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擎翊的行踪不再神秘莫测时,顾菱蕊也随即展开了死缠烂打式的追求,她一边防着顾佑之,一边一刻不离地跟在夏擎翊身后,施展她尚未发育成熟的魅力。
顾佑之一如既往的养伤,几天后,朝堂安稳,刺杀之事有了眉目后,皇上派出皇家护卫队来圣国寺接太后回宫,一干世家贵族也跟着一并回去了。
年关将至,京城彻底忙碌起来,许多地方官员回京述职,各店铺也忙着做年终汇总,顾寄松和孙氏忙得脚不沾地,顾菱蕊也没闲着,每日神神秘秘地往外跑,八成是去见那个神秘王爷了。
少了孙氏和顾菱蕊找茬,顾佑之的日子过得格外轻松惬意。回京后,国公府就送来了三盒玉露雪脂膏,恰逢她的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此时涂抹正当时候,顾佑之日日用着,伤疤果然在逐渐变小。
孙氏忙归忙,顾佑之的婚事她也一直记挂着,现在蕊儿攀上了王爷,顾佑之从中作梗,好好的一段姻缘险些被她给毁了,想想就有些后怕!
为了避免那小贱人再掀风浪,为了蕊儿能顺顺利利嫁进王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早早定下顾佑之的婚事,断了她的念想。
还有一点也是孙氏颇为忌惮的,顾佑之救驾有功,封赏是迟早的,皇上之所以迟迟未动,是想等到官员考核结束后,赏罚同处,这是她从侯爷那里打探来的准确消息,万一顾佑之被封了品级,婚事就不是侯府能做主的了,所以她必须要赶在封赏下来之前,让这一切都尘埃落定。
眼前最难过的,是老妇人这一关。老夫人心心念念想让顾佑之嫁进皇室,光耀门楣,这尚书府门第却是被侯府还要逊色一些,她要如何说服顾老夫人应下这门亲事呢?
又过了几日,在距刺杀事件过了二十几日后,顾佑之胸口的疤在玉露雪脂膏的修复下,只剩一条淡淡的红印,小年悄无声息地来到了。
孙氏经过几日的苦思冥想,终于想出了一番能说服老夫人的冠冕堂皇的说辞。赶在小年前一晚,老夫人在小年喜气洋洋的气氛中身心愉悦之际,正式向老夫人提起。
“什么?你说将佑儿许给谁?”老夫人惊讶地孙氏。
孙氏笑了笑,又说了一遍:“是吏部尚书简尧之的独子简高邈!”
“不行!绝对不行!”顾老夫人当下便怒了,“佑儿是要嫁给皇亲国戚的,那个尚书府的门槛儿还不比我们侯府,你作为母亲,不给她安排一桩体面的婚事,还处处拖她后腿,你到底是何居心?”
“母亲息怒,母亲息怒!”孙氏面含不忍道:“虽然佑儿长大了,与我不甚亲厚,但她毕竟是伯阳侯府的嫡长女,她嫁得好,也是侯府的荣光,说不定日后蕊儿和安儿也能跟着沾光,媳妇儿是一万个愿意,但现在情况不同,我……我也是有苦衷的!”
“苦衷?什么苦衷?”顾老夫人狐疑地看向孙氏。
“母亲有所不知……”孙氏沾沾眼角,将那日顾佑之和顾菱蕊遇险,顾佑之被一个的侍卫所救,并且搂抱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给老夫人听,除了在场在四人外,孙氏还特意加了两个“目击者”进去,反正那日事出隐蔽,不管如何胡说八道也不会有人去查证虚实,因此她说的毫不心虚,这样一来,就算在场之人缄口不言,也保不齐那两个“目击者”不会泄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