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秦煦在刀锋到她头顶一指之长的时候,面色一沉,眸光如野狼一般一深,忽然揽住她的腰肢一个旋身跳跃,瞬间他们就站在了荷花亭的边的护栏之上。而地上又躺下了两名黑衣人的尸体。只是谁也被看见他什么时候杀死他们的。
站在护栏之上的秦煦搂着季处秀的细腰,由于刚才的用力的拉近,他们俩现在是紧紧地贴在一起的,他能感觉多她左半球紧紧贴在肋骨处,软软的,也能感觉到她细软的腰肢柔软的感觉。
他忍不住捏了一下,季处秀嘶了声,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他还能这么不正经。
抬起头,冷冷的看着他。
秦煦却一副沉静冷酷的模样,丝毫没有觉得刚才自己哪里手欠了。回个季处秀一个深邃的眼神。
“我和锦秀到岸上去。”说罢她就干净利索的跳下一米多的护栏,毫不拖泥带水。
秦煦盯着女子淡然无所畏惧的背影,忽然疑惑了。
即便是季锦秀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都是忍不住尖叫发抖,她怎么还能如此淡定面无表情呢,而且在刚才的打斗中面对危险,她竟然能迅速的做出最准确的躲闪方位,能在第一时间感受到危机的存在。
这个女子真的是季二小姐么?
一道血光划过,黑衣人双眼大睁,被南玄彻用抢过来的剑一剑封喉咙,直愣愣的倒下去。
季处秀抓住季锦秀的手要在南玄彻的庇护下离开荷花亭,谁知,季锦秀竟然挣扎着要回到秦煦身边。
“我要在太子殿下身边。”季锦秀浑身发抖,但是满脑子里仍然装的是秦煦,真不知道季伯彦给季锦秀脑子里灌了什么迷魂汤了。还是秦煦真的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你在他身边,他会死的更快!”季处秀看着季锦秀冷冷说道。
季锦秀却不听她说,一把推开她的手,竟然顺着亭边安全的回到秦煦身边。
这是时候黑衣人还剩下五头。却也是劲敌,敌方人多精力够用,且看秦煦和南玄彻与他们周旋了近一炷香的时间。
秦煦还好,只是南玄彻的气息已经有些不稳。
空气中有血液飞噗的声音,只见,有一股股鲜血从黑衣人的胸膛喷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血腥的弧度。
而秦煦依然保持着冷傲的站立姿势,他微微仰着头,这好似是他与生俱来的高贵不受玷染,即便是在如此肃杀血腥多的场面,他仍是有着皇家贵族的高贵气质,与身后高贵的清冷月色浑然天成。
季处秀扬扬眉,对这个男人,有那么一点,欣赏。
竹娇和千清一直在敬水河畔的各种小摊子上玩耍,正要去找小姐却被纷乱逃出的人给往回带去。
那些人边跑边喊:“杀人了!杀人了!”
竹娇当时就慌了,抓住一个行人的胳膊就问:“那里杀人了,不是在赏荷花么!”
那人一把推开竹娇的手,感觉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立刻逃窜“在荷花亭!”
寻常人间到底是没有见过如此场景,十多个黑衣人从水里面在空中飞出近十米的高度,剑光冷厉,河水都仿佛是暗器一般。
竹娇害怕:“千清,我们小姐在哪里?是不是在荷花亭。”
千清拉住竹娇的水,嘴巴紧抿成线,眼里竟是担忧,她语气沉静:“走!”
拉着竹娇就往人流的涌动的反方向跑去。
一路小跑,她们也听到荷花亭处的打斗声音,竹娇看见自家小姐正拉着季大小姐的手,看样子是要离开荷花亭。
亭子里面却是刀光剑影,身影招式不断变幻的打斗。
竹娇心下紧张,挣开千清的手,边向前跑边喊着:“小姐!”
季处秀闻声转头,是竹娇!
她正以飞快的速度向这里跑来,千清紧跟其后。
黑衣人的注意力被这一声呼喊吸引,邪恶的眼神闪着罪恶的凶光,季处秀心里顿时感觉不妙。
朝着竹娇千清大喝:“回去!”
只见黑衣人却如同离弦的箭一样,瞬间改变攻击对象。
竹娇此刻他们大约有八米的距离,季处秀手握成拳,南玄彻和秦煦都顾着和和另外三名周旋保护季锦秀,而如今正好有人能分散这黑衣杀手的注意力,他们怎么会去就一个小小的丫鬟。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她的脑海中就如同运行的CPU一般想了如何去阻拦那名黑衣人的对策。
她跳起来,一只脚踏上荷花亭的红漆大柱子。
她跳起来,一只脚踏上荷花亭的红漆大柱子,借力使力,只见空中的她素衣白裳,身轻如燕,但飞跃的速度却如同狸猫一般迅猛快速,电视或光之间,她已经扑向竹娇,两人一起滚落在一边的湿地上。
堪堪避开向竹娇袭过来的剑气。
黑衣人仿若被激怒的饿狼一般,瞬间把矛头对准在一旁的千清,只见森冷的长剑,在月光下泛起阴冷的亮光,照出黑衣人十分恶毒的脸,千清看着眼前的剑,浑身发抖,下意识的抬起胳膊护在脸前。
只是寒光一闪,冷光一过,千清的胸前,血液立刻喷洒空中。
而这未满十八岁的少女仍然惊恐多的睁大双眼,痛苦的盯着那名黑衣人,嘴巴翕翕合合就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正在荷花亭被两个黑衣人缠身的秦煦没有想到季处秀竟然为了救一个小丫鬟而以身犯险。
只得速战速决,飞到季处秀身前,冷冷的盯着正要向她们二人下手的黑衣人。
余下三名黑衣人觉得情况不对,三人交换一下眼神。
一个纵身跳跃,扎入敬水河中。
河中水花四溅,荷花亭被卷上来的河水打湿。
站在南玄彻身后的季锦秀看着护在季处秀身边的季处秀,愤恨的咬了咬唇,眼里精光一闪,一个踉跄,双脚崴向古琴的后面,那里正好没有护栏,直到她双脚腾空在空中时,她发出一声受惊的叫声。
南玄彻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想要抓住她的手,却只抓住了一丝锦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