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大多数都是使用这几座山的泉水,为了避免水源严重受到污染,生贵他们几个人,强忍住恶心的腥臭味,同心协力地把这头野猪的尸身掩埋。
他们在一棵高耸直入云天的橄榄树下,发现一个山洞,黑黝黝的洞里面发出‘叮咚叮咚’的滴水声。洞外的平台,遍地动物的粪便,入口布满了蜘蛛网,显然,他不可能潜藏在洞里面,偶尔几只蝙蝠在‘吱吱’地进进出出。
他们继续挥动着手中的砍柴刀劈开横生的枝桠以及藤蔓,穿行在深山老林,渴了,就捧起山泉水喝几口,清甜可口。但是,回想刚才埋葬野猪的那一幕,难免有些许反胃。
突然,前面领路的村民停止了砍树枝,他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注视着远处。大家慢慢地匍匐前进,顺着他指引的方向,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棵橄榄树下,一个头戴棉帽的人,背靠着大树正在憩息。
他们经过低声商议,在没有确定的情况之下,不宜贸然打草惊蛇,只能悄然潜身过去。五个人分散潜行,距离目标不到1米的时候,5个人同时扑上去,扭住嫌疑人,将他侧翻在地,仔细一看,不是他。
那个人被惊吓得面无血色,歪嘴斜眼地看着大家,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生贵跟他解释了误会的原由,他表示自己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过没料想到自己竟然倒霉到被人误以为是嫌疑犯抓捕。不过,他没有埋怨生贵一行人的草率行事,反而欣赏他们的勇猛。
他是邻村的一个光棍汉,常年在山上装陷阱,捕捉飞禽走兽,以此谋生。
那个光棍汉指着前面的路,告诉他们,“你们沿着这条幽径直走,过几个山洞,就可以看到一个废置的矿石场。那是很久以前,人们以为这里有金矿,才过来开采,后面什么都没挖着,就撤走了。”
“这个矿石场,我也听说过,只是一直都没来过这里。”
“以前跟着大人们打猎的时候,我也曾到过这里,日子长久了,记忆模糊。”
他们谢过哪位好心的猎人,继续在深山搜索,偶尔见到山洞或者是村民搭建的茅棚之类,也要仔细地搜查,察看有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砰砰’接连枪响,在山谷中回荡,惊起了林中的鸟雀以及一些走兽。
就在前面不到800米的一个废弃矿石场,一个村民迅速爬到树上眺望,对下面的人说。
“肯定有情况,快,我们赶过去!”生贵看着众人说。
当他们赶到的时候,吴水生已经被刑警们拷上了。他的手和脚都受伤,痛得他额头直冒汗,还恶狠狠地怒视众人,脾性很犟。
他面前的地上横着一把打猎用的砂枪,村民时常见他拿到山上打鸟。每当与人发生争执的时候,他必然会从家里拿来砂枪威吓。
两个个办案人员在为他止血,其余的刑警在一旁警戒。稍作处理,他们架起他就急促地往山下走,速度非常迅速。
其他两组人也循着枪声赶了过来,众人目送着刑警抓走了吴水生。待大伙反应过来,他们已经消失在山林间,众人急忙折回,往停车的地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