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凝翾吓了一跳,说道:“赫,你这是怎么了?”
蔚凌俊赫气愤回道:“我不要再喝你煎的药了,根本就没有效果,这么多天了,我还是不能自己正常走路,所以我不愿再相信你了,你走吧,回逍遥庄吧。”
妙凝翾见蔚凌俊赫不吃药,担心他的病情,却也没什么办法劝他喝下,只好收了地上的碎片,说道:“那么你好好休息吧,赫。”然后就出去了。
蔚凌俊赫坐在床上,想着:“翾儿,原谅我,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再让你跟着我受苦了。你回逍遥庄吧,那样你就不用受罪了。”
再说妙凝翾,出了房门后,便也想着,自己一直认真钻研医书,煎的药怎么会不管用呢,可惜我不是神医,若是有神医在,定是能治好赫的。想到“神医”,妙凝翾顿时想到:“对啊,不是有金叔叔吗?我怎么把这件事忘了呢。对,去找南宫哥哥。”
于是,妙凝翾从袖内取出随身携带的哨子,便出了木屋。
来至林中一清净之地,妙凝翾吹响哨子,见没有马来,便又吹了几下。片刻后,妙凝翾便听到了马蹄踏地的声音,很快,便看见一匹马跑来自己身边,妙凝翾又轻轻吹了一下哨子,那马便停在了妙凝翾身边,且很温顺。
妙凝翾轻轻抚摸着马匹,说道:“你就是‘疾风’吧。”
疾风立刻仰头叫了一声,然后将头转向妙凝翾,妙凝翾见这疾风很通灵性,便放心上了马,拉好缰绳,说道:“疾风,带我去找南宫哥哥吧。”
疾风立刻飞驰起来,载着妙凝翾向密林更深处跑去。
行了大约半个时辰,疾风带着妙凝翾来至一个山洞,且洞外有石头立着,写着“融冰洞”,妙凝翾下了马,对疾风说道:“谢谢你了,疾风。”
疾风将头蹭向妙凝翾,妙凝翾笑着回应。这时,南宫胤和金神医因为听到了疾风的马蹄声,知道可能是带了妙凝翾来,便出来看看。
南宫胤见真是妙凝翾,立刻喜上眉梢,说道:“翾儿,当真是你来了。”
妙凝翾也笑着来到南宫胤身边,说道:“南宫哥哥。”
金神医问道:“姑娘居然来这了,真是太好了,我和少爷日夜都盼着姑娘能来呢。”
妙凝翾笑道:“我也想金叔叔了。”
金神医说道:“少爷,姑娘,我们进去谈话吧。”
妙凝翾回道:“好。”
南宫胤说道:“进去吧,翾儿。”
然后,妙凝翾跟着南宫胤和金神医进了融冰洞内,却见这洞内景色奇美,且有清水流动,行至里面,则是与客栈有些像,床,桌,椅等等应有尽有。
南宫胤说道:“翾儿坐吧。”
妙凝翾便在一个石凳上坐下了。
南宫胤问道:“翾儿这次怎么来找我们了呢,可是有什么事吗?”
妙凝翾回道:“的确是有事要求南宫哥哥和金叔叔。”
南宫胤说道:“翾儿,有什么事,你尽管说,我和金叔叔定会竭力相助的。”
金神医也接道:“是啊,凝翾姑娘,你就说吧,我们定会帮你的。”
妙凝翾便说道:“其实,我这次来找你们,是想问问金叔叔可有什么方法能让武功尽失的人快速恢复体力,且仍能重新习武吗?”
南宫胤听是这个问题,便说道:“这怎么能难住金叔叔呢,只是你从未习武,倒是谁受了伤呢?”
妙凝翾神色黯淡,担忧说道:“是赫,他为了救我,服下了摄噬门门主石惊魂给他的毒药摄噬散,导致功力尽失,我看了很多医书,想着医好他,可是已经过了十日,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起色,一人走路都还有些吃力,我很担心,所以想来求金叔叔。”
南宫胤说道:“原来是蔚凌公子受伤了,你放心吧,金叔叔定能治好他的。”
金神医则接着说道:“凝翾姑娘,你放心吧,我救治这样的病症还是不难的。”
妙凝翾听到蔚凌俊赫的病痛能医治了,甚是欣喜。
妙凝翾高兴说道:“那就有劳金叔叔了,请随我去医治他吧。”
金神医摇手笑道:“姑娘莫急,我不必亲自前去。”
妙凝翾有些不解。
金神医则是笑着拿出自己的药箱,从里面取出一瓶药,说道:“这是很有效的助人恢复体力的药丸,你且拿去,给蔚凌公子服下,不出三日,他定能痊愈,只是要再练武,这怕是有些难了,因为他的经脉都在服用摄噬散后受了伤,除非他能顶住剧烈的疼痛,方可再次习武啊。”
说罢,金神医将药瓶交给妙凝翾,妙凝翾接过后,说道:“多谢金叔叔了。”
可是妙凝翾接药瓶时,南宫胤却是看到了她手上的伤。
南宫胤立刻拉过妙凝翾的手,着急问道:“翾儿,你的手怎么了?”
妙凝翾立刻收回手,藏在衣袖之内,回道:“没事的,只是不小心划伤了。不用担心的,南宫哥哥。”
南宫胤担心妙凝翾,怎能信她的话,又拉过她的双手,看着上面那么多的伤口,一时心疼,都忘了叫金神医过来看看。金神医却是明白,且也担心妙凝翾的伤势,便走过来,看了看,便又从药箱内取出一小盒,递给妙凝翾,说道:“姑娘,这小盒内的药膏能够使你的双手恢复原貌,你拿去每日涂一次吧。”
妙凝翾将手从南宫胤手中抽出,接过小盒,说道:“谢谢金叔叔,我定会好好涂用的。”
金神医知道南宫胤想念妙凝翾想的甚深,便说道:“我就先出去了,不打扰少爷和姑娘谈话了。”
南宫胤说道:“谢谢金叔叔。”
金神医便出去了,南宫胤则是立刻拉了妙凝翾坐下,然后,拿过妙凝翾手里的小盒,打开后,又拉过妙凝翾的手,为她往手上的伤口上涂抹药膏。
妙凝翾怎知眼前的南宫胤是自己的亲哥哥,虽然心里觉得很亲近,但毕竟男女有别,便立刻抽回手,说道:“南宫哥哥,还是我自己来吧。”
南宫胤知道妙凝翾心里担心的事,就笑道:“翾儿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心里有我,竟不只当我是哥哥?”
妙凝翾假装生气,说道:“南宫哥哥怎么还取笑我,我自是只把南宫哥哥当做哥哥了。”
南宫胤顺势再次拉过妙凝翾的手,边涂药膏边说道:“这就是了,我也只当你为妹妹,所以,你还担心什么呢。”
妙凝翾笑了,便任由南宫胤为自己涂抹药膏。且南宫胤面露心疼担忧之意,轻轻涂抹着,还时不时抬头问一句“翾儿,可疼吗?”,妙凝翾感觉自己被南宫胤如此细心地呵护着,觉得心里那么温暖,便回道“不疼”,然后望着南宫胤认真又心疼的表情,心里满是幸福之感。
南宫胤涂好后,说道:“好了,翾儿,以后你要注意啊,不可以再这样对自己了。”
妙凝翾笑着回道:“嗯,都听南宫哥哥的。”
南宫胤也笑了,说道:“这样才是听话的翾儿嘛。”
说罢,南宫胤轻轻拍了拍妙凝翾的头,满是疼爱之意。妙凝翾也欣然接受,只是笑着。可是心里却突然有了熟悉之感,便随口说出道:“南宫哥哥,这种感觉好熟悉啊。”
南宫胤先是一惊,却立刻笑道:“那么你就当我们很久以前便认识,岂不好了。”
妙凝翾笑着回道:“嗯,好的。”
妙凝翾和南宫胤聊得开心,所以在过了一段时间后,妙凝翾才想起蔚凌俊赫的事,便说道:“南宫哥哥,我要走了,我必须回去照顾赫了。以后我再来看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