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萱的死果然轰动了一时,可人们都是图个新鲜,茶楼里也不例外。
吃茶的客观听腻了朱清萱的话本,说书的先生便又会编出一段新的故事,可巧,这几天里,茶楼里点的最多的话本子,其主角便是云染。
“说书先生说小姐命里带煞,可好巧庄主大人却正好能镇的住这煞气。”
“还说小姐是前世的佳侣,所以这一生不管隔了多远,也能久别重逢。”琴书绘声绘色地对云染讲着从茶楼里听来的话本子,手中还不停地往嘴里送着瓜子。
“总之呢,每个茶楼里的故事不一样,不过啊,全程这几天的话题都是关于小姐的婚礼。”
云染笑笑,这些人也都是闲着无聊,嘴长在人身上,那些说书人甚至连皇家的故事都敢编来做话本子,凉王又一段时间一度全程禁止茶楼里讲故事。
虽然茶楼里,没有了,可大街小巷里流传的还是各种名州城内近些日子的事儿。
没办法啊?不可能把人都拖出去砍了吧!那样便会背上暴君的名头,无奈,直好作罢。
如今云染虽然想封住那些人的嘴,可当今陛下都止不住的闲言碎语,她又有什么能耐。
任由他们说去吧。
归根结底一句话,古代的人,都闲的发慌。
这一个月时间转眼就要过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云染觉得这一个似乎是活了两次中最难熬的日子了。
天天数着日子,好几次都被秦书取笑,说真像个恨嫁姑娘。
如今离婚期只有八天时间,她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好几次午夜梦回吓得一声冷汗。
她梦见自己在结婚的那一天突然穿越回了现代,留下冷景焱一个人,因此,每每醒来,枕边便湿了一片。
她怕,如果是真的,那该怎么办?
琴书依旧将外面听到的八卦一一说给云染听,说的唾沫横飞,可云染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想着这几天做的那个梦,心里总是慌乱不堪。
“小姐,华裳阁来人了,说是将小姐成婚的喜服送来了。”锦书在门口扯着嗓子喊到,这才让云染回了过神,对着门外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话一落音,两个彪形大汉便抬着两口雕工精致的木箱子走了进来,云染叫他们放妥当,便吩咐道“打开来看看。”
木箱子外用一把小铜锁锁住,锦书拿出手里的钥匙,半跪在木箱前一个一个地将它们打开。
只见两个箱子里,一个装着的是喜服,一个是成婚的鞋子,以及配饰,艳红的颜色映衬的整个屋子都明媚了起来。
云染上前一步瞧看,里面的喜服整整齐齐地折叠着,上方的是她的,她从里面捧过衣服,又和锦书一起拉扯着展开,云染这次设计的喜服也带了一丝现代化的现代化的元素,朱色的领口上用金线绣着金银花,花朵和藤蔓缠绕在一起,难以分合,上身设计的较为紧身,腰间配一根同样绣着金银花的封腰,下身的裙摆很长,长极曳地,里面是织锦的朱色缎面,外头配同样颜色的纱,蓬蓬的,煞是好看。
冷景焱的衣服的花色也是用金色的丝线绣着金银花,绣工精美,裁剪得宜,看上去很是修身。
云染抚摸着那上面精致的刺绣,心里像蜜一样甜,她之所以在衣服上绣金银花,那是因为还有另外一个意思。
两个丫鬟都看的痴呆,她们还从来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喜服“小姐,这寻常的喜服绣的不都是一些牡丹芙蓉之类的话,可如今见着喜服上绣金银花,倒也别致好看。”琴书眼里流光溢彩。
云染笑笑“金银花,又叫鸳鸯藤。”缠绕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噢”两个丫头到也机灵,一点就懂。
顿时云染又转向另一个箱子,只见里面放的是两双同样精致的婚鞋,和云染的一些首饰头饰。
她可只让冷景焱做衣服,可这些东西,既然他送了,她也毫不客气地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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