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秀坐在家门前的椅子上,像个大老爷们一样弓开大腿,悠闲地嗑瓜子。她身穿一件花格子短袖上衣,布质柔软,粉红色的及腰喇叭裤,既合体又时尚,是当时最为流行的穿着打扮之一。那鹅蛋脸不甚耐看,但其体态丰盈,尽显妩媚之态。
她是竹林镇龙头岭村凤凰山村队人,临近大侗村塘坳村队,今年30岁上下。丈夫姓林,生前是县公安局的干警,在2年前的一次执法中牺牲。只有一个9岁的女儿,母女两人相依为命,依靠赌博为生。
赌场是王丽萍被赶出家门后,才搬到这里,由李兰出资,王华秀出场地,两人联手合资。她作为赌场老板娘,同时也做***,这也满足了一个寡妇的生理需要。
丈夫家几个兄弟见她在家守寡,不安本分,招蜂引蝶,整天跟野汉子厮混,道德沦丧,败坏门风,也曾驱赶,甚至逼她再嫁。但是,由于涉及到李兰的利益关系,她百般阻扰,还指派手下殴打林家人,从此再无人干扰。
李山魁自从与王丽萍分开后,时常往返这里,假借看守赌场之名,往王华秀的被窝里钻。逐渐成了她的姘头之一,也是她的一把强力的保护伞。
“秀,一早起来看风景啊,挺有闲情雅趣的哟!”李山魁一双桃花眼,色眯眯地盯着王华秀的胸部,亲昵地称呼着她的名字,声音很是柔和。
“哟,魁哥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王华秀即时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尚未梳理的头发,有点凌乱。抛着媚眼,迎上去,肆无忌惮地伸手抚摸着李山魁的络腮胡。
“回来看你啊,有段日子不见,”李山魁凑上去。
“哎哟,嘴巴挺甜的,可是我比不得那王丽萍的体态,”王华秀故作娇嗔之态,纤手戳了一下他的额头,故作娇羞。
两人携手走进了里屋,关上门,就寻欢作乐去了……
“秀,这赌场生意最近似乎冷清了许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李山魁边抚摸着她的长发,边问她,另一只手还在不安分地摸着。
“魁哥,你没听说兰爱萍成立了公司吗?”
“那贱人的事情,我懒得理!”
“现在,多数人都不过来参与赌博,跟她有着重大关系!”王华秀温情地看着他,小手揉搓着他的胡子,“像你们大侗村的人,基本上都受到了她的影响,不是上她哪里工作,就是到外省打工,或者承包山林土地什么的,都没人来这里玩了。”
“哦,有这样的事!”李山魁感到惊奇,压根就没有预料到自己抛弃的女人居然有这等魄力,能够影响整个大侗村村民的思想,鼓动他们死心塌地地追随。
“魁哥,你说兰爱萍怎么就具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呢……”
“什么吸引力!她那是卖弄风骚,都不知道是用了什么鬼魅伎俩,笼络人心而已!”李山魁听她这么一说,一股无名火起,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难受。
“魁哥,那我们总得想法万全之策应对啊,不然,人有生意再如此冷淡下去,不久,就得要面临关张。”王华秀在尽力地卖弄风骚,她是想让李山魁支个招。最近,没什么生意,平日里花钱如流,没有什么积攒,难以维持生活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