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玩游戏的时候,斯文点儿成吗?”
第N次收到不悦的视线,我小声的对着身旁的阿璐和云峰道。
“不成!”
“不行!”
异口同声,虽然用词不同,但都是一个意思。
阿璐的眼睛瞪得混圆,眼角的图案已经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明显很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纹身,此刻那图案因为阿璐的愤怒,颜色竟更深了不少,栩栩如生仿佛呼之欲出一般。
刚开始不明显,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但是时间长了颜色每变深一次,就越是明显了不少,我看出来了,那图案,是缩小版的彼岸花,浅红色的,就像是胎记一样的颜色。
生长在灰色地带的死亡之花,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阿璐的眼角,我不知道,阿璐也不知晓,就连有这个花纹是好是坏,我们也无法确定。
看着她眼角的花纹,不自觉入了神,回过神来见阿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缩了缩脖子,“不行就不行,那么凶干嘛…”
饭点到了,菜全上齐了,阿璐最先放下了手机,其次,云峰紧随其后。
依旧是优雅的吃相,可能是我眼花看错了,怎么感觉云峰的吃相比以前好了不少,难道说,真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对了,你们玩的什么啊?玩得那么认真。”
“怎么,你也想玩?”她伸手夹了一个鸡腿,看了我一眼,“就凭你这智商,玩了也是被虐的份,我劝你还是别玩儿。”
“嘿!小看我!”
袖子一撸,碗筷旁边轻轻一放!挑眉从包里掏出手机,“比比?”
“别~”她伸手阻止了我的动作,顺手将我的手机又塞回了包里,“姐可没有虐新手的爱好,要比的话,你先练上几天脱离菜鸟营,再来和我比吧。”
眼角余光瞄到云峰偷笑,我眉一挑,转过头看向他皮笑肉不笑的。
小样儿,我斗不过阿璐,难道还斗不过你?
“名字,说。”
语调阴恻恻的,我就不信他不开口。
果然,听见我的话,正在吃饭的云峰身子一怔,抖了抖,“姐,你真打算玩儿?”
“怎么,你也怀疑我的智商?”
“那到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赶紧的,报上名儿来就继续吃你的饭。”话撂下之后,我盯着手机,已经在游戏中心做好搜索的准备,耳朵早已竖起,半晌没听见声音,不由得一愣,抬起头,眼前哪里还有云峰的身影。
“人呢?”我转头看向阿璐。
“厕所去了,要我说,你还是想办法查查我这玩意儿怎么去掉吧,留在上面虽然说很漂亮,可是是好是坏也不知道,要是出事儿了咋办?”
阿璐白了我一眼,指了指她眼角的彼岸花。
“昨个儿我发现颜色又深了些,而且我最近特嗜睡,你说,会不会跟这玩意儿有关系?不会等它颜色深到一定程度,我就一睡不起了吧?!”
“去你的!别乱说话!”喝了杯水润润喉,将手机放到一边,招呼服务生来了之后,我才转头继续看向阿璐,“虽然说不知道这玩意儿怎么来的,但你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有事儿的~”
“您好,请问您需要点儿什么?”依旧是刚才帮我们点单的帅小伙。
从包中拿出钱包,掏出黑卡放在桌面,我浅浅一笑,“买单。”
闻言,她别过头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你又知道我不会有事儿…”
也不知道服务生听没听到这句话,不过听到了也无所谓,反正他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已经连着喝了三杯水,云峰还没有从洗手间回来,我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招呼了阿璐一下,就向着洗手间走去,上个厕所,顺便叫一下那丫的,省得他上个厕所还掉坑。
刚好一个服务生上完厕所出来,我给他看了一下云峰的照片,让他进去帮我叫一下人。
不叫还好,一叫才知道,这**崽子竟是在厕所里面蹲着的时候玩游戏玩过瘾了,忘了时间,出来的时候走路一拐一拐的,问他是摔着了还是怎么了,谁知道,直接给我来了一句,玩游戏蹲久了,脚麻了…
……
你大爷!
当时我内心也是崩溃的,在厕所蹲着玩游戏还能玩半个钟,也不怕被熏死,真是够了!
酒店在京市算得上是上层的了,装潢风格都充满着非常浓烈的后现代气息,我们住在顶楼的总统套,价钱有点贵,不过却是性价比比较高的,餐饮费用全算在里面了,老爸说,只要不怕撑死,随时都可以叫东西吃。
酒店里面服务很好,硬件设备不错,做的食物也都很好吃,就是它这个电梯,上升的时间有点慢。
从二楼一直到六十六楼,近乎半个小时左右,当然,可能是去不同楼层的人比较多,其实我觉得这么大气的酒店,完全可以设置两种电梯,分别两个。
一个一楼到三十楼,一个二楼直达三十在慢慢往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