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小子,你们去哪里?”纤夏捏了捏十指,骨节发出“嘎嘎”的响声,他俩的身子不由得抖了抖,心想这女人太恐怖了!不知道以后嫁不嫁得出去?纤夏打开车上的冷藏箱,抓出一罐啤酒,“嘶”地一声揭开,一阵白烟飘出一道弧线。
“女人,你不是要去你外婆家吗?”君泽可不喜欢和这样的野蛮女人在一起,也不知道哪天暴力因子被激发了又会做出什么事,看这满身的伤,简直就是惨不忍睹啊!
“嘁!你说我妈和我外婆都失散了30多年了,她自己都找不到,让我去哪儿找?就是觉得我碍着他们的两人世界,让我看看世界嘛!”纤夏满不在乎地说,然后贼笑着盯着君泽“小子,莫不是你不准备负责了?”你看这话说的。
“负责?死女人,我才是伤员好不好?”君泽急了,一不小心扯动了嘴角的伤口,痛的他深吸了一口气。
“好了好了,那个谁,你不是衣服丢了吗?走,去买衣服,瞧你这样子还是个女人吗?我看和乞丐还差不多。”浩轩听不下去了,说了句公正的话。
“闭嘴!”那两只同时吼着。
“其实人家不是那个谁,人家是叫纤夏!”娇滴滴的声音传出,差点没把那两只吓死。浩轩更是一个趔趄,差点把车撞到树上。
“你还是正常点吧,我可不想英年早逝。”浩轩把车转了个方向,决定无视那女人,那丫的精神不正常。
到了前面的小镇,纤夏简单地选了几件衣服,他们买了一些日用品,再买了些食品饮料,很快又上路了。
那个君泽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脸上的伤还没有消肿,他又开始取笑纤夏是男人婆。
纤夏坐在副驾上,把花生抛得高高的等它落到嘴边的时候,舌头一卷,那花生落入她的丁香小嘴。
“我说女人,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浩轩真怕自己来一个急刹车,这女人没吃到花生,倒被那花生给噎死了。
“你以为人人都有你那么倒霉呀?”纤夏毫不在意,一副开水不怕死猪烫的样子,气的浩轩牙痒痒的。
小轿车平稳地向前行着,很快就驶入了山区,道路变得越来越窄小,越来越弯曲,纤夏和君泽早就停止了斗嘴,呼呼地睡起大觉,只有浩轩苦逼地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翼翼地前行着。
渐渐地,天开始暗了,他们还没有走出这片山林,小轿车也被泥土陷住了轮胎。他们只好就地找了一块空地打开背包,取出了备用帐篷和工具。
“喂,女人!过来帮我扶一下这个支杆。”浩轩嘴里衔着一只钳子,累的满头大汗。
纤夏把手里烤着的鸡放到小盘子里,走过去把拳头举到浩轩的眼前,“小子,记住了,姐叫纤夏,不叫‘喂,女人’!”……
很快帐篷就搭好了,君泽捡来一捆木材柴,“嘿嘿,前面有个小溪,水质不错,吃过晚饭,咱去泡泡?”
山林里的傍晚特别清凉,混合着泥土和树叶芬芳的新鲜空气扑鼻而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传送到人体每一个细胞,他们躺在水里肆意地享受大自然这丰盛的礼物。
“喂,看什么?没见过女人啊?”纤夏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感觉特别不舒服,她抱了一套衣服准备往上游走去,一转头就看见君泽揶揄的笑容。
“女人我是见过不少,可你是女人吗?”君泽盯了盯她的胸前,他可没忘记她揍他有多惨。
“无耻!”纤夏转过身去,决定无视,那丫就是一欠揍的货!突然脚下一趔“啊……!”惊叫响彻这山林的上空,惊起一只只小鸟。
君泽离岸较近,他飞快地游到岸边披了一件衣服,趴在那深幽的洞口,“女人,你怎样?”
只见那纤夏娇小的身子颤抖着缩成一团,带着哭腔畏畏缩缩地指着前方“有……有……古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