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起裤子,看了看我的腿,上面除了有点淤青之外,已经没有了那黑色的煞气了。难道这真的只是一个梦?我记得曾经听说过,有时候空间会在某一个点发生扭曲,将你送回另一个地点,一直以为这是不可能的,但昨天的事叫我如何解释呢?或许是我们精神极度恐慌和疲惫而产生的一种错觉?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把它当作一个梦好了。
大家已经筋疲力尽,不想再找了,这次什么明器都没有拿到,不免有些失望。
回到村子后,大家要送给德吉一些钱,德吉死活不要。这次要不是他带路和舍身帮忙,鬼晓得我们的下场将是怎样。
德吉很朴实,大家见他真的不要钱,就趁他和老张去县城送我们的时候,在商店里买了些东西,就只好在村子里的供销社买了些烟酒点心之类的东西硬推给了他们。
一路回到了山东,胖子这一路郁闷地嘟嘟囔囔,抽了不少的烟。虽然这次一无所获,但是我的心里却有个大大的疑问。
那丹珠错湖心岛上的寺庙,居然是一个六道轮回的魔窟,而那老粽子被压在了六道轮回里最下面的那一道—地狱道里。看这个手段,非一些道行高深的喇嘛才能建造这个魔窟,将老粽子压在底下我想也正是他们的本意。
可那老粽子石棺上的浮雕故事又说明了什么?这个浮雕故事和楼兰地下陵寝的壁画在某种程度上是何其地相像,我觉得这里面必然有着某种联系,而老粽子只是被人妖魔化了,并不是传说中的鬼蜮。
那么他是谁呢?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到这个岛上来?那楼兰地下陵寝里躺在镏金鸡翅七宝棺里的高大男子又是谁?为什么他俩有许多方面那么相像?
我迷茫了,向茹和胖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我们都坚定了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要去那楼兰的壁画上和《上古神怪录》里记载的昆仑之颠去看一看,将这个事情搞个水落石出。
大凡,人都有这么个毛病,越是不让你知道的事情,或者是你不知道的事情,你就越想知道。尤其是当你有了一定的线索之后,这些线索就像一个一个的珠子,虽然大小不一,但是却是一环扣一环,你必须迫使自己拿到剩下的几个珠子,按照顺序将他们排列好,然后拿到一根线,才能将它们串成一条完整的项链。
但我又害怕起来,毕竟昆仑我从没去过。都说天下雄峰出川藏,万山之祖是昆仑。可见这昆仑山并不是什么等闲的地方,
这次没搞到什么明器,胖子也不是个省钱的主儿,上次卖避水珠的那点钱估计经历这两次折腾也所剩无几了。
胖子这几日见天地给我洗脑,什么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啦,什么不上昆仑非好汉啦!
我说:“那不是毛主席的那句诗‘不上长城非好汉’吗?怎么成不上昆仑非好汉了?”
“嗨!都一样,意思反正就是胖爷我不甘心。”胖子笑着说道。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但胖子的心情我是很理解的,说白了我跟他的心情都一样,但也许目的有些不同罢了。
我也不是不想弄几个值钱的明器,毕竟认识向茹这么久,确实觉得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人胆子大,长的很漂亮,脾气又好又能吃苦,这样的姑娘上哪儿找去?
这几天向茹跟我们见天去老钟头的店里玩,老钟头上次从楼兰地下王朝倒腾回来的那点黄金玩意儿不好卖,出的起价钱的人不敢买,敢买的人又出不起价钱,这古玩行当里就是有这么一点儿,再好的东西都得碰个天时、地利、人和、才能卖的出去。
老钟头让我们拿主意,我和胖子、向茹一合计,干脆委托他把这玩意儿捐给了博物馆。这开眼界的事儿我和向茹愿意沾,出风头的事儿胖子自然不会放过,于是四个人一起去了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