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尖叫出声,可才发出一点声音,嘴巴就被一只温润有力的大手捂上了。
“别动,我要劫色。”声音里透着坏笑,听了这熟悉的声音,云染心底的紧张这才平复了下来。
“你,大晚上的跑到别人房间里来干什么”云染好声没好气地说着,将头扭向一边故意不理来人。
冷景焱瞧见月光下云染嘟着的嘴,不由得心底一暖,而后又霸道的捧过她的头,在嘴唇覆了上去。
“都说是来劫色的”冷景焱的声音里有些得意。
“流氓无赖”云染挥舞着小粉拳在他的胸口上捶打起来,这人真是的,大晚上不睡觉跑到女子嗯闺房来干什么。
“染儿,我想你了。”冷景焱像孩子一样说道,使得云染的心似乎一瞬间像羽毛拂过一般,酥酥麻麻。
“男女成婚一个月前不能见面,这明明才过了几天,我却跟过了几年一样漫长。”冷景焱揽她入怀,温柔地说道。
“……”冷景焱的哄人技术一流,云染此刻被她弄的晕头转向的。
见云染不说话,冷景焱又掀开了被子,钻进被褥中,伸出手揽住云染的腰。
“我抱着你睡。”
云染本想挣扎,可冷景焱这话一说,她便跟乖宝宝蜷缩在他怀里一般任由他抱着。
云染在她怀里睡的很安稳,一夜无梦,酣睡到了天明。
晨光熹微,云染起了个大早,睁开眼,身侧人早已不在,只留下还带着些许暖意的温度。
她嘴角微弯,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琴书捧着脸盆打了盆清水进来,身影笼罩在微凉的晨光,脸色有些不好看。
琴书的心思一般都不会藏在心里,喜怒哀乐全都在脸上,云染见她神色异常,不由得开口询问“可是怎么了?”
琴书爱听八卦,多半又是从哪里听来了旁人的一些闲言碎语记在心上了吧。
“小姐,我件事儿我不知当说不当说。”琴书将脸盆放在洗脸架上,双手拧着帕子。
“什么事儿?”云染起身,用木梳梳理着头发,瞧了一眼外头的景致,漫不经心地问道。
“昨天,夜里,尚书府朱小姐死了。”琴书支支吾吾。
话一落音,云染手里的木梳碰的一声掉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个傲娇的朱小姐?死了?
虽然两人毫无瓜葛,甚至朱清萱还当着自己的面挑逗冷景焱,云染对她可以说是讨厌。
可如今,好端端的一个却这么死了?多好的年纪啊。
云染弯腰拾起梳子“怎么死的?”
“听说,是夜里上吊死的,贴身丫鬟大清早才发现,这才不过过来一个时辰不到,几乎名州城里人竟皆知了。”
云染真的很佩服这古代的传播速度,女人的嘴堪比现代的朋友圈,哪里哪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基本上都知道了。
之前也是,朱清萱在宴会上的事情传了个沸沸扬扬,有些说书先生还为此编了故事,讲朱清萱如何如何贪慕冷景焱,云染这个未婚妻又如何如何,讲得绘声绘色。
只怕朱清萱这一自杀,那些个茶楼又多了一段话本子,讲她为情自杀,云染一阵唏嘘感叹,多好的年纪啊,何苦去在意那些流言蜚语呢。
自己活着不才是最好的吗?死了到底清静了,可可怜了朱大人朱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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