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赖皮王,你光棍一条,何来妻儿?”空中严厉的话语打断了烟斗鼻的话,“尔等可知张文富等恶棍的目的何在?”
“是我嘴贱,我该打!”烟斗鼻说完,就左右开弓地闪着自己的脸,然后故装可怜地擦着泪水说,“菩萨,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就放了我吧,啊!”
烟斗鼻已经在这个阴森恐怖的山林里惊吓了半个多钟,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够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李兰想要这个地方养殖珍稀动物,还说要建一个大仓库什么的,就这些了,饶了我们吧,家里的老母还要我来养活呢!”
暴突眼哭丧着脸说,低头闻着衣袖上沾染的粪便,恶心地皱着眉。
“尔等速速逃命去吧,记住自己的誓言,否则,如有下次定斩不饶!”
很久,林间才响起这句话,两人如遇大赦,慌不择路地撒腿就跑,如同惊鹿。
众为虎作伥的鼠辈逃远后,生贵他们才哄笑着现身。大伙详细地扫查了一些四周,把地上的一切器材都捡起来,一并拿回达叔住处。
“尔等鼠辈,即刻回报张家小贼,李家老太立花娘子,早已识破汝之阴谋诡计。谢家夫人爱萍仙女早已设置机关,请君入瓮!”
回到住处,玉燕意犹未尽,仍在捏着喉咙,粗声粗气地装神弄鬼,直逗得众人又是哄堂大笑,笑声装满了整间屋子。
人们纷纷称赞立花婶有智慧,爱萍有谋略。
他们把烟斗鼻留下的扩音器,录音机以及一些烟酒,搁置在桌子上,最为显眼的是那2万块钱,是烟斗鼻他们留下来的。
“他们是哪里人?”立花婶看着桌上的物品,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问着。
“龙头岭凤凰山村队的赌徒,2个脑子不好使的蟊贼!”山裕板着脸,看着她说,然后又用近乎讥讽的言语对她说,“是你那一对好儿女派来吓唬你们的,够有孝心了!”
“啊……”立花婶一听,嘴巴长得比碗口还要大,呆立着。
“那这钱又是怎么一回事?”达叔看着桌上的钱,惊讶地问着。
“这钱,你自个留着呗,就当是李兰孝敬你的养育费!”
山裕脸带怒色地看着达叔说,心里甚是气愤,说完,还真的把钱拿起来,直接塞在他的手里,心里巴不得从没认识过李兰以及李山魁等人。
“山裕,你怎么可以这样跟自己的父母说话!”生贵在一旁呵斥着他,
“不理他,这都是我老汉对子女的管教不严!”
达叔看着众人,心存愧疚,有些懊恼,却也没有表露。
“达叔,不必自责,谁也不能够保证自己的儿女每一个都像山裕一样的孝顺以及明辨是非曲直!”爱萍安慰着他说,心里也在为他揪心。
她知道李兰已然出招了,是冲着她而来的,虽然做法拙劣,但还是要防范于未然,毕竟这只是在她遥控下的开胃菜,说不定还有手段毒辣的还在后面。
“爱萍,她出招了!”玉燕在一旁谨慎地对她说着,表情严肃,一改往常的大大咧咧。
“呵呵,”爱萍苦笑了一声,拿起那扩音器,仔细地端详着,“不理她,我们只要注意防范就可以了,不要搞得人心惶惶的,不利于企业的发展,这就遂了她的意!”
丽娜也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在思虑着,然后淡淡地说,“对,不必费神去应付,不管李兰摆设的是满汉全席或者是鸿门宴,我们都照单全收!”
众人在一块,讨论了许久,吃过夜宵,才陆续离去。
乌云遮住了月亮,整个苍穹,漆黑一片,山那边,只有树影在晃动着,水库依旧风平浪静,就像爱萍的内心一样时刻保持一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