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化作一阵风
吹进你的心间
为你伤悲为你痴
视线变模糊
看不清你的轮廓
任空灵在心中扩散
心越走越远
这个旋律辰冥皇从未听过,旋律很美,歌词很独特,也很伤。就像自己现在的心情,很孤独,很伤很痛。她到底经历过什么,为什么会唱出如此伤感的曲调?辰冥皇的心在这一刻又疼了。
不良情绪发泄完,玉器依旧笑靥如花“我唱完了,该你了”
“我?我不会唱歌”就像两个相知相惜的人聊天一样,他都不用‘朕’了。
玉器靠在床头说“我没让你唱歌,说说你今天为什么不开心吧”
“你知道朕不开心?”他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
“你今天破天荒的没叫我‘爱妃’,还笑得那么假”是人都看得出来好不好。
辰冥皇没有说,只是走到床边把玉器搂在怀里。
感觉到管玉器的挣扎,辰冥皇轻轻地开口“让朕这样抱着你好不好”他的心很累。
玉器不再挣扎,任由他抱着,她是他的妃,他只是抱抱她而已。她感觉到了他的伤悲,只是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两个人就这样依偎到天明。
梦到醒时方是梦,愁到诉处未为愁。有些事发生了就再也没有转机,也些人失去了永远回不来,真正的伤悲是诉不出的
左一回到府上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管玉器的信交给左赫卿。他很恨那个抢了他一切的七弟,但是他又不想失信于管玉器。不得不说那丫头真有让他愧疚的本领。
冷面阎王的内心也很孤独,能真正懂他的只有悦然。他何尝不知道悦然的心意,只是帝王不能有情,皇位,他势在必得,所以他不能让任何情感左右自己的帝业。
太子府。
左赫卿看着花园里长势茂盛的含羞草入了神,这些草本来是种在路边的,只是他把它们移进了花园。草是她种的,所以他会保护它照顾它。
左赫卿用手点了一下含羞草,含羞草的叶子瞬间挂了下来。
赫卿对着挂下来的叶子自言自语道“玉儿,你这是在生气吗?”含羞草是他见过最神奇的草,和他的玉儿一样神奇。
“主子,大皇子派人送来了信”说话的人名叫赵柴。
赵柴是老大,他和赵小米李由魏延是左翼赐给太子的四大高手,人称‘柴米油盐’(柴米由延)赵柴和赵小米是亲兄妹。
“大哥的信?”左赫卿半信半疑地接过信,打开。
信上画着两只小鸟,一只没有翅膀,另一只则带着她飞翔。两只小鸟越过心型花坛,一个猎人拿着弓箭射向它们,有翅膀的小鸟松开了没翅膀的她。然后没有翅膀的小鸟活了下来,却呆在一个金色的笼子里。旁边画着一个破碎的爱心。
这是他给她的承诺,可惜他食言了。
赫卿的眼睛湿润了,却又激动地微笑道“原来她懂她一直都知道,她知道我是在救她,让她躲过猎人”
“主子,你在说什么?”太子对待下人很宽松,也很亲切。他们时常没规没矩地坐在一起吃放。所以赫卿看信的时候赵柴也瞥着的,只是他啥也没看懂。倒是赫卿的激动劲儿他是看得一清二楚。
冯季卿一回到冥界谷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子悠,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这丫头了。
“成朗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季子悠快步向前一把抱住冯季卿,没一点淑女形象。
冯季卿拿拍着她的后背,说“我也想你了”
听了这句话季子悠的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只是他口中的‘想你了’和她听到的‘想你了’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冯季卿松开季子悠严肃道“我现在的身份是‘冯季卿’不是周成朗了”
冯季卿?季卿哥哥?季子悠一边走路一边琢磨着这三个字,突然俏皮地转过身“季卿哥哥,不管你叫什么名字,我都喜欢”你。
“跟我来,看看季卿哥哥给你带了什么东西”冯季卿拉着季子悠的小手把她带到悠然阁的亭子。
“是风筝哎”子悠脸上浮出灿烂的笑容。
“喜欢吗?”
“嗯”子悠重重地点头,她真的喜欢。
“我们一起放”
季卿举起风筝跟着子悠跑起来。
“呵呵呵呵”宽敞的地带两个人的笑声格外动听,只是有人却觉得刺耳。远处的阁楼,有两个人将他们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谷主就任由他们这么疯吗?”纪子岩的玉器充满了酸味,她实在不明白冯季卿心里到底爱谁,或者是两个都爱,总之没有自己的位置。
孤月转过身探究地看着纪子岩,说“不要去打扰他们”
纪子岩被孤月盯得很不自在,她的眼神太深邃了,好像能看穿人的心事一样。
纪子岩行礼“子岩不明白”
孤月抬起纪子岩抱合的双手“只有他们难舍难分了,我才好用子悠牵制住我的左护法”冯季卿不是一般的人,他能从周成朗变成冯季卿再变成辰冥的冯丞相,足见他有多聪明。
越是这样的人越难控制,好在他对季子悠是真心的,只是这真心却看不到任何男女之情,孤月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子岩明白了”果然是只老狐狸,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目的。
叶柔尝试着治季晨月的月圆失明症,现在正缺一种絮央草做药引。季晨月这会儿正在雾林找这种草,可惜徒劳无获。还白白搭上了自己的马,螣鳍的胃口越来越大了。
看着一望无际的道路晨月两腿发软,这条路一直通向辰冥且不转弯,但要真走回去,会死人的。要是有辆马车该多好啊。
“架”正想着,一辆马车从后面驶来。
季晨月想也没想只身拦在路中央。
“驭”马夫停下了车。
一个长相文雅的白衣男子拉开车帘“姑娘这是?”
“我我的马丢了,你可以载我一程吗?”在古代一个姑娘家家当众拦车,这让晨月好不尴尬啊。
“上来吧”男子文雅一笑。
季晨月更尴尬了,只是这笑为何这般熟悉。
见面前的姑娘如此羞涩,男子打开折扇开口道“在下连圻,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连圻?不会吧,这么巧?难怪他的笑这么熟悉。
“姑娘?”连圻伸出手在季晨月面前晃了晃。
晨月回过神“啊?我我叫管静竹”
管静竹。“温文尔雅静若竹,好好名字”连圻连声叫好。
“不只公子去辰冥做什么事?”千万不要是自己想象的答案,晨月在心中祷告。
连圻收起折扇“静竹姑娘怎么知道我要去辰冥?”
“额?”真该死怎么问他这个问题,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晨月懊恼啊。
“呵呵,这条路直直接通到辰冥,我怎么给忘了”连圻实话实说。
“嗯,对啊,我就是这样猜到你是去辰冥的”晨月见机插话“只是你去辰冥做什么啊?”原谅她的八卦,她真的很想知道结果。
连圻一本正经道“贾廉正死了,皇上想让我接替他的职位管理南城一带,我是特地从黎国赶来的”
“嘘”晨月长舒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啊”这下不用担心了,只是自己开心得太早了。
只见连圻小声地说“顺便看看我的未婚妻”
“咳咳咳”晨月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静竹姑娘你怎么了?”看到管静竹咳嗽,连圻莫名地担心起来。
季晨月背过头摇摇手示意自己没事,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晨月问“你还记得你的未婚妻啊?”话一出口晨月真真想拍死自己。
“你怎么知道我已经很就都没见到我的未婚妻了?”连圻笑着问,他只当她是乱猜的,不过她似乎总能猜到自己在想什么。