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放在一边,滇族其他人被士兵看守在一个划定的圈内,而不远处则扎起了一个个帐篷,其中中军帐则是鱼贯而入一堆军医模样的人,圈内的滇族人因为受了惊吓也不敢多言,只是抱着自己的孩子老婆蹲伏在原地,奉皋一手按在妹好的肩膀上与图休并肩而立打量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爹爹!他们为什么带走那个人啊!”奉皋对她微微一笑没有回到。
“族长,你怎么看?”图休看看奉皋,奉皋只是摇摇头,“至少我觉得,妹好救她很值得!”
“我要去看看那个人!”说着妹好就要冲出那个圈子。
“小丫头你干什么!”守卫的士兵立即制止道。
“那个人是我救的!我要看着!你们把他带走要干什么!”指着中军帐毫不客气道,“那是我救的人!”
“嘿!我说小丫头片子!你不想要命了是不是?”说着撸撸袖子。
“你干什么!”奉皋立即将妹好护在身后,图休伸手拉过妹好做出保护的姿态。
“嘿!我说你们!”那士兵还要说什么,背后立即传来了上级的责骂,“你小子干什么呢?让你守个人!怎么事儿那么多!再多话二十军棍!”
“头儿!这边有个小女孩儿一直乱嚷嚷!”那士兵白了他们一眼立即告状道。
“哦!”那人走了过来看看一边眉清目秀的妹好,又看看奉皋,“小丫头,你嚷嚷什么啊?”
“我要去看着那个人!那人的命是我救得!我要…”
“妹好!”奉皋立即制止妹好。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奉皋又看看妹好,立即带上一副和善的面具,“小丫头,你是想要去看看沙漠上那个人是不是?”妹好重重点头,那人挑衅般看看奉皋,“带走!”
“你们干什么!”奉皋和图休立即作势反攻。
“干嘛呢!干嘛呢!干嘛呢!”那兵头立即高声诘问道,“怎么?你们都不想活了是不是?这小丫头想要见那人!我就带她去怎么了?再嚷嚷!小心爷爷宰了你们!”说着和向地上淬了一口涂抹,“臭奴隶!”很不客气一把扯过妹好朝中军帐走去,奉皋只得恨恨的跺跺脚。
中军帐里一片肃杀,岳睿渊站在不远处看着床铺周围一圈轮流号脉的军医似乎有些许不耐烦,但索性那抹胡须让他看起来稳重了几分,终究时光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可他更不解的是,这人,那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还是二十岁的模样?难道他不是东方策?可是除了他还会有谁?那张脸他再熟悉不过了…
看着那些人诊脉的军医左瞧瞧右瞧瞧,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到底怎么了?你们谁来说说?是有救还是没救了?”
不怒自威的声音立即让那些军医腿肚子转筋的快步走过来跪下身,其中一个资历比较深的说,“将军,不知将军是否和这位先生熟识?”
“什么意思?”岳睿渊上前一步睨了他一眼。
“将军,此人周身流转着一股气,可是所有的大脉都被锁死了!那股气怕是日后用不了,而且若是强行冲破锁死的大脉,恐会危及性命!”那军医据实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