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吞咽口水,即便是心中有火,不得不说,拥有了空间的滋润,确实好看得令人心慌。
此时的‘我’就像是那舞台上的聚光灯,亮眼,引人注目。
不知是有意无意,忽然间强光直射,光晕之下,‘我’垂眸而饮酒,神情冷漠,竟莫名有些像禁欲系的惹火女郎,感觉到四周响起的细微吸气声,我无奈扶额。
就在这时!
余光扫见门口守着的服务生微微愣神,我一个转身传音给沉墨之后下一秒闪身快速冲了进去。
一阵微风吹过,男子的发丝微微晃了下,眯眼四周转了转,没什么异常,附而有继续尽职尽责的看守大门。
靠着墙,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说真的,这个服务生的意志力真的很强,看他站立的姿势下盘稳重有力,而且整个人浑身紧绷就像随时会爆发的手雷,绝对是个练家子!
走廊不长,一块黑布遮挡正中央,就像是岛国澡堂子那种只遮住上半截的黑布,从中间劈开。
我没碰,半蹲着过去了。
走廊的尽头是楼梯,仅一层楼高,走廊两边每隔一米都挂着一幅画,各式各样的仕女图,都很漂亮,每一幅画都有所不同,唯一相同的,便是她们遮脸的那扇子,不论是形状还是花纹,都一模一样。
银白色的九尾狐狸,眯着眼,单单就这一个图案,一眼望去,却摄人心魄,令人震惊的很。
走廊空旷,没有灯光没有盆栽摆设,一条笔直。
墙上的每一幅画,分明是注入了妖气的妖画,心志不坚亦或者普通人若是一直盯着看,很容易被吸引进去,难以自拔,就像那美杜莎的眼睛。
我站在入口出,身后是热闹非凡的舞池,往前,满足好奇心,后退,保证安全,这真的是进退两难。
不管了!
一咬牙,眼一闭,往前冲。
二楼像是待客大厅,皮质的黑色沙发正中央摆着,一套,玻璃茶几很厚,看起来像是防弹玻璃所制,房间四角摆的独座里放着盛开妖艳的红色花朵,美丽,香气四溢,却让人记不起它到底叫什么名字,是什么品种。
四道粉色的丝线大约两指粗,分别向着四角涌去,粘附在花蕊之上,转瞬即逝。
禁制!
这二楼被下了禁制!
眼前浮现的是一片很薄的薄膜,就像是阻隔了一层保鲜膜一样,我不怀疑,只要我一碰到那层禁制,是否会引起什么阵法,又或者,会引起谁的注意。
四朵妖花在拼命吸收着一楼传来的精血之气,鲜艳的红,越发妖艳了。
一朵或许是个意外,可四朵呢,再加上正巧摆在东南西北四角压制住天地正气呢!
这养花之人,分明知道这些花是害人的东西!
耳尖微微耸动,细微的声响瞒不过修道之人灵敏的听觉,我身形一闪,靠墙而立,努力紧贴着墙壁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空气中传来一阵波动,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样扭曲着。
下一秒,光芒一闪,一个穿着暴露的长发女子凭空出现在楼梯的拐角处。
‘吧嗒吧嗒’几声响,很快,几名黑衣人走来,跟在她身后,一步一步,靠近。
素手一挥,二楼的禁制被接触,薄薄的一层膜就像是泡沫一般,‘叮’的一声,破碎开来,化作莹莹光点,消散在天地间。
“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
女子的音线有些尖锐,长发墨色如夜,她低着头,看不清容颜,只见那白皙的下巴和那微微张开的唇瓣,艳红得如同涂上了一层鲜血。
当她从我面前经过,我大气都不敢喘上那么一次,憋着气,双眼瞪大,一眼不眨,生怕眨眼之后引起空气间的波动引起来人的注意。
忽然间,女子停下脚步,正对着我的方向,扭头,微微皱眉,几秒之后,莲步微移,眨眼间,已然落座皮质沙发之上,腿一伸,翘起,露出了大片白皙,惹火勾人。
黑衣人目不斜视的分侧房间四周,面无表情得就像是不懂七情六欲的机器人一般。
她话音刚落,一个男人从楼梯走了上来,黑色的衬衫只扣了几个扣子,微微敞开,露出了白皙的胸膛和那精致的锁骨。
雌雄莫辩的容颜略显苍白,这是一个看起来比女人还漂亮的男子,阴气比阳气重,硬生生的浪费了那一米八的身高。
当男子一踏入二楼的位置,那四角的妖花像是见到的主人似得,本来还在安安静静的吸食着传来的精血之气,这一瞬间,忽然绽放,片片花瓣精致得就像是被可以雕刻而出,那淡淡的粉色雾气从花蕊之中喷发,顷刻间漂浮男子身前,环绕几周之后,满满覆盖,从肌肤钻入,被吸收。
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得出那女的是狐狸精,因为她那头顶上空若隐若现的虚影。
这男的倒是个“正常人”,可偏偏…他的心跳间隔频率少得几乎让人怀疑他是个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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