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孩子,什么都想知道。”白清清想要摸摸黄伟业的头,却是有始无终,手脚无力是前提,黄伟业见势不对,往后推了推是必然结果。
人到了白清清这个年纪,就爱胡言乱语。况且时日无多,心中憋着的气,也肆无忌惮了,统统跑出来作乱了。
当年,白清清雨黄大忠离婚之后,黄大忠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回了黄伟业。可人怜的黄伟业,短短几日时间,一个圆滚滚肥嘟嘟的小屁孩,愣是饿成了人**子,把黄大忠心疼得那是哭的肝肠寸断。
花了好几天,精贵地养着,黄伟业活泼好动的性子才又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复苏了。
黄伟业好了,马上又闹了。漂亮妈妈不见了,那个孩子不哭又闹的。
被黄伟业吵得实在没有办法了,黄大中无奈下找来白清清商议。
“清清,离婚的事是我考虑不周,为了壮壮,我们复婚吧!”黄大忠对白清清还是存了一两分的情谊。
离开了黄大忠,五年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白清清,没有大学学历,又没有特别的技艺傍身,人活了大半辈子,白清清又跑去做起了洗碗工。早起贪黑,还赚不了几个钱,保养得像是十七八岁的白清清瞬间回归原本的年龄。
白清清刚下了班,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急急忙忙被黄大忠拉上了车,回到了居住了三年的家。有点怀念看了看,便马上反客为主,倒了杯水喝了起来。
喉咙不干了,白清清说道,“好。”
为了黄伟业,白清清跟黄大忠复婚了。
离过婚,又只是为了孩子复合,从来没有想过解决两人之间的问题,不久后,白清清和黄大忠爆发了。
白清清再一次为了别人家的孩子,弃黄伟业不顾,黄大忠是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可白清清就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老公,我想……想……啊……。”一棍子落下,白清清惨叫声起。
“想,你想我就满足你。”不怪黄大忠大动肝火,甚至不惜亲自动手,实在是白清清太冥顽不灵了。今天还好有好心人路过,要是那日不走运,黄伟业就是河底鬼魂了。
复婚不及一年,白清清和黄大忠又离了。
这次离婚之后,白清清走了,远远地离开了黄大忠和黄伟业两父子,回到了生她养她的B市。
告诉了黄伟业当年的事,两人又闲话家常一两个小时,黄伟业终于走了。
此时,月亮从云里探出头,羞涩地慢慢露出全部的身子,莹白的身躯荡在地上,异样的美丽。
白清清闭眼沉思,耳朵动了动,病房的们被某人打开了。白清清以为是医生或者是护士,转过身去背对,懒得看天使恶魔结合的矛盾人。
“清清。”此人的声音如同水击泉石,低沉美好宛如琴响。
人老了,病倒了,白清清恍惚度日,朦胧中仍记得声音的主人是谁,“景哥哥,是你吗?”
离别不见十多年,初恋总是男女心中永恒的伤,忘不了,铭刻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