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
沐予因将秘信飞鸽送至蜀阳国。
“将她嫁到蜀阳国罢,也只有如此,才能平息这一切。”沐予因道。
“两个孩子之间选择的是她,对不起,予因。”沐粟铮的脸上闪现自责。
“儿臣去准备。”沐予因行礼离开。他的选择会与父亲一样。于她才是最好的。
雨中一袭大红色娇小的身影,她的整个身体,早已被大雨淋湿了,不过她不理会,只是愣愣的看着紧闭的大门。今日她还是来了,穿着一身鲜艳的红色。婚礼未有她意想的那般。他未有请任何人,就连父亲也未有去。他们是不被祝福,不然此时便不会下着大雨。可是在雨中的却是她,分不清脸上的是雨水,还是她流下的泪。她有多希望成为他的妻子,可如今她却是被拒门外的少女。她多希望自己现已及笄,只比他小两岁,与嫁给她的女子一般,如此的话,嫁给他的人,会不会有可能是她呢。不过她很清醒的否认了,他不会娶她。
“沐棉儿。”一袭白衣的少年,从后面叫住她。他也与她一般全身都湿透了。
如今她却是这般狼狈。她未有回头。
许久,她未有再听到他的声音。她猛然回头,却发现他仍站在那里。不过此时的他,仍是如此美丽高贵。她冲他吼道,“既然不娶我,七岁时便不应给我感觉有个哥哥不错,十岁时便不应赠我华胜,如此便不会,让我自作多情的像傻子,现却狠心的要娶别人,告诉他成亲的时候不要来,我嫁人的时候他不会来。”
今日她嫁人时,已是风光无限。魏璟陶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一步步走向最高的宫殿上方,向蜀阳国的大臣宣布,“今后她便是蜀阳国的沐妃。”
此举她从未见过,自从母妃入宫,后宫再无其他女子进宫。封妃的场景她并未见过。她嫁人也没了母妃告诉她,是如何的。盛大的场面,无非告诉黎桑国,他的诚意。对于权势的男子,女子不过是让他攀上更高位置的棋子。
手心拽着的一包药粉,却久久未将它放入杯中酒里。最后她还是将它拆开放了下去,轻轻摇曳。
也许苦苦的挣扎,终抵不过残存的希望,砰的一声,绽放绚丽的烟火,再也不复存在。
“还真未想到,六殿下这般认真的说要娶一个女子。”吕陇臆忍不住调侃道。
“我是认真的。”他又重复一遍。吕陇臆就是抓着不放,闲着没事时调侃几句。
“没办法,殿下你的名声并不是很好。”吕陇臆无奈的笑道。对他的话,只当说说而已。
这话听来引起,魏璟陶不停咳嗽。俊美容颜下阳光少年,何时变得名声不好了。
“记得去年曾对你的未婚妻展露笑靥,你的未婚妻便哭着喊着要她爹,与你爹说退婚,要做我的侧妃。那次我已经解释过了,是她对我笑的,难道让我对她拳脚相向不成。”
“女子遇到你皆是危险的。”吕陇臆总结一句。
少年眉不由轻挑一下。
“娘娘并无大碍,只是不知为何高烧不退。”
“先下去罢。”魏璟陶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