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爹,现在我能在这儿住下了吗?”她偷笑着,看着老爹双眼放光的蹲在墙角数钱。
“住!住住住!”老爹一边数钱一边回答,满面红光,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粟粟啊,你真是咱们绝色倌的福星!”
楚大歌蹙眉打断他:“老爹,记住了,别跟别人说我的名字!”她是不是该庆幸,来绝色倌的都是些讨乐子的人,没有人闲言碎语说国家大事,否则老爹知道了还得了。
老爹食指沾了沾口水,继续数着银票,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那我叫你什么?”
这是个问题,楚大歌略一踌躇:“就叫粟粟,其他的别乱喊。”
老爹淡淡瞟她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微光,身处这烟花之地,眼观八方,难免多长了些心眼,老爹这时心里多少有了些底,只怕是她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于是便也颔首答应:“好,我知道了,你今后就安心的在绝色倌住下吧。”
楚大歌也不跟他客气,一颔首一扭头,潇洒的回房间数银票了,她没有告诉老爹,她在二楼那几个一看就是达官贵人的身上,搜刮了一群宝物和银票。别人只知道她与她们调情,却不知道她的真正目的是取她们身上值钱的东西。
此时,楚大歌,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一手细细数着偷来的银票,一手掂了掂手里的夜明珠,不小心瞟到夜明珠上倒映着自己的容颜,不免又是一阵自恋。
“哥又帅了,真是作孽。”一声沉重的叹息,整理好手里的一大叠银票,将夜明珠和其他各类珠宝放到一个袋子里,和银票一起藏在了床垫下。
再一看剩下的那些东西,楚大歌愁了,伸手拎了拎那张请帖,再扬了扬那快玉牌。
看似很普通的东西,可楚大歌凑近一瞧,惊的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
那张请帖上,红纸金字写着,请某某大人携家夫,于明日至皇宫参加封妃大典。
我的妈,她知道那些人是达官贵人,可也没想到……居然是高官,她光天化日偷了朝廷官的东西?还是请帖!封妃大典啊,光是听名字就很严重,只希望那位官人不要死的太惨。
再一看那张玉牌,白玉无瑕,通体润透,握在手心散发出淡淡的凉气,凉而不寒,更新奇的是,玉牌正面印着一个‘水’字,玉牌背面雕刻着一条游飞的龙,那条龙双目瞪大,尽透王者之气。
楚大歌将玉牌翻来翻去看来看去,如果她没记错,这张玉牌是她从那个反调戏她的女子身上盗来的,一看这玉牌就知道,绝非一般人所有,那个女子究竟什么身份?
午后。
起因,楚大歌饿了。过程,楚大歌喝了两大碗汤。结果,楚大歌到处找茅房。
“茅房!茅房!”满怀着希望与期盼,楚大歌打开了又一间茅房的门,伴随着烘烘的臭气散发出来,渗人心脾,还有茅房内之人惊慌失措的娇喘声:“啊~里面有人呢~”
楚大歌立马眼一闭,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瞧见那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在眼角一闪而过,马上转身离开,顺带关上门,为里面之人的幸福生活,奠定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