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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王世成破财产子道月师茅镇收徒

话说钱正林,从此就在通州南门外,周府开馆训蒙。前日所得这个聘金之银,即取出五两银子,送与姑母。一者以作孝敬之礼。二者姑母家亦未见宽余,常常不敷需用。而正林在他家里耽搁多日,即如吃用等事,须要偿还他家些些,方是道理。正林虽则存心如此着实体谅,然而姑母的意思那里受他的银子。所以再三推辞不受,正林再四要他受。姑侄二人,正在推来推去。忽而表弟李云朝回来,看见表兄钱正林,到有这许多银子。口内说不出,心中恨不得一齐拿他过来。他见母亲不肯受,便在旁边开口道:“既蒙表兄真心过把你,母亲你就权为收下罢。”嘴里一头说,将手伸过去,拿将过来。说道:“表哥哥,母亲的实是不好受你的,待我小弟权为与你放好。”便将这包银子拿了进去。他母亲看见这般光景,心中好不气恼。无奈当钱正林的面,不好意思多说出来。只得忍耐不言,就算过了。那正林早已明白,这表兄不是好人。时常留意,以后常住于馆中。这姑母家里难得走去。后来,因为馆地已几年,即如学生出出进进,常常有增无减。因家在如皋,许多不便。就将老母、妻子全家挪到通州居住了。这段事情后卷再表。

先说道月和尚,选择了一个好日。各处乡绅董事,以及老香客,还有多少吃斋念佛人,去发了帖子。请他们来吃素斋。那时惊动多少人,犹如演神做戏一般。非但庙内热闹,连那六街三巷之中,人来人往,拥挤不开。那时烧香人何止千万,送礼助物之人络绎不绝。他就将许多木柴,堆在一个大空地上。又搭了一个高台,上面挂了一轴悟性师父神像,桌上摆许多祭物,挂灯结彩。下面又是一个台,亦然装着扎得花花绿绿,旗幡挂满这台上。请来客师和尚十几个,在于台上鸣钟鼓鼓,叮当响亮。念经拜忏,声韵和平。那些看的人,人山人海,胜如潮水一般。

不一时,就将那些木柴,堆了一个像一朵莲花的样子。将这悟性的臭皮囊,用胜会的大轿抬来。旗幡伞盖,不知其数。还有香亭、魂轿。前用一对长幡,约有四五丈长,上面绣得朵朵莲花。还有提炉香、拜香、行香,一班一班走过。又是一班吃斋人,手敲木鱼,口内念经。排成对子,齐齐整整,稳步而行。随后大轿到来,停在中央,受众人跪拜。就将他抬上去,一步折开大轿,几个有功之人,将这臭皮囊,抬到这木柴堆成的莲花之中。正好四围俱是枝枝檀香撑住,又用芸香、速香堆在坐身周围。外将木柴一捆一捆,堆将上去。竟堆得如同宝塔的模样。再等吉时一到,即将松香油胶,放在外面柴上。四方点着火来,一时四面皆旺,烧了三天三夜,才得烧好,那时烧着他的身体之时,非但全无臭气,到有异香扑鼻。倘若病人闻着这香,他就立时病好。竟有如此之好处,好不吓人。真是难得希奇之事。闲文少叙。且说王世成,去年生了一个女儿名叫金定,岂知真正金定。此时发财已定,买卖也就平常,生意不过是开销而已,无甚多余。那徐氏又得生孕。王世成一想:行内生意清淡,大约是长久不曾出门买卖,那些客商往来,也不到他行里来了。所以一心要想出门,有一日雇了一支大船。装了一载豆麦,到常州、无锡这两处码头走走。将船开到常州停歇。他就到那几家行里去,问问价钱。岂知时运不发财,就是出门做买卖,亦是无什么大利。就是这里不肯销售,换了别处地方,也是不能多利。在常州一连住了几天,打听这个豆麦行情以后,只有跌下再没涨价之时。事到其间,也是无奈。只好将计就计卖去了,与那行家算了账,打发这船去了。他就将这银子包好,又打了一个被窝包。起早行走回家,岂知出门人财帛不露眼,他是与行家算账,付清船钱,打了一个包,动身行走。这一场、一节,早有那歹人跟好。王世成那里晓得这个由头。那强人也是装扮一个客商模样,或前或后,远远的跟着他走。只要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他就下手。那世成走到一个地方,市镇热闹。就叫仙女庙,这个地方素来客商来往,招商客寓仕宦行台,着实不少,竟有数十家。俱是大大的客寓。事有该应,要破财的流年。就遇着这等凑巧的事来了。这也是好女色的来龙,这些大客寓皆走过,他也不走进去。

一走走到那市镇将完的地方。看见门前挂了一块招牌,牌上写着“安寓客商”四个字。朝里面一看,看见一个妇人家坐在柜台里面。年纪约有三十余岁,到有几分姿色。世成一见,有这等货物在内,他就心中痒起来了。即留住一步,朝里面一看:那妇人连忙立起身来,走到柜台外面来,笑脸相迎。道:“客人可见要住宿的,请里面来。”世成一听这个声音,姣姣嫩嫩。便将那妇人一看,虽不甚十分美貌,到也是个风流相貌。心中一想:待我来住在他家,或者有点机会,或者有点孽缘亦未可知。

想定主意,即便走将进去。那妇人道:“客人如要住宿,我们这里清爽得极。被褥是干净的,房间是宽大的。”世成道:“既如此,你同我去看看。”那妇人即忙叫小二出来,“你领着这位客人看看,拣一个宽大的房间与他住。”小二应声晓得。就同世成到楼上,拣了一个房间。小二就来将被褥铺好,房中点了一盏灯。便问:“客人可曾用过夜膳么?”世成道:“尚未,你与我去拿夜饭来吃。”便叫道:“小二,小二。我问你一句话,你们柜台里面,这个妇人是你们什么人?”“吓!客人。你不知道,这个就是我家开店的小老婆。开店的已经故世,这爿店就是这小老婆,算是个老板娘。你要问他做什么?”世成道:“我因为有些些面熟,好像那个地方看见过的。”小二道:“他是通州人,远的狠哩。你如何好认得他?”世成道:“我也是通州人,现在出门为客。”那小二连忙:“吓,吓,吓!知道了,怪不得你是同乡人,你说有些面熟,真是不差的。待我去对他说。”那一头说,一头走。少停一时,就将夜膳搬到楼上来与他吃。

再说那自常州一路跟来的那个歹人,跟到他这爿客寓里来。看见他借好了寓,那歹人也来住宿。在寓拣中了隔壁一个房间住下,静看世成的行止。等到能可下手之时,即便下手。那世成是个贪色人,性子生成,到处要想这个念头。遂将夜饭胡乱吃了一碗,就走下楼来,与那妇人讲讲说说。讲到其间,也知道这妇人真是通州人。乃是东门外西桥姓朱,是个小人家。自幼年卖与这老板为妾,不想三年之内,他夫妇皆故,只剩得一客在此。把把住身客寓,过度日子。说来说去也是命苦。说了一会,世成熬不住那淫荡之心。即将些留情留意闲话与他说,岂知那妇人到底是水性杨花,心中也有一点意思。说话之间,即是双目送情。世成见他这样子,不觉欲火难禁,邪心又起。

回到房中坐立不稳,候至三更敲过,轻步走到他房门外,用手轻轻推推看,岂知一推就开了。走将进去,只见那妇孤灯独坐,亦不知想什么意思。世成走上前去,不问情由,就双手将他搂抱。那妇人也是淫荡之情,亦就将手抱住世成的腰间,二人紧紧抱住,好似一个一团和气。世成去请咂一个嘴,他就张开樱桃小口,吐出一个丁香舌头,送到世成嘴里。这一时间,好不可言,如糖如蜜。说不尽情投意合,如漆如胶。世成将手插入他的胸前一摸,两乳滑腻,尚是坚硬,如同处子。原来这妇人,未曾生产过的。犹处子一样。周身摸来摸去,细腻不凡。一时的,心中灼灼欲火,阵阵相催。那一个小世成只管躲在两山之间。那连连磕头不住跳。那妇人也是收捺不住,一时间那小溪无潮水自流。好像那五月熟桃自张开。当中桃核献出来。二人都是急急如火,也顾不得这门隙里有人张看。正是色胆如天,不管他虎口刀山。就将身眠倒这个妃榻上,那妇人将两脚一跷,世成就成了一个卖红菱的贩子。两个人一度春风,云收雨止。

王世成忽而心中想着,我走将过来之时,心慌意乱,连房门都不曾关上。想着这个银包,也放在床铺之上。心上着急起来,立起来身来,往外就要走。那妇人一把拉住“你为什么,霎时间这等慌忙。我这里又没人来捉奸,何必这样着急。”世成道:“不是为甚捉奸的,因为想起来,房门不曾关好,恐怕有贼进去,偷我的东西。待我去看看再来。”世成即便走到自己房内,先将到床上一摸。“嗳呀!这银包为何不在了。”再一摸,连那一个衣包也摸不着了。那时心中好不着急,打算喊出来。又恐旁人说有客人睡在床上,为何床上东西会不见的。若然不作声,心中又熬忍不住。想一想“不好!待我叫这个小二来,拿个灯火与我看看明白。倘然银包、衣包在这里也不必多讲,倘以真真全然不见,那是一定有贼子进来偷去了。我再声张起来也不为迟。”想定主意,即便叫:“小二,小二。你快快起来。”岂知那时候已将五鼓,正在好睡之际,那里喊得觉他。连连叫喊一二十声,这小二觉了,就答应道:“怎么事,怎么事?尔这客人好不奇怪,为何睡到五更头,还要大惊小怪。”嘴里一头唠叨,他就手里拿了一盏灯火。走将进来,问道:“怎么事?这时候还要喊叫,把别个客人讨厌,要骂人的。”世成道:“拿灯火来与我看。”小二道:“看怎么?要么是老鼠打架,你害怕怎么事?快些睡觉罢。你晓得怎么时候了?”王世道:“我不是怕鬼。因为我的衣包、银包都不见了,所以要个灯火照照看。”小二道:“你这客人真真笑话,勾了一个小小银包,睡到半夜,还要摸摸他。摸不着,要那灯来照照他。倘以有那财主人家,勾了几万银子。他只好将眼睛皮子撑起来,过日子。一世一生,没有的睡!”

世成也不听他唠叨。只管拿灯来一照,“嗳呀,嗳呀!真是不见了。”咦!这贼子偷了东西,想他不能出去。待我来查一查看。便道:“小二,我这里真是银包、衣包都不见了。定归贼子在家里,想大门夜里是关锁的,他怎能出去。谅必总躲在那里,等到天明,你开了门他就好出了去。”那小二听见他这些话,又好气,又好笑。就说道:“客人,你去查,你去查。我们两人拿了灯去照照看。”两人一同去了房门,走到大门面前。只见那大门已开,半掩带关。再到别一个房间里去看看,那一个房间,没得客人在。就是那一个贼客人,偷了东西早已去了。世成道:“不差。”同小二两人,挨一挨二,房间去看看,到隔壁一个房内,那个客人早已不在床上。四面一看,不知去向。那时两人方才明白,这个是贼客人偷了银子,逃走去了。

世成这桩事情,又是说不出的苦。只得等到天明,与这个老板娘说:如此如此“银子一包,衣服被窝一包,皆被这个贼客人偷去了。连这里房饭钱都没有,就是要回家去,又没有盘费,如何是好?”这妇人想:有昨夜的恩情,今日没有房饭钱,到有点板不下这个面孔。回心一想,到有点爱怜。他要回家,没有盘缠。留他吃了早饭,帮助他几百铜钱动身回家去了。想世上为人之道,大抵要行正派,不可贪淫好色。即如这段故事,因为贪淫人家妻妾失了这些财帛。这一载豆麦,辛辛苦苦装到常州卖脱,要想图利。不成反而全军皆灭。此皆为邪人,有这等邪事。倘以正经方正之人,焉能有这等祸事。或有被贼偷窃,也不至尽行偷得干净。所劝世人总有正道,莫作邪非。出门为客,更要慎重。此话慢表。且说道月和尚,自从师父悟性去世之后,两场事务做下来,到余了一二千金。从此天齐庙兴旺隆隆,香烟日胜。道月和尚,到也规规矩矩。天天看经念佛。庙内只用一个香火,况且多年亦是个老实之人。那道月常思心中收个徒弟,但是不能凑巧。若然有了一徒,就是出去做佛事,有了一个徒弟,也可以多得一分经钱。如今没有徒弟,总是请求客师。这些些进益,被那别人寻去。因为打了这个算盘,所以一心一意,要收一个徒弟。就是这些绅董们,亦劝他要收一个徒弟才是道理。一日到在乡下,离城二十多里,名叫茅家镇。因那个地方,庙内有几亩田,要去收收租米。必须自己亲身而去。来到了茅家镇,少歇一会。走到大街上,只见一个后生家,年纪约有十七八岁。烂腿烂脚,在街前求乞。道月走近一看,这个后生到生得眉清目秀。可惜糟蹋这个模样。他就开口问这个后生“你是何处人氏?可有父母,因何这等饥寒?”那后生见一个老和尚,问他来因。他就叫一声:“师父救救我小人狗命。我是湖北人氏,父母早已亡故。有一个哥哥,花狼山镇营内当兵。去年同哥哥出来,想也要到营中,上一个名字,吃一分兵粮。不料小人命苦倒运。去年冬天,哥哥死了。他们营中,不许存身。要想回到湖北去,又无盘费。要想在这江南地方,欲做生意又没本钱。所以进退两难,竟要饿死,只好天天在街前求乞,苦度光阴。”

道月和尚听他这一番言语,心中也有一点意思。就问他道:“你可情愿做和尚?倘以情愿的,你跟我去出家。但是出了家,非比在家的样儿。凡事不能动气,总要和气。不要贪财,不要贪吃懒做。所以为之和尚二字。这两字,实是难称。你情愿样样依我,同我去出家。你若不情愿的,就不要出家,仍是讨饭,到也逍遥。”那后生听见这样说,连忙双膝跪下,叫声:“师父救我。总情愿样样依你。”道月又说道:“你以后倘若稍有不好之处,倘做得一点坏事,我就要赶你出去的。”那后生再三哀求,道月便同他去洗了一个澡。买了一个僧衣,与他穿。等待回到庙中,拣一个好日,与他削发。随即叫他同去,他就去取了租米,与佃户算了账。便同这后生,一起动身,回到庙中。

到了明日,道月和尚自己到这些董事家去说:“昨日在茅家镇,领了一个徒子回来。”就这后生来因,说与董事晓得。那几个董事,也都说道好。他就择了好日,与他在佛前削去头发。便取了一个法名叫做纳云。从此这个后生,就在天齐庙出了家,做了和尚。幸亏自幼时读过书的,到认得几个字,净心尽意学念经忏。一日长斋,循规蹈矩。本质还算聪明,不满两年工夫,这些看经念佛以及做和尚的规法样样精明都学会了,设若出去做佛事,做功德,他也一同去做。为人到也和气,所以人人都欢喜他。因他身体生得玲珑,人多叫他小纳云。他也晓得这座庙中富饶,就是吃着二字还算称心。以至师父长、师父短。凡百事体,样样孝顺。那道月和尚到也相信他。以后日久年多,就是他有些些小事等情,师父也就随他去,也不十分禁管他。这也不在话下,且为慢表。

再说王世成,幸亏妇人心肠软弱,爱怜他,留他吃了早饭,与他几百铜钱,以为路上盘费。否则,竟要讨饭回家,求乞归里。世成到了家中,那徐氏娘子问他丈夫,此刻出买卖生了多少钱回来?世成听见这句话,这样的说法问他,岂不气死人。况且那徐氏,那里晓的这个一情一节。不过往日劝去,不要出门买卖。而今总是不听娘子的话,自己要出门做买卖。所以徐氏娘子,心中要他不出门去。倘若今番不能生钱,就以后不愿出门了。故而徐氏就将这话,反一个法儿问他。这如此问将上去,气得王世成目瞪口呆,半晌不开口。

便停了一会,答道:“为人时运不好,就做出事来颠倒。”徐氏说:“丈夫如何谓之颠倒?”世成道:“我这装出去一船的豆麦,在常州卖脱,也不剩钱也不折本。卖的那银钱,在路上被强人抢去了。连性命几乎难保,以后再不高兴出门做客商。听你娘子的话,就在本地,做些买卖度日就是了。”那徐氏娘子,听见丈夫这样说,就是饶了也罢哉。即忙改转笑容,哈、哈、哈!“如此说来,丈夫不要见气,财去人安乐。幸亏丈夫好好的回来,就是谢天谢地。我做娘子的,朝朝记挂,夜夜思量。自从你出门之后,好不牵挂得我茶不思来饭不想。但是奴家有孕在身,总要望丈夫来家。恐怕早晚生产起来,家中何人照管。”两人说说谈谈。世成就往行中去走走。

到了次日,那徐氏叫说腹痛。世成晓得是生产,忙忙去叫那接生婆婆来家。不多一会说道:“生下一个男儿。”世成欢天喜地。过了三朝,起名就叫官保。爱之如珍。王世成生了一个儿子,如今是一男一女。况且妻子又贤惠,又标致。儿子又长成,女儿又聪明伶俐。心中好不快活。常时心中想道:“我家有这一个年轻的妻子,生得又是这样儿风流,如花如朵。倘以我不在家,家中又没有父母长辈。或恐有人来勾诱,总是放心不下。”目下只好将计就计,不出门去。就在本地,做做生意,过过日子,岂不是好。书中后有多事情,也且看下卷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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