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侯舒啸的诗歌《梦游白马寺》
我觉得也只能是岁月的尘埃,我们除了迷醉白马寺的那些留下的宝贝,值得后人珍视的东西还有什么?
我总是想叩问每一种圣教他们赋予给人的真爱是什么,什么能算作是属于人类的真爱?我想不能以很狭隘的观点理解这样的问题。这样的爱应该是人间的博爱,社会的大爱。把话说得更贴切一点就是最基本的人性应该所具有的爱。
这里我最欣赏侯舒啸的五句诗的后两句“向上古致意//向远方致意”,小诗虽小,立意很重,读起来并不轻松。那么这样的致敬会有什么回声吗?有人会说这怎么可能呢?我想这首诗,写得最妙处就在这个地方,我们人类的目光和语言,几乎很少有人光顾和问津于无声处的地方,而这可能是生长良知最茂盛的地方。
然而这地方并不是人性思想最荒凉的地方,只是它的智慧资源永远像不曾被开发过似的,其实,爱并不是人类的原罪,而这才是人类的原罪。
我很是喜欢这样短小而不留斧痕的诗,别看只有那么点文字,每个字琢磨得都很洗炼,一首小诗见真功,就诗笔那种雕刻的硬功夫,小侯做到了。
我多年在搞评论,我还是主张写短诗,一是方便阅读,一方面容易把诗歌写得细腻,现在许多的青年人的诗写得诗不像诗,文章不是文章,而写诗毫无韵律,这是诗的灾难和悲哀。
人类的思想文明在颓化,诗歌写作同样也在颓化。从古典诗到白话诗已经正像无韵律诗歌写作的发展,这不能不说是诗歌倾向的最大的悲哀。那么,诗歌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粗俗的悲哀,可能是诗歌这种艺术形式,正向大众口语化方向发展,但不管怎么说这是无法控制的趋向和局面。主要的因素是:一、是诗歌没有市场了,二、人懒得读诗了,三、更多的是诗歌的盲虫的作者太多了。
结果存在如此现象,有的诗风严谨的文学人,还在进行诗歌创作的严肃探索,青年诗人小侯就是相当了不起的人,我欣赏他的文风与写作的良好的态度。而网络诗歌的写作,基本有两个特点,一是它的针对信息性,二是发表的随意性,所以使诗歌写作的内核含金量不断在减少了。
尽管明朗的诗有明朗诗的好处,但直白的诗不耐读,就是说没品头。
我还认为文学创作一定要坚持它的纯度,不可随意灌水。诗歌写作也是一样,我特别爱读含蓄的短诗,含蓄的诗经得住反复的咀嚼,欣赏品味,一定要出来纯正的味道,所以你才可以认知诗人的个性魅力,其实,不论什么样的诗歌写作,没有独特个性的诗人:真写不出来什么好诗。写诗是觉悟,读诗是感悟,或者说写与读还是两种不同的心境,而我的感觉一定是这样的。写诗评文章也是如此。
附侯舒啸的诗歌《梦游白马寺》
“岁月的尘埃//终于积落成美的世界//我叩打圣钟//向上古致意//向远方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