皇帝四目对望着,不自觉地咽下一口香涎,心中感到一阵慌乱,她有种料想,料想着接下来的事自己将无法自控。
瞬间,皇帝将头埋下了花语红的颈窝中,吻着游移向了她的锁骨,一手撑掌在花语红胸前一侧那朵傲人怒放的娇艳牡丹上揉捏着。
“哐啷——”
皇帝的另一手一松本握在手上的白银石榴杯掉落床榻,滚落到地发出脆响,皇帝便用这只空出的手扶上了花语红的蛮腰,轻抽拉下了她的腰带。
花语红僵住了,只任那酥麻又难以言语的感觉扩散到全身不能自己。以往她在邀君阁窥探盗物对象时,无意间也有见过邀君阁姑娘与客人行这等事,可她那时不明白为何男女要摩挲在一起,只觉得让人燥热心跳的新奇,而如今她才知这感觉的不可思议。
红衣黄袍混落一地。
花语红惊觉过神已是赤条条的被皇帝推压在了床榻之上,身上的皇帝一身健实的体魄也显在了她眼前。
皇帝一手撑在榻上俯身埋头红口微张刁含一座香峰粉樱,而另一手游抚于花语红雪肌嫩肤的玉腿。
不,不能……
花语红涨红着熟樱般的脸,迷离着眼,一手咬在樱口中,一手捏揪在了软榻的金丝绸缎面上,全身被一阵阵软麻的感觉侵袭着,心中慌乱纠结成团,如此袒诚被一个男人这般的对待,她还未过人事的少女心羞怯,紧张,彷徨。如果可以的话这刻她想喊停,但是她涣散的精神与不由自主的身体已让这念想只剩残存。
杨柳腰脉脉春浓,樱口微微气喘,香汗细流汇成珠,涓涓露滴牡丹心。
“啊——”
冷汗骤冒,花语红感到身下一阵剧痛,便尖声叹叫了出来。不过她身上的皇帝却没因她的尖声喘叫怜惜放慢动作,而是自顾自的驰骋。
剧痛中,花语红眼前皇帝那张挥汗如雨的俊脸与房间昏黄的光线模糊成了一片,她的脑海一片空白,泪不自觉地滑落下来,打湿了她头下枕上的金丝绸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