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得处处跟我作对是不是?”想到她把自己扔在郊外,想到她阻拦自己教训那个小警察,他就气得要冒烟。
这特么要是个男的,他早就动手了。
风度表示:这么看来,厉少你还记得我。
她吃饱了没事干才处处跟他作对。况且,是他厉风行处处在找她麻烦才是吧!
碰上这样的人,凌晨只觉无奈。
好吧,厉大少爷精准地捕捉到她眼睛里的神色,在厉大少爷眼里看来,那不叫无奈,那是一种叫蔑视的东西!
厉风行气得牙痒痒。
又是蔑视!
妈的,在家被老头子看不起就算了,一个被自己嫌弃的女人也敢一而再再而三蔑视自己!
“凌晨,老子要跟你离婚!”
凌晨听到这话,差点就要笑了。
你要是真能跟我离婚,现在怎么会在我面前叫叫嚷嚷,恐怕早就在民政局了。
当初结婚领证,是厉元拿了厉风行的身份证过去办的,只要跟民政局那边打好招呼,就算厉风行不去照样能拿红本本。
而现在,要离婚,先不说得她同意去,更得厉老爷子同意。
显然,厉老爷子是不会理会厉风行这种要求。
凌晨不想与他多说,于是拿起文件站起来就要离开。
她这幅不想理会的态度冷漠又高傲,厉风行只觉这个凌晨看起来实在让人想将之进行花样吊打。
花样吊打表示:你真的能成功吗?别有朝一日被凌Boss用在你身上。
“我告诉你,你再敢小看我,我一定让你身败名裂。”厉风行走上前一把拉住凌晨纤细的手臂。
被拉住的凌晨心头忽然冒上一攒火苗。
她扭头看厉风行。
厉风行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泛着阴鸷的光。
好歹是比她大一岁,怎么能幼稚得跟个小学生一样?
如果厉风行知道此刻凌晨心里在说什么,恐怕真能吐出血来。
“放开我。”与他争辩,毫无用处。凌晨挣了挣,甩开他的手。
这厮力气大得很,被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她转身继续往门口走。
被挣开的厉风行一个大步,挡在了她前面,结结实实地挡住了她的视线。
“道歉。”厉风行还非得要她向自己低头。
凌晨听到这个蛮横的要求,气得想发笑。
她凭什么向他道歉?她是打他了还是骂他了?
相反,他在婚礼上抛弃她,又随意讽刺自己,他不是更该道歉吗?
他真是被捧惯了,高高在上。
别人会捧着他,但是她凌晨可不会。
眼底闪过冰冷的神色,她抬头正视他的眼睛:“厉风行,现在厉氏是我凌晨掌舵,厉家的财政命脉掌握在我手中,你现在吃穿用行的钱是我在挣。如果你想像以前那样继续吃香的喝辣的玩好的,就不要老是出现在我的办公室、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打!扰!我!”一字一句冷得像根冰锥直直刺入厉风行的心脏。
厉风行被她这番尖锐的话与脸上讽刺的神色弄得愣怔。
凌晨说完后,也不管厉风行会如何,越过他,离开了办公室。
待他回神,发现自己已经气得七窍生烟。
妈的,说得好像他被包养了一样!
“凌晨,我@¥%%@(此处省略一万字的粗暴脏话)。”此刻的厉风行再也忍不住问候别人家祖宗十八代了。
坐着老子的位置,竟然敢对老子说这样的话!
好,很好,凌晨,我厉风行与你不共戴天!
“妈的,我@¥%¥@%(此处又省略一万字的粗暴脏话)!”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总经理的办公室又换了一次新的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