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楚大歌忍不住爆粗口了,怎么每个茅房都被人占了,集体闹肚子吗!有没有这么巧的!至少给她留个坑啊!
等等,坑?
小脑袋瓜一敲,小眼神儿一亮,楚大歌屁颠屁颠跑走了。
走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探着狗脑袋左瞧瞧右瞧瞧,确定万无一失没有人之后,果断迅速,脱裤子,撅屁股,随后就是一阵天籁之音。
若流水,流畅清雅,若瀑布,磅礴迅速,比任何乐声都要美妙,令听者心旷神怡,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楚大歌觉得自己醉了,沉浸在自己所奏出的乐声中无法自拔,微眯着眼睛,一脸惬意,正在这美妙至极,谁都不忍心打扰的时刻,忽然后面传来一声娇呼。
“啊!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一声惊呼,将楚大歌的梦境狠狠打破,硬生生将她从天堂拖到人间,于是,继续奏着乐章,转过头去看向来着,只见那人捂住自己的脸,巴掌大的小脸被遮盖的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缝隙,让楚大歌误以为他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般抗拒。
解决完问题,拉上裤子,两步作三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拉下他的手,二话不说指着他控诉:“无耻小人!偷看别人出恭!你知不知道,我的屁股蛋子很贵的!看一眼一千两!两眼一万两!说!你刚才看了几眼?看在你是初次的份上,勉强给你打个折!”
一大段话噼里啪啦炸出来,说完楚大歌才认真的看向他的脸,这一看过去,马上就怔住了。
柳眉星眼,巧鼻朱唇,眼睛好似天际的明星,闪耀之余散发着令人心疼的色彩,目光楚楚,眼波回盼处,海棠铺绣,玫瑰初开,嘴唇好似那怒放的蔷薇,似火燃烧,诡魅摄人,却又在那不经意的抿唇间,带动一树梨花,清纯中勾人心弦。
而此刻,那美人正呆呆的回答:“我就看了一眼……”
噗,楚大歌,吐血,倒地,卒。
如斯美人……居然呆呆的?不过甚是可爱啊!瞧瞧那撅起的小嘴,多么的诱人,仿佛在做着无声的邀请,引诱着人上去一亲芳泽。
没等她开口,美人唇一抿,义正言辞的指控了回去:“但是,随地大小便是不对的!”
噗,楚大歌,吐血,起身,怒。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随地大小便了!”双手叉腰一声低斥:“你不知道所有茅房都名茅有主了吗!不然你以为我想在外面光着个屁股蛋子撒尿?更何况!你不知道人体的尿液中含有许多的营养吗!对于花花草草来说!这是最丰盛的餐食!所以!我这是在做好事!不留名!”
手一指,头一扬:“你滴!明白?”
美人听得一愣一愣的,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不过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就不能不留名了。”楚大歌挥了挥袖子,在地上拾起一根木棍,捂着鼻子,轻轻在那一潭**中写上个‘粟’字。
正在她得意洋洋,沾沾自喜之时,正在美人错愕不已,情绪复杂之际,身后忽然传来老爹一声呼喊:“雪兮啊!原来你在这儿!可真是让我好找哇!”
楚大歌回眸望去,虎躯一震,不是为自己随地大小便被抓现场而震,不是为老爹的奔跑姿势如何销魂而震,而是——虞雪兮!
那个小时候被自己吃了豆腐,然后立誓要娶的那位,虞雪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